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沒課,賀伊人和唐雪見一拍即合,約著去蹭課。陽光灑在她們身上,賀伊人步伐輕盈,氣質清冷中帶著堅定,唐雪見蹦蹦跳跳地跟在一旁,嘴裡還念叨著:“不知道這堂課的老師帥不帥。”
周紫荊今日穿了一身黑,從頭到腳仿佛被暗夜包裹。頭上戴著一頂鴨舌帽,帽簷壓得低低的,幾乎遮住了大半張臉。隻見她稍作整理,便準備去樓下買一點聖女果。
唐雪見不經意間看到周紫荊鬼鬼祟祟的樣子,眉頭微皺,眼中滿是疑惑。她快步走上前去,伸出手用力拍了拍周紫荊的後背,提高了音量問道“乾什麼呢?”
周紫荊的臉瞬間紅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去樓下買點新鮮的聖女果,給皮膚做點保養。”唐雪見滿臉疑惑地看著她,難以置信地反問道“想給皮膚做保養?你化這麼濃的妝?”
唐雪見急切地催著賀伊人趕緊離開,神色間滿是焦急。周紫荊把帽子往上提了提,露出一雙充滿好奇的眼睛,問道“你們乾嘛去啊?”唐雪見一邊加快腳步,一邊回頭說道“我們去蹭課。”話音未落,周紫荊便在後麵緊緊追著,大聲喊著“我也去。”
周紫荊一路小跑著,一不小心迎麵撞到了韓淑英的懷裡。她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尷尬地說道“我們去蹭課,你去嗎?”
韓淑英忍不住打趣她道“你不害怕彆人看到你的傷疤?”
周紫荊嬌嗔地打了一下韓淑英的胳膊,她“咯噔”的一聲,誇張地喊“啊,好疼啊。”周紫荊聽到她的玩笑話,原本緊繃的神經瞬間放鬆下來,如釋重負,渾身輕鬆自在地笑了起來。
四個女生仿佛脫韁的野馬,像瘋婆子一樣不顧一切地衝進了花木棉的課堂。她們的頭發在奔跑中淩亂飛舞,臉上洋溢著興奮與狂熱。底下的男生們看到這一幕,連連起哄,大聲叫嚷著“哇塞,好漂亮啊。”
四個女生並排而坐,賀伊人坐在最外麵,自成一道獨特的風景。後排的男生對她們認真地做出中肯的評價。“瞧瞧,粉紫色卷發的美女,那股清冷勁兒真迷人;再看麥浪色卷發的美女,煙熏妝雖說讓她顯得很酷,但總給人一種距離感,有點不敢靠近。”
唐雪見一頭利落的短發,顯得格外精神。後排的男生小聲嘀咕“這是假小子。”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和隨意。
韓淑英雙腿大大地岔開,身體向後靠去,一隻手隨意地搭在椅背上,另一隻手則擺弄著桌上的文具。她的背部挺得筆直,頭高高揚起,眼神中透著一股不羈和自信。
周圍的同學們紛紛投來目光,後排的男生們開始交頭接耳。“看看,這男人婆的坐姿太霸氣了,一點女人味都沒有。”他們壓低聲音說道,臉上帶著好奇的神情。韓淑英對這些議論仿若未聞,依舊我行我素地保持著獨特的坐姿。
賀伊人剛一坐下,就猛地捂著嘴,眉頭緊皺,“好臭啊。”說完,嫌棄地望了一眼旁邊的周紫荊。周紫荊卻不以為意,依舊擺弄著她新做的美甲,臉上滿是傲慢。
唐雪見和花木棉並肩而立,頭挨著頭竊竊私語,臉上洋溢著興奮與喜悅。她們的眼神交彙,充滿了對彼此的欣賞和認同,姐妹花的感情有種相見恨晚的熱烈。
韓淑英低著頭看手機,嘴巴捂得嚴實,不經意間瞥了一眼正在補妝的周紫荊。隻見她拿出鏡子,全神貫注地仔細描繪著妝容,塗了又擦,擦了又塗,還不忘把裙子的扣子解開一點,試圖展現更多的風情。韓淑英忍不住小聲吐槽“今天這妝容畫的有點鬼魅了。”說完,又把目光移回了手機上。
周紫荊憋氣了幾分鐘,原本精心維持的優雅姿態終於崩塌,實在忍不住了,大聲嚷道“誰放臭屁啊?這麼臭,我的香水都帶著臭屁味了!”她眉頭緊皺,滿臉的嫌棄與憤怒,手中的化妝鏡也被重重地拍在了桌上。
韓淑英從口袋裡拿出一包手帕紙,動作麻利地抽出幾張,隨即用紙巾緊緊捂住口鼻,隔離著令人難以忍受的臭屁味,煩躁地說“臭氣熏天,我都快憋死了。”她一邊說著,一邊不停地扭著頭,試圖避開那股刺鼻的味道。
唐雪見看著旁邊裝睡的周紫荊,低著頭看手機的韓淑英,還有全程都在憋氣的賀伊人。唐雪見滿臉愧疚,不好意思地說道“對不起,讓大家受苦了。”
後排的男生卻毫無顧忌,扯著嗓子喊道“假小子放的屁不是一般的臭啊。”他這一喊,讓原本就尷尬的氣氛更加緊張起來。
周紫荊渾身不自在,一隻手緊緊捂著嘴巴,似乎這樣仍阻擋不了那股臭氣的侵襲,她透不過氣來,無奈地說“昨天被人打的半死,今天被臭氣熏死,最近倒黴的事太多了,我應該去買一張彩票,說不定能中大獎。”說完,她眉頭緊皺,眼神中滿是煩悶和對命運的不甘。
韓淑英看著唐雪見,帶著幾分幸災樂禍地說道“叫你亂吃彆人的東西,肚子翻江倒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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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棉眉頭緊蹙,一臉苦惱地說“我這個地方是最臭的。”
周紫荊沉不住氣了,她氣急敗壞地從包裡拿出香水一頓亂噴,嘴裡還嘟囔著“香水都不香了。”然而,濃烈的香水味與彌漫的臭屁味混雜在一起,反而形成了一種更加怪異刺鼻的味道。
賀伊人沉默不語,仿佛周遭的一切混亂都與她無關。而後排的男生可就遭了殃,他對這濃烈的香水味過敏,止不住地連連打噴嚏,“阿嚏!阿嚏!”
周紫荊對著唐雪見身上一頓亂噴,嘴裡叫嚷著“我們這裡就是臭水溝,太臭了。”
韓淑英坐不住了,滿臉嫌惡地埋怨周紫荊“彆噴了,臭屁味夾雜著香水味,更加令人作嘔。”
周紫荊用力碰了賀伊人的手肘,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說道“臭氣熏天的情況下,還能這麼認真的做會計題目,真是服了。”
賀伊人實在是憋不住了,轉頭勸唐雪見“鬨肚子就趕緊去廁所吧,彆憋著了。”
周紫荊微微側身,將頭湊到賀伊人的耳根邊,她刻意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又略帶嫌棄地竊竊私語道“我們這裡一次比一次臭。”說話時,她的嘴唇幾乎要觸碰到她的耳朵,呼出的氣息撩動著對方的發絲。周圍彌漫的臭氣仿佛讓空氣都變得黏稠起來,而周紫荊緊緊皺著眉頭,臉上寫滿了厭惡和無奈。
周紫荊心不在焉地擺弄著手中的筆,眼神時不時瞟向教室門口,心裡急切地想離開。
講台上,老師正激情四射地講解著課程,聲音洪亮而富有感染力。周紫荊抬頭看了一眼老師,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安分地坐了下來,強打精神試圖跟上老師的節奏。
韓淑英一隻手不停地揉著太陽穴,表情有點煩躁,嘴裡喃喃自語“度日如年。”
她抬頭看著黑板,上麵密密麻麻的數字和符號仿佛在肆意跳躍,讓她愈發心煩意亂。她用力吸了吸鼻子,一股難聞的氣味衝入鼻腔,“這麼臭,還要算賬,頭疼的要命。”她忍不住低聲咒罵,手中的筆被緊緊地攥著。
花木棉坐在座位上,看似專注,實則心思早已飄遠。一節課下來,老師講的知識左耳進右耳出,全程都在聽下課鈴,隻盼著能快點結束這難熬的時光。
下課鈴聲終於響起來了,5個人齊刷刷的衝出教室,像脫韁的野馬一般。她們站在教室外的走廊上,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臉上洋溢著解脫的神情,同時感歎道“這才是可以呼吸的空氣。
在學校的走廊角落裡,韓淑英悄悄地走到唐雪見旁邊,壓低聲音說道“肚子不舒服就彆硬撐,人要麵子活受罪。”唐雪見的臉瞬間紅了,有些尷尬地彆過頭去。
賀伊人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她原本淡漠的神情,在看到大家滑稽搞笑的場麵時,瞬間破功,忍不住狂笑起來,那笑聲清脆響亮,仿佛打破了她平日裡的清冷形象。
笑過之後,她稍微平複了一下情緒,說道“我們去草坪聊下劇本吧。”然後率先邁步朝著草坪走去。
天氣格外晴朗,草地上還有青草香,微風吹過,還伴隨著泥土的清香。賀伊人找到一塊人少陽光好的草地,停下腳步,回頭和大家說“就這吧。”其他人紛紛點頭,一同走向那片充滿自然氣息的角落。
五個女生席地而坐,賀伊人和大家介紹到“忠犬花爺,掏糞工、電維修工角色都認領了。”其他四個女生專注地聽著,表情各異。
周紫荊又拿出了化妝鏡,開始補妝。“還有什麼角色?”她一邊塗抹著口紅,一邊問道。
在那片寧靜的草地上,陽光溫柔地灑在五個女生身上。賀伊人微微側身,麵對著周紫荊,神色平靜地說道“還有保姆、環衛工、搬磚匠這三個角色。”
唐雪見和花木棉聊得火熱,“怎麼都是這樣氣質的角色啊?我適合演豪門千金,我這雙纖纖玉手,將來是要指點江山的。”她一邊說著,一邊抬起雙手,左右翻轉著欣賞,臉上滿是驕傲與自信。
花木棉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略帶嘲諷地說“得了吧,就你還豪門千金,先把你那花癡勁兒改改再說。”
唐雪見一聽,立刻嘟起嘴,反駁道“你懂什麼,這叫真性情!”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氣氛越發熱鬨起來。
賀伊人從大挎包中拿出打印好的劇本,對唐雪見和花木棉說道“先彆吵了,兩個人共用一份,看看再說。”說完,將劇本遞給了她們。
周紫荊看了一眼劇本,滿臉嫌棄地說道“這就是傻白甜劇,女一是唐雪見。”她斜倚在草地上,一隻手隨意地搭著,另一隻手舉著劇本在空中晃了晃。
賀伊人手持劇本,身姿筆直地站立著。她的目光清澈而堅定,風吹動著她的發絲,卻無法擾亂她此刻的專注。
“環衛工、電維修工、搬磚匠等等,這些角色都是生活中很普通的人。”她的聲音在微風中清晰地響起,仿佛帶著一種無形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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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灑在她手中的劇本上,周圍的四個女生圍坐在一起,或仰頭認真傾聽,或微微低頭沉思。遠處,幾朵白雲悠悠地飄蕩在湛藍的天空中,微風輕輕拂過草地,泛起層層綠色的漣漪。
“他們的付出值得被更多的人看到和肯定。”賀伊人的話語在這片寧靜的空間中回蕩,帶著對平凡之人的尊重與讚美,也讓這片草地充滿了溫暖與期待。
在同一片草地的不遠處,花木槿和女友相依而坐。他們正用手機看著電影,女友的嬌軀緊緊貼著花木槿,她那嫵媚的眼神中充滿了愛意。
兩人的情緒隨著劇情起伏。時而,他們會因劇情的甜蜜而對視一笑,緊接著便是熱烈的擁吻,仿佛要將彼此融入自己的靈魂深處。
然而,不為人知的是,花木槿白天享受著刀笑笑那純真無邪的愛戀,宛如置身於美好的童話之中。但每當夜幕降臨,繁星點點之時,花木槿就像被黑暗中的惡魔掌控,釋放出另外一種人格。白天的溫柔與深情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冷漠、乖戾,讓人不寒而栗,時而冷言冷語,時而肆意發泄怒火。
賀伊人偶然間從刀笑笑那顧盼生輝的眼神中讀到過一絲憂鬱。那憂鬱猶如陰霾,短暫地遮蔽了原本的光芒。她心細如發,在那稍縱即逝的目光中,隱約中感受到了刀笑笑的隱忍和克製。仿佛她的心中藏著無儘的秘密和苦衷,卻又迫於某種壓力而無法言說,隻能默默承受這一切。
花木槿正與女友糾纏在一起。女友嬌嗔地試圖挽住他的手臂,卻被他粗暴地推開。
他的臉上滿是不耐煩,狠狠地瞪了刀笑笑一眼,然後毫不猶豫地轉身,朝著一旁走去。
他徑直走到了賀伊人的旁邊,停下腳步,目光緊緊地鎖定在她身上,氣氛瞬間變得微妙而緊張。
刀笑笑嬌軀微微一顫,但依舊謹小慎微,不敢有絲毫的脾氣,精致的麵容上迅速恢複了笑意,仿佛剛才的不快從未發生。踩著高跟鞋,步伐略顯急促,緊跟在花木槿身後。
賀伊人微微側頭,看了一眼春風得意的花木槿,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花木槿昂首挺胸,臉上洋溢著自信的光芒,意氣風發的模樣,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賀伊人輕啟朱唇,聲音清冷而悅耳“沒想到,儒雅風趣的您,居然認領了電維修工的角色。”
花木槿聞言,爽朗地大笑起來,回應道“這角色看似平凡,卻充滿挑戰,正合我意。”他的目光中閃爍著堅定和期待,仿佛已經準備好在這個新的角色中展現出彆樣的風采。
唐雪見雙手捂著肚子,笑得前仰後翻,毫無形象可言。她的笑聲清脆響亮,在空氣中回蕩。
“哈哈哈哈,電維修工的角色挺適合花木槿!”她邊笑邊大聲說道,臉上因為興奮而泛起紅暈,眼睛眯成了彎彎的月牙兒。
賀伊人一說起角色,她原本平靜的麵容瞬間變得嚴肅起來。
她挺直了脊背,目光專注而銳利,聲音清冷地分析道“電維修工和高爾夫的老板,這兩個角色之間存在著天然的戲劇衝突。”
此時,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她繼續說道“電維修工每日辛勤勞作,身處社會底層,而經常去打高爾夫的老板則是高高在上,過著奢華的生活。他們的生活方式、價值觀必然會產生激烈的碰撞。”
花木槿故意咳嗽了一聲,打破了短暫的安靜,他揚起下巴,自信滿滿地說道“我的氣質適合演經常去打高爾夫的老板。”
周紫荊原本漫不經心地擺弄著自己新做的美甲,聽到花木槿一番自吹自擂的話,不禁抬起頭來。
她斜著眼睛,瞥了一眼有點做作的花木槿。眼神中充滿了嫌棄和不滿,眉頭微微皺起,嘴角撇了撇。雙手抱在胸前,提高了音量說道“認真點!”
阿卓和梁靜文收到了賀伊人的短信,馬上就趕過來了。
唐雪見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正朝這邊狂奔而來的阿卓。隻見他身著一件潔白的襯衫。
她原本迷茫的神情瞬間變得興奮起來,嘴裡喃喃自語“這襯衫,真好看。”
就在這時,旁邊韓淑英說了句“說曹操,曹操就到。”她這才回過神來,意識到大家正在討論的是他們的到來,而不是單純欣賞他的穿著。
賀伊人仿若未聞,繼續用她清冷而平靜的聲音講到“掏糞官這個角色很難演。”她的目光專注而堅定,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絲毫不為外界的乾擾所動。
在一個老舊小區的角落裡,堆積如山的糞便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惡臭,引得眾多市民圍聚在此,個個眉頭緊皺,滿臉厭惡。
一位年輕的演員扮演著掏糞官,剛踏入這個區域,就聽到一位大媽扯著嗓子喊道“這都多久了,還不處理,什麼工作效率!”演員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絲窘迫,眼神閃躲,不敢直視大媽。
緊接著,一個中年男子惡狠狠地說“這簡直是在折磨我們,你們這些乾活的到底在乾什麼!”演員的身體微微一顫,嘴唇動了動,想要解釋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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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位大媽尖酸地諷刺道“這掏糞的活兒都乾不好,還能乾啥!”演員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眼中閃過一絲委屈,咬了咬嘴唇。
隨後,一個小孩童言無忌地喊道“臭叔叔,走開!”演員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奈,頭也緩緩地低了下去。
就在這時,一位大爺大聲斥責道“天天就知道偷懶,這點事兒都處理不好!”演員猛地抬起頭,眼中先是閃過憤怒,但很快又被壓抑下去,換上了一副愧疚的神情。
麵對市民們如此激烈的指責和厭惡,演員需要努力調整著自己的情緒和表情,試圖展現出這個角色內心的掙紮與無奈。在這複雜的場景中,要精準地拿捏掏糞官這個角色,確實是一項極具挑戰的任務。
韓淑英雙手叉腰,表情嚴肅,目光犀利地指著劇本上的某一處,大聲說著自己的想法。阿卓聽著,腦袋像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嘴裡不停應和“嗯嗯,你說得對,你說得對。”
另一邊,花木槿和唐雪見也在專注地討論著他們共用的劇本。花木槿一身時尚的裝扮,一隻手輕輕敲著劇本。唐雪見則滿臉通紅,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嘴裡不停地誇讚“花木槿,你說得太有道理啦,我都聽你的。”他微微揚起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賀伊人靜靜地凝視著梁靜文,她的目光如寒潭之水,深邃而冰冷。在這短暫的對視中,沒有一絲情緒的波瀾。
她輕啟朱唇,聲音如冰泉流淌“這是最後一份劇本,給你。”語氣平淡,卻又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力量。
她的手優雅地伸出,劇本穩穩地躺在掌心,仿佛這不是一份簡單的劇本,而是一份沉重的使命。
梁靜文在她的注視下,顯得有些局促不安,眼神閃躲,猶豫著是否要接過這份劇本。
他接過賀伊人遞來的劇本,隨意地翻動了幾頁,臉上瞬間露出為難的神情,眉頭緊皺,嘟囔著“我演不了。”
賀伊人靜靜地看梁靜文,她清冷的目光中此時卻帶著一絲溫和與鼓勵。她微微仰頭,堅定地說道“你可以。”她的聲音清脆而有力,仿佛帶著一種讓人無法拒絕的魔力。
梁靜文猶豫再三,最終還是勉強答應了。他低下頭,開始默讀起台詞,神情專注中仍透著些許不安。
花木棉向前挪了挪身子,抬起頭,滿臉疑惑地問道“那我呢?演什麼角色?”
賀伊人低垂著頭,修長的手指輕輕翻動著劇本。她的長卷發如瀑布般垂落在臉頰兩側,微微遮住了她清冷的麵容。
花木棉聽到她說:“你來演觀眾。”臉上露出一絲驚訝和不解。
唐雪見聽到自己的角色安排後,興奮地拍手叫好。她的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眼睛裡閃爍著期待的光芒,大聲說道“我演住在毫宅裡麵的保姆。”她的聲音清脆而歡快,引得周圍的人紛紛側目。此刻的她完全沉浸在對角色的喜悅之中,似乎已經在腦海中勾勒出自己在豪宅中的種種情景。
唐雪見正興高采烈地表達著對自己角色的滿意,韓淑英雙手抱在胸前,斜著眼看著她。
她硬朗的麵容上帶著一絲不屑,嘴角微微上揚,嘲諷地說道“瞧你那小樣。”她的眼神中透著幾分輕視,仿佛對唐雪見的表現感到幼稚又可笑。
周紫荊妝容精致,穿著時髦,她優雅地坐在草坪上,一隻手拿著劇本,另一隻手輕輕撩了一下頭發。
她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劇本,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驚愕和不滿。“我居然演環衛工?天天捯飭花草,這就是我的活?”她的聲音尖銳而刺耳,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了難以置信和憤怒。
花木槿抬起頭,目光落在周紫荊身上,眼神中帶著幾分戲謔和調侃。
他嘴角上揚,輕笑著說道“這尺度有點大,真是委屈了大美人。”語氣中雖有同情,卻更多的是一種看熱鬨不嫌事大的輕佻。
周紫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而花木槿卻不以為意,依舊麵帶微笑,眼神在周紫荊身上來回打量,仿佛在欣賞一場有趣的鬨劇。
聽到花木槿的話,賀伊人瞬間轉過頭來,目光如炬,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她清冷的麵容此刻因為憤怒而染上了一層紅暈,眼神中充滿了責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