隻是薑繁星才看到謝硯那張蒼白的臉,指尖甚至都還沒觸碰到謝硯,就被衝上來的謝津銘給推到了一邊。
謝老夫人也看到了,但是她隻是看了薑繁星一眼,沒有說什麼,下一秒就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謝硯的身上。
“醫生,我孫兒的情況怎麼樣了?”
醫生道“謝先生傷到了器官,手術雖然成功了,但是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需要在icu繼續觀察,如果能平安度過今晚,還是很有可能活下來的。”
“什麼叫還是可能活下來?不管要花多少錢,都必須要保住我孫兒的性命!如果你們治不了,我們就轉院,轉去能夠治得好阿硯的醫院。”
薑繁星被推得往後踉蹌,險些沒有站穩。
“該死的,誰準許你們推薑姐姐的!”
謝無漾氣得不行,一把鬆開了謝高瞻,衝過去扶住了薑繁星。
上下仔細查看,“薑姐姐,有受傷嗎?”
薑繁星並沒有回答,隻是目光緊緊地盯著謝硯。
“謝先生傷得實在是太重了,而且從受傷的部位和深度來看,當時謝先生是處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被人給一刀刺傷的。”
“如果能夠在出事的時候,就第一時間報警,或許謝先生的情況還能好些,但是拖的時間有些久,又流了許多血,所以我們也無法保證。”
謝高瞻立即道“當時在阿硯身邊的人都有誰?警察同誌,我記得你們是和阿硯一起來的,所以你們知道現場究竟是怎麼回事嗎?”
“我們到的時候,傷者已經昏迷不醒的倒在地上了,房間裡除了傷者之外,隻有三個人。”
薑繁星、謝無漾,以及然然三個人。
“當時謝無漾和我們在一起,即便他當時打傷了我們趕過去,和阿硯受傷的時間也不符合,而且醫生也說了,阿硯被刺傷的時間挺久了,才會耽誤了醫治的時間。”
謝高瞻犀利的目光看向了薑繁星。
謝無漾擋在薑繁星的麵前,“看什麼看,再亂看了摳了你的眼珠子喂狗!真是好笑,薑姐姐怎麼可能會傷害自己的丈夫。”
“眾所周知,薑姐姐和謝硯的夫妻感情一直都很好,而且他們才結婚沒多久,她怎麼可能會去害自己的丈夫?”
但謝高瞻聽了這話,卻是冷笑了聲“可據我所知,這段時間阿硯和薑繁星一直爭吵不休,他一直都睡在集團,不肯回家。”
“而且就在前幾天,薑繁星和阿硯大吵一架後,就帶著孩子離開了禦景西苑,這就是你所謂的他們夫妻感情和睦?”
謝無漾反問“你怎麼對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這麼了解?他們可不住在謝家老宅,而無論是爭吵還是什麼,都是他們夫妻內部的事情。”
“你從沒去過禦景西苑,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如果他們之間真的有矛盾,其實這矛盾就是你一手所導演的,所以你才會對此這麼清楚?”
謝高瞻自然是一口否認“隻是我正好認識一個人,他在禦景西苑當傭人,他親眼所見的,這有什麼可奇怪的嗎?”
“是嗎,這個人是誰,你讓他出來,當眾和薑姐姐對峙,否則這一切都隻是你的一麵之詞,你有什麼證據?沒有證據,我依然能夠告你誹謗!”
在兩相爭執時,謝津銘推了下金絲眼鏡開口“警察同誌,我們報警。”
“我表弟在四季雲頂被人謀害,身受重傷,性命堪憂,而事發之時,在場的這幾個人,全部都有嫌疑。”
“還請警察同誌一定要查清楚,究竟是誰想要害我表弟!”
謝無漾咬牙,這兩個雜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