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沒有我們二人相似的原因,那阿禾也要告訴朕,我們倆到底像不像?有幾分像?哪裡看起來像。”
這可是叫虞亦禾哭笑不得,可瞧著他一副不告訴他,這件事就沒完的模樣,虞亦禾隻能苦命回想,斟酌著道:
“陛下與他的鼻子有五六分相似,臉型也有幾分像,其餘就沒有了。”
對上陛下危險的眼神,虞亦禾不禁保證,“真的沒有其他地方像了,您與他也算是遠房親戚,有同一位祖太姥姥,有幾分相似也是正常的呀。”
她見陛下頷首,以為是被她說動了,誰想他一張口便又拋出了一個致命問題。
“他都走了十幾年了,阿禾怎麼還記他記得這麼清楚,連他的鼻子和朕的像都能記得……”
這下虞亦禾是真的繃不住了。
不是您問的麼?她隻是在認真回想啊……
“陛下,陛下,您就彆問這個了,好麼?您都多大的人了,我哪裡還能記清楚他什麼模樣……”
為免他在繼續問什麼叫她羞赧又為難的問題,皇後決定用一招從陛下這裡學來的招數——用吻堵著他的嘴,用熱情叫他無暇胡思亂想。
儘管虞亦禾已經三十四歲了,但她保養的很好,皮膚依舊與從前一樣白皙光滑,風韻比年輕的時候更盛,這樣的成熟美人主動起來,陛下還是和年輕時候一樣頂不住。
衛景珩又哪裡不知道這是虞亦禾的緩兵之計呢?可是他……樂意啊。
陛下的眸光一閃,順勢沉浸其中,而後結束了便翻臉不認賬,隔幾日就提一次,叫他的皇後主動了好些次,最後實在不行了才罷休。
原因是太醫請平安脈的時候診出了……喜脈。
這下局勢瞬間反轉,虞亦禾狠狠地嗔怪起了衛景珩,這下陛下也不稱了,“都怪你,這盈盈才兩歲……我都三十四歲了,還有孕……”
仔細算算,可不就是前段時間胡鬨出來的麼?
其實他們已經不準備再要孩子了,虞亦禾雖然體質很好,每次生產都沒出什麼意外,可是她的年紀終究大了,再要恢複也比不得從前。
越想越氣,越想越難過,等衛景珩抬眼覷他的皇後,發現皇後眼眸裡已經有了淚水。
經曆兩次的他還不懂麼?這是孕期情緒到了,他不但不能生氣,還得好好哄著。
恰在此時,又有女官來稟,“陛下,娘娘,惠貞郡主傳來消息,她有喜了。”
這下虞亦禾是真的惱羞成怒了,“你瞧瞧,你瞧瞧,惠貞都有孕了,我馬上就做伯祖母了……我肚子裡還懷了一個,要是舅舅姨姨比侄兒侄女還小,那就……真是羞死人了……”
衛景珩聽著這話,小聲來了一句:“大兄不是去年就有孫子了麼?”
他口裡的大兄自然指的是臨川親王,先帝的長子。
衛景珩初登基時,或許兩個親王還蠢蠢欲動,這十來年過去了,他們也早就歇了心思,三兄弟之間的關係倒隱隱有幼時的感覺了。
臨川親王如今三十有八,去年剛添了一個小孫子,抱進宮裡到衛景珩麵前很是炫耀了一會,好在那個時候盈盈已經出生了,不然那個時候虞亦禾便要炸。
可是現在也不晚,聽到陛下提醒她去年就做了伯祖母後,虞亦禾徹底忍不住了。
“衛景珩!”
皇後敢叫,陛下不惱,把一旁的太醫嚇得要死。
真是叫他在一邊看著乾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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