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伊人憑借著敏銳的直覺,事先料想到這看似尋常的純淨水肯定動了手腳。然而,她不動聲色,表麵上裝出一副毫不設防的樣子,咕嚕咕嚕地大口喝著,可實際上,她暗自巧妙運作,讓那灌入口中的水都順著嘴角和喉嚨的縫隙悄悄地漏了出來。她的表情依舊淡定從容,絲毫沒有露出破綻,成功地迷惑了那些心懷不軌之人。
她目光掃向梁靜思一行人,努力裝出一副頭昏昏沉沉、極度困倦想要睡覺的模樣。可內心卻又忍不住擔憂起來,萬一要是那水根本沒有問題呢?自己這般偽裝豈不是弄巧成拙,反而引起他人的懷疑。
賀伊人看著阿卓沉迷於梁靜思的魅力而無法自拔,她氣得俏臉微紅,恨不得立刻衝上前去狠狠地抽他一巴掌,隨後大罵道“豬腦子!”她那清冷的眼眸中此刻燃燒著熊熊怒火,緊咬的銀牙仿佛在宣泄著內心的極度不滿。
她此刻猶如置身迷霧之中,隻能走一步看一步。她麵色蒼白,艱難地扶著牆吃力地走步,每邁出一步似乎都要耗儘全身的力氣。梁靜思一直緊盯著賀伊人,眼神中帶著幾分複雜的情緒,隨後似乎心有不忍,順手扶了她一把。
賀伊人心中暗自思忖:“有貓膩。”她一邊艱難地走著,一邊用餘光瞥見了開車男子正目不轉睛地望著她,那眼神專注而急切,似乎在等待著某個特定的時刻或是某個預期的反應。這讓賀伊人愈發覺得不安,心中的警惕又增添了幾分。
開車的男子緩緩走過來,臉上帶著看似關切的神情,問道“你還好嗎?”賀伊人努力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不斷地搖晃著頭腦,試圖擺脫混沌的感覺。就在這時,她又用餘光瞥見了周紫荊和唐雪見說說笑笑地都走進了旅館的房間。
韓淑英目光敏銳,察覺到賀伊人有點不對勁,她湊上前去,小聲詢問“你還好嗎?”賀伊人走路搖搖晃晃,腳下像踩著棉花一般綿軟無力。開車男子見狀,順勢伸出手臂摟住她,動作迅速而流暢,讓她一下子躺在了自己的懷裡。賀伊人滿臉驚愕,瞪大了眼睛,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和猝不及防的慌亂。
賀伊人心生一計,假裝嘔吐嗜睡,她的身體綿軟無力,看似搖搖欲墜。在這慌亂之中,她伸手緊緊抓住了韓淑英的衣角,趁著旁人不注意,艱難地湊到男人婆耳跟前,用極其微弱的聲音小聲說“我的證件不見了。”
開車的男子滿臉蠻橫,不由分說地提出要抱著賀伊人進旅館的房間。韓淑英心裡“咯噔”一下,瞬間覺得不對勁,她腳步匆匆地跟在後麵,同時壓低聲音,神色焦慮地對阿卓說“我一個人也對付不了這野蠻大漢。”
就在那千鈞一發之際,阿卓和韓淑英如同神兵天降,突然從一旁竄了出來。他們動作迅猛,齊心協力地對著開車男子就是一頓五花大綁,手中的繩索緊緊纏繞。隨後,男人婆還折下一根尖銳的樹枝,用力地頂著開車男子的後背。開車男子隻覺一股寒意從後背襲來,仿佛有刀子正頂著自己,嚇得他絲毫不敢動彈,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
開車男子小心翼翼地放下賀伊人,他的額頭因用力而布滿汗珠。就在這一瞬間,阿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脫下花襯衫,毫不猶豫地衝上前去,利落地捆住了開車男子的雙手。然而,這一係列動作之快,開車男子都沒反應過來。
開車男子怒不可遏,猶如被激怒的猛獸一般,猛地抬起兩條健壯有力的大長腿,瘋狂且奮力地朝著阿卓一頓猛踢。凶狠的勁頭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都發泄出來,每一腳都裹挾著呼呼的風聲,淩厲而迅猛。阿卓猝不及防,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打得毫無招架之力,身上接連中招。劇烈的疼痛瞬間傳遍全身,疼得他忍不住嗷嗷直叫,聲音淒厲而悲慘。他的五官因極度的痛苦而緊緊地擰在一起,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彎成了弓形,試圖減輕難以忍受的疼痛。
韓淑英在一片慌亂中,雙手緊緊抓著賀伊人的肩膀,用力地猛搖,嘴裡急切地呼喊著“你醒醒啊!我背不動你,你太重。”她的聲音帶著明顯的焦急和無助,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眼神中滿是擔憂和不知所措。
阿卓和開車男子如同兩隻發狂的野獸,玩命地互毆起來。他們拳拳到肉,毫不留情,很快就打得鼻青臉腫。混亂中,兩人竟還對著昏迷的賀伊人吼道“你死了嗎?”那聲音既帶著憤怒,又夾雜著一絲恐懼和無助。
韓淑英咬緊牙關,用儘全身力氣扶著賀伊人艱難地往外走。她的額頭青筋暴起,每一步都顯得那麼沉重。
另一邊,開車男子心懷鬼胎,假裝和阿卓激烈地吵架,借此分散他的注意力。同時,他試圖掙脫花襯衫的束縛。他的眼神時不時瞟向兩個女生離開的方向,心中暗自盤算著。
他們倆四目相對,氣氛仿佛凝固了一般。開車男子滿臉憤怒,雙眼冒火,對阿卓用充滿挑釁的言語喊道“她就是看不上你!彆再自作多情了!”那語氣凶狠又刻薄,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阿卓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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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卓聽了,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一向唯唯諾諾的他此刻竟爆發出驚人的力量,朝著開車男子瘋狂地撲了過去,對其一頓猛揍。他的拳頭如狂風般揮舞,宣泄著內心積壓的憤怒。
然而,開車男子麵對阿卓的猛烈攻擊,臉上卻露出了邪魅的一笑,笑容中帶著幾分輕蔑與不屑。他腰杆挺得直直的,仿佛在向阿卓示威,絲毫沒有把對方的憤怒放在眼裡。
開車男子一隻手費勁地從背後一點點掙脫出來,仿佛每一寸的移動都要耗費極大的力氣。與此同時,他的另外一隻手挑釁般地在阿卓麵前肆意晃動,姿態充滿了威脅。
阿卓見狀,頓時慌了神,開始在狹小的空間裡來回踱步,腳步淩亂而急促。他的雙手緊緊捂著頭部,身體止不住地顫抖,最終蜷縮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裡,眼神中滿是驚恐與無助,嘴裡還不停念叨著“彆過來,彆過來”
開車男子不經意間轉頭,竟看見兩個女生都倒在了地上。隻見韓淑英使出渾身力氣,費力地把賀伊人往外推,嘴裡還聲嘶力竭地使勁喊著:“救命。”開車男子見狀,不但沒有施以援手,反而再一次殘忍地把兩個女生和阿卓鎖在了一起。隨後,他的目光掃過倒在地上的女生,心生歹念,將三人的證件都偷偷拿走了。
梁靜思微微側過身,和坐在副駕駛的男子壓低聲音商量著“咱們把唐雪見和周紫荊的證件拿走,就哪兒也去不了,隻能乖乖聽我們的話。”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狡黠,嘴角上揚,似乎對這個計劃充滿了把握。而坐在副駕駛的男子則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陰狠。
梁靜文剛從唐雪見和周紫荊的房間走出來,屋內的兩個女生正準備洗澡。她們已經將換洗的衣物整齊地擺放在一旁,浴缸裡也放好了溫度適宜的水,整個房間彌漫著一種即將沐浴的溫馨氛圍。
梁靜文走路很輕,像貓一樣,腳步輕盈無聲,以至於沒有人留意到他,就這樣不知不覺走到了梁靜思的身後。就在這時,他聽到了妹妹和坐在副駕駛男子的對話,然而他卻假裝沒有聽見,故意大聲嚷嚷道“好餓啊,都折騰了一天。”那語氣中帶著幾分刻意的誇張,試圖掩蓋自己剛剛聽到的秘密。
梁靜思微微眯起眼睛,快速地對坐在副駕駛的男子使了個眼色,接著轉過頭,滿臉關切地對梁靜文說道“哥,你先喝點水。”
坐在副駕駛的男子心領神會,連忙從旁邊拿起一瓶水,遞向梁靜文。
梁靜思又溫柔地說“哥,你在這先歇著,我去給你弄點吃的。”說罷,她輕盈地轉身,準備去為梁靜文準備食物。
梁靜文接過水,手微微顫抖了一下,臉上露出一絲不安,忐忑了一會,隨後眼睛轉了轉,找了個借口,結結巴巴地說道“我剛從同學的房間走出,在那喝了大瓶的水,現在肚子裡滿滿的,已經喝不下了。”
梁靜文和坐在副駕駛的男子前後腳離開了當前所在的位置。他緊跟在梁靜思身後,一同前往旅館的房間。
剛一進門,梁靜文意外撞見梁靜思正神色慌張地在藏東西。他心裡雖然充滿了疑惑,但臉上卻不動聲色,假裝不耐煩地催促梁靜思“我太餓了,你趕緊去買東西吧。”
梁靜文躺在床上,有氣無力地嘟囔著“我好困啊,你買了東西回來再叫我醒來吃。”說完便合上雙眼,呼吸逐漸平穩。
梁靜思無奈,隻好讓梁靜文躺在了自己的房間休息。她在房間裡麵站了一會兒,目光一直停留在哥哥身上,直到看見他呼吸均勻,假裝睡著了,這才輕手輕腳地離開房間。
梁靜思走出門外,悄悄地和剛在門外等候的男子說“你幫我看著點,我出去買點東西,我哥執意要睡在我的房間。”說完,便匆匆忙忙地向遠處走去。
梁靜文閉目養神,耳朵仔細地聽著門外的動靜,心裡暗暗想著“男子應該走遠了吧。”確定外麵許久沒有聲響後,他於是小心翼翼地起床,動作輕緩得如同生怕驚擾了空氣中的塵埃。
他輕輕地走到放置黑色背包的地方,懷著一絲忐忑打開了背包,沒想到竟意外地發現了同學的身份證。他的眼神瞬間變得複雜,心中湧起無數的疑問和猜測。
梁靜文偷偷的將同學的身份證藏進了西裝裡麵的口袋裡,剛藏好,他不由得轉念一想“我可不能得罪賀伊人,她那一張嘴沒準會把我說成十惡不赦的惡人。”想到這兒,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擔憂和不安。
於是,他像個做了虧心事的小偷一般,悄悄地走到了賀伊人的房門外。站定後,他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機,給阿卓打了一個電話,然而,電話那頭卻隻有單調的等待音,遲遲沒有有人回應。每一秒鐘的等待都讓他愈發焦躁,額頭上的汗珠也更多了。
阿卓此刻正可憐巴巴地被反手捆綁著,粗糙的繩索在手腕上勒出了深深的紅痕。嘴巴裡被塞著異味的臭襪子,令人作嘔的氣味彌漫在周圍。頭無力地耷拉著,頭發淩亂不堪,眼神中滿是絕望和無助,仿佛已經陷入了無儘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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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淑英被反手捆綁在散發著刺鼻異味的廁所角落裡,嘴巴裡塞著一塊臭氣熏天的抹布,令人作嘔的味道不斷刺激著她的鼻腔。
她緊皺眉頭,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決絕,試圖用嘴巴去咬開緊緊束縛住雙手的繩索。每一次嘗試,她的臉頰都因用力而變得通紅,額頭上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但她依然不肯放棄,頑強地與困境抗爭著。
韓淑英手腕上被臟兮兮的細碎布緊緊捆綁著,布條上麵竟然長滿了令人作嘔的黴菌。她痛苦地扭動著身軀,拚命想要掙脫這可怕的束縛。
終於,在她不懈的努力下,掙脫開了那令人憎惡的碎布條。獲得自由的瞬間,她像一個完全失去理智的瘋婆子一樣,不顧一切地衝出廁所房門。她的頭發亂成了鳥窩,臉上滿是瘋狂與決絕,仿佛要逃離這世間最恐怖的噩夢。
韓淑英神情痛苦而恍惚,她一點兒也不想回憶起剛才可怕的遭遇,每回想一分,內心的恐懼便加深一層。此刻她走路搖晃,如同風中殘燭,終是支撐不住,軟綿綿地倒在了阿卓的麵前。
儘管自己也是驚魂未定,但韓淑英還是努力地伸出顫抖的手,將塞在阿卓嘴裡的臭襪子取下。
阿卓嘴角流血,殷紅的血跡在蒼白的臉上顯得格外刺眼。全身更是疼痛難忍,仿佛每一寸肌膚、每一塊骨頭都在遭受著酷刑。
韓淑英氣得渾身發抖,雙眼瞪得溜圓。開車男子卻一臉輕蔑地對她說“你這個男人婆,一點女人味都沒有,我對你連碰的興趣都沒有。”這番話猶如一把利刃,狠狠地紮在韓淑英的心上,讓她的憤怒瞬間達到了。
阿卓有氣無力地看著憤怒不已的韓淑英,嘴裡不停地碎碎念著“幸虧人家沒眼光,不然你就遭殃了。”他的聲音虛弱又飄忽,眼神中帶著一絲慶幸和無奈,仿佛已經精疲力竭,卻還是忍不住要發表這番言論。
韓淑英突然笑了,笑聲中帶著幾分無奈和嘲諷,她盯著阿卓說道“你都被打成王八蛋了,渾身上下沒一處好地方,居然還有心思笑話我?”她邊說邊搖了搖頭,眼神中既有嗔怒,又有一絲難以察覺的關切。
韓淑英費力地幫阿卓解開繩子,當看清繩子居然是他的內衣時,忍不住撲哧一笑,說道“喲嗬,繩子居然是你的內衣,沒想到啊,你平常穿內搭呀,可真講究。”她一邊說著,一邊加快手中的動作,眼神中透著一絲調侃。
阿卓突然神色緊張地捂著韓淑英的嘴,壓低聲音急切地說道“找死啊!我們還沒有脫離危險,彆出聲!”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警惕,手上的力道不自覺地加重,仿佛稍有不慎,危險就會立刻降臨。
韓淑英略帶戲謔地對阿卓說“瞧瞧,開車男子把你胸前都撕出了一道口子,你現在露出香肩。這麼強的破碎感,賀伊人看了怕是想以身相許了。”她一邊說著,一邊還忍不住笑出聲來,眼神裡既有調侃,又有對當下處境的無奈。
韓淑英快步走到床前,使勁地搖著賀伊人,大聲嚷道“怎麼解迷藥啊,睡得跟豬一樣。”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急切與無措,額頭上也因為焦慮而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賀伊人毫無征兆地突然睜開了眼,韓淑英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心臟猛地一緊,整個人像觸電般顫抖了一下。她定了定神,氣急敗壞地喊道“你裝的啊,跟個鬼一樣,魂都被你嚇沒了!”韓淑英的聲音因為驚嚇而變得尖銳,額頭上也瞬間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驚魂未定的恐慌。
賀伊人緩緩地摸了摸頭,纖細的手指輕輕捋了捋頭發,眼神依舊迷迷糊糊的,嘴裡喃喃說道“我覺得好像有人吻了我。”她的聲音帶著幾分慵懶和迷茫,像是還未從混沌的夢境中完全清醒過來。
韓淑英斜睨了一眼阿卓,隻見阿卓佝僂著背,像個被霜打了的茄子,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仿佛每一口氣都用儘了全身的力氣。
賀伊人見狀,快步走過去,輕輕地低下身子,秀眉緊蹙,滿是心疼地說道“怎麼傷的這麼重啊?”她的聲音輕柔中帶著關切,眼神裡滿是憂慮和焦急。
韓淑英悄咪咪地湊到賀伊人耳跟前,小聲嘀咕著“阿卓,沒有占你的便宜。要不是我們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你今天的清白就保不住了。還好隻是被開車男子吻了一下嘴巴。”
媽寶男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緊抿著嘴唇,強忍著鑽心的疼痛,目光中滿是焦慮與不安,聲音顫抖地說道“咱們怎麼對付?一隻母狼,兩隻公狼?”
韓淑英神色緊張地推了一下賀伊人,將食指豎在嘴邊“噓”了一聲,壓低嗓音小聲說“你說對了,咱們入虎口了。”她的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懼和無助。
韓淑英眉頭緊皺,神色陰沉,小聲拍打著大腿,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同時攥緊著拳頭,身體微微顫抖,壓低聲音咬牙切齒地說道“還有一隻夾起尾巴做人的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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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淑英一臉憤懣,不停地大吐苦水,情緒激動地說道“我嘴巴裡塞著惡臭味的抹布,手上綁著的是長了黴的碎布條,這簡直就是折磨!我要是見到了梁靜文,我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方能解我心頭之恨!”她邊說邊揮舞著手臂,眼神中噴射出怒火。
梁靜文滿心焦急地在賀伊人門外敲了半天的門,敲門聲急促而響亮,然而屋內始終沒有人回應。無奈之下,他隻得滿心失落,轉身朝著唐雪見房門外走去。
梁靜思滿臉興奮地約唐雪見一同外出去快餐店買小吃。她那雙迷人的眼睛裡閃爍著期待的光芒,聲音輕快地說道“親愛的,咱們一起去快餐店打包些美味的小吃吧!”唐雪見欣然應允,兩人手挽手,興高采烈地朝著快餐店的方向走去。
男子輕手輕腳地進入房間,目光一下子就看到了周紫荊精致的挎包。他的眼神瞬間變得貪婪而急切,快步走過去,迫不及待地從包裡麵拿走了她的身份證。隨後,男子一屁股坐在了床邊,臉上浮現出陰險的神情,動起了歪心思。
周紫荊剛剛洗完澡,身上還散發著氤氳的熱氣,她正坐在梳妝台前打理著還未乾透的頭發。這時,突然看到男子出現在房間裡,她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提高了聲調問道“你怎麼會在我的房間?”
周紫荊優雅地將頭巾取下來,一頭麥浪色的迷人卷發如瀑布般傾瀉下來。她站在鏡子前,不斷地撩著她的頭發,眼神中滿是對自己美貌的自信與陶醉,舉手投足間散發著迷人的魅力。
男子看著周紫荊入迷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她的身影。他的呼吸變得急促,心跳如鼓,內心湧起一股強烈的欲望,想占有眼前這性感尤物。那股欲望如同燃燒的野火,在他的心中肆意蔓延,讓他失去了理智,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各種瘋狂的想法。
周紫荊雙頰泛紅,神色尷尬地說道“我要換衣服了,請你出去。”她的聲音微微顫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惱怒和羞澀。
他入迷了,難以自拔,將手伸了進去,絲滑的手感,讓他的荷爾蒙異常躁動。
周紫荊害怕了,想要逃走,她的心臟急速跳動,仿佛要衝出胸膛。隻見她用腳狠狠的往下踩,企圖讓男子因疼痛而鬆手,同時死死地拽著浴巾,仿佛是她最後的防線,眼神中滿是恐懼和決絕。
男子將他一把拽回,騎在她的身上,一個巴掌,又一個巴掌抽著。
男子粗暴的舉動打破了這片刻的寧靜。就在那一瞬間,周紫荊隻覺臉上傳來一陣異樣,瞬間臉麻,像是被冰冷的寒風猛然抽打。
她的眼神瞬間充滿了驚恐和難以置信,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緊接著,頭昏腦脹的感覺如潮水般襲來,整個世界仿佛都在旋轉。
周紫荊猛的往男子要害位置踢了一腳。
他的雙眼緊閉,眉頭緊緊皺在一起,額頭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不斷地滾落下來。嘴巴大張著,發出嗷嗷直叫的聲音,他的身體彎曲成弓形,雙腿不停地顫抖,似乎隨時都會癱倒在地。
男子漲紅了臉,對著周紫荊歇斯底裡地大吼大叫,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指責,聲音如雷貫耳,仿佛要將整個房間震塌。
麵對男子的狂怒,周紫荊的怒火也瞬間被點燃,她毫不猶豫地上前,用儘全身力氣抽了男子一巴掌。這一巴掌清脆而響亮,讓男子的臉瞬間偏向一側。
然而,男子似乎並未因這一巴掌而罷休,他死死地拽著周紫荊身上的浴巾,想要阻止她離開。
但周紫荊拚儘全力掙脫,她緊緊護住浴巾,奮力地往賀伊人的房間跑去。她的腳步踉蹌,頭發淩亂,臉上滿是決絕與恐懼。
在寂靜空曠的頂樓,夜幕籠罩著一切,月光灑下清冷的光輝。周紫荊發了瘋似的在頂樓上狂奔,她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孤獨而絕望。
她一路大喊大叫,聲音劃破夜空,帶著無儘的恐懼和絕望。“救命啊!救救我!”她聲嘶力竭地呼喊著,每一聲都飽含著深深的無助。
然而,這空曠的頂樓仿佛將她的聲音吞噬,沒有任何人聽見她的呼喊聲。隻有風聲在她耳邊呼嘯,仿佛在嘲笑她的悲慘境遇。
男子在後麵如猛獸般狂追著周紫荊,他的喘息聲在寂靜的頂樓上顯得格外粗重。
周紫荊眼含熱淚,臉上寫滿了驚恐與絕望。她一邊拚命地跑著,一邊到處張望著尋找攝像頭,希望能有一絲被拯救的可能。
男子肆無忌憚地追了出來,猙獰的麵容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恐怖。
周紫荊其實早就想到了攝像頭是壞的,心中不由得湧起一陣絕望。還沒等她做出更多反應,男子就如惡狼一般一把拽住了她。
緊接著,男子的拳頭如雨點般落下,無情地對她拳打腳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