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四合院因為添丁進口,正處於歡樂之中。閻解曠最近這段時間,也沒有少忙活。陸陸續續的把空間裡對他來說沒有用的東西清了一部分出去,換了不少的老物件和金條。另外他還利用放假時間,跑遍了整個四九城。用神識把能找到的敵特全部揪了出來。並且按照上次的套路,把敵特的信息全部打印到了紙上,然後塞進了文件袋裡,接著把文件袋送到了南鑼鼓巷公安所所長的辦公桌上。
都說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閻解曠忙完敵特的事情,又想到了大蘑菇,於是悄悄地給國家送了一批先進設備,然後又恢複到了原來的生活狀態。
隨著1964年10月16日,大蘑菇開花。閻解曠意識到,大風暴就要來了。不過風暴還沒來,大蘑菇開花的第二天,一個骨瘦嶙峋的少年背著一個大包裹出現在了四合院門口。少年站在四合院門口看了一會,抬腳準備進門的時候,劉海中正好從裡麵出來,看到少年問道“你是哪家的孩子?!你找誰啊?!”
少年抬頭看了劉海中一眼,開口說道“二大爺,你不認識我啦?!我是棒梗啊!”
“棒梗?!”劉海中愣了愣,問道“你怎麼回來啦?!”
棒梗回答道“我減刑回來了。”
“哦!”劉海中應了一聲,默默地點了點頭,說道“你快回去吧!你奶奶在家裡。”
鄰居們聽到棒梗回來了,一個個臉上都露出了擔憂的神色。當棒梗走進中院的時候,賈張氏提前得到了鄰居的通知,已經等在了門口。賈張氏看到棒梗的第一眼,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帶著哭腔叫道“棒梗!我的乖孫!”
“奶奶!”棒梗撲進了賈張氏的懷裡,放聲哭了起來。
哭了一會,棒梗冷靜了下來。賈張氏說道“走!咱們回家。”
進了屋,棒梗把包裹隨手放到了地上,問道“奶奶,我媽呢?!”
賈張氏回答道“你媽上班去了。”
棒梗愣了愣,問道“我媽找到工作啦?!”
賈張氏猶豫了一下,走到了五鬥櫥前,打開了抽屜,拿出了賈東旭的遺照,說道“棒梗,你快過來。給你爹磕一個。”
棒梗聽到賈張氏的話,頓時傻眼了,問道“奶奶?!什麼情況啊?!”
賈張氏說道“你爹工傷死了。你娘接了你爹的工作。”
棒梗走到了五鬥櫥前,跪倒在了地上,向賈東旭的遺像磕了三個頭。賈張氏等棒梗站起來後,把照片收了起來,說道“棒梗,你回來了。就好好的過日子。你爹的工作先讓你媽做著。等你成年了,就讓你媽吧工作轉給你。奶奶還等著抱重孫呢!”
就在這時,一個小女孩從裡屋探出了頭。棒梗看到女孩,問道“奶奶,她是誰啊?!”
賈張氏回答道“她是你妹妹,名字叫槐花。”接著衝著槐花叫道“槐花!快過來,這個就是你大哥棒梗。”
“鍋鍋!”槐花聽到賈張氏的召喚,跌跌衝衝的走到了棒梗的麵前,糯糯的叫了一聲,然後躲到了賈張氏的身後。
棒梗看到槐花的樣子,臉上露出了淡淡地笑容。自從離開四九城,一直到現在,是棒梗第一次笑。他都已經差點忘了,笑是什麼感覺了。
賈張氏說道“棒梗,你先歇一會。奶奶去廠裡找你媽。順便給你買些肉回來,給你補補。”
“誒!”棒梗應了一聲,等賈張氏走後,無聊的逗弄起了槐花。
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估計是棒梗回來了。賈張氏特彆的高興,走路也快了很多。二十多分鐘後,賈張氏出現在了軋鋼廠門口,對門衛說道“同誌,我找你們廠後勤科的秦淮茹。我是她婆婆。”
“你等著!”說罷門衛拿起了電話,給後勤科打了過去。過了大約一刻鐘左右,秦淮茹風風火火的來到了廠門口,看到賈張氏,問道“媽!你怎麼來啦?!”
賈張氏笑著回答道“淮茹!棒梗回來了!”
“什麼?!”秦淮茹吃了一驚,說道“媽,你在這裡等著!我先去請個假。”
賈張氏說道“淮茹,我現在去供銷社看看,還有沒有肉。你請完假,去一趟便宜坊,買隻烤鴨回來。”
“誒!”秦淮茹應了一聲,回了廠裡。
當秦淮茹請假離開軋鋼廠的時候,劉海中已經把棒梗回來的消息傳了出去。
轉業到了上午十點鐘多一點。秦淮茹手裡提著烤鴨,風風火火的趕回了四合院。一進門,秦淮茹把手裡的烤鴨往桌上一放,緊緊地抱住了棒梗,擔心隻要自己一鬆手,棒梗會從自己眼前消失一樣。
棒梗頭枕著秦淮茹的肚子,聞著秦淮茹身上肥皂的味道,仿佛找到了久違的熟悉感。過了一會,秦淮茹鬆開了棒梗,雙眼目不轉睛的盯著棒梗。棒梗被秦淮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的叫道“媽!”
“誒!”秦淮茹應了一聲,動作麻利的打開了油紙包,說道“你和你奶奶先吃著。媽這就給你去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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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張氏說道“淮茹,肉就在灶台邊放著。直接做紅燒肉。讓我孫子好好解解饞。”
“知道了!”秦淮茹動作麻利的打開了米缸,從裡麵舀出了兩碗麵粉,開始忙碌起來。
忙活了差不多兩個多小時,秦淮茹把飯菜端到了桌上。此時桌上的烤鴨差不多全部進了棒梗和賈張氏的肚子。不過今天是兒子回來,秦淮茹也就不多計較了。秦淮茹遞了一隻二合麵饅頭給棒梗,說道“媽,不知道你今天回來。所以沒有準備。你就先將就著吃吧!”
棒梗接過二合麵饅頭,說道“有這個吃挺好。”
賈張氏忍不住問道“乖孫,你在那邊吃些什麼?!”
棒梗回答道“雜菜團子,樹皮湯。能不餓死就不錯了。”
賈張氏深深地歎了口氣,說道“都怪奶奶不好。沒有照顧好你。”
棒梗苦笑了一聲,也不多說什麼,重重地咬了一口手裡的二合麵饅頭。秦淮茹急忙夾了一塊紅燒肉放進了棒梗的懷裡,說道“彆光吃饅頭,吃菜。”
棒梗點了點頭,也不多說什麼,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一刻鐘後,有些吃撐的棒梗癱坐在椅子上,說道“今天是我這幾年來,唯一吃的一頓飽飯。”
賈張氏問道“乖孫,不是說判了你八年嗎?!怎麼提前回來啦?!”
棒梗回答道“我運氣好,無意中聽到一夥人要越獄。我就把這事報告了管理員。後來這夥人被抓了個現行。我因為表現良好,再加上立功。所以被提前放出來了。本來按照規定,我要留在原地。但是考慮到我年紀小,他們就讓我回來了。不過等一會我還要去街道辦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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