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查戶口啊?不告訴你。”蘇曉端起飯碗準備繼續喂他吃飯。
秦懷瑾舉起那受傷的手一擋,“好了,我已經吃好了,不吃了。”
“果真是隻貓,胃口可真小。”蘇曉將飯盒重又放回茶幾。
“你剛剛說我是什麼?貓?”秦懷瑾眼神微凜。
蘇曉眉眼彎彎,“哎呀,比喻,比喻不行嗎?”
“比喻也不行!”秦懷瑾厲聲道。
“好了,知道了。”
“這冷麵醫生找你乾嘛?”
“還能乾嘛?不就是指導我如何給你受傷的手指包紮唄。”蘇曉隻好胡扯了一句。
秦懷瑾這才了然,原來如此。
“我這手指快好了,以後不用找他谘詢了。”
蘇曉淺層地理解了這句話的意思,他這是不想讓她跟其他男人有過多的聯係?
這是否是一種吃醋的表現?
她星眸微閃,“哦,知道了。”
拿過醫藥箱,她開始為他重新包紮。
跟昨天相比,她包紮的手藝有所提升。
包紮完後,秦懷瑾看了看。
“手藝倒是比昨天進步了不少。”
“有專業醫生指導,當然不一樣。”蘇曉開始收拾醫藥箱。
“你跟這個醫生是怎麼認識的?”
蘇曉隨口說道:“同學。”
“什麼時候的同學?”
“高中同學,怎麼?問那麼清楚乾嘛?查戶口啊?”蘇曉將醫藥箱的蓋子蓋好側過頭來看了秦懷瑾一眼。
“隨便問問而已。”秦懷瑾將修長的左腿往右膝蓋上一放,慵懶地靠在沙發上。
蘇曉起身將醫藥箱放回原處。
放好後回來坐到他身邊。
秦懷瑾將受傷的那隻手放在膝蓋上。
“你這同學在醫療係統應該認識很多人才是,什麼時候可以介紹給我認識認識。”
蘇曉心裡開啟防備係統。
他這不會是要去查王依然的消息吧?這可不行!
蘇曉噗嗤一笑,“醫療係統算不上,他就是自己開了一家醫院而已。”
“自己開了一家醫院!年紀輕輕,這麼能乾?”秦懷瑾不太相信。
蘇曉一臉認真,“是挺能乾的。”
“什麼醫院?不會就是一診所吧?”
“寵物醫院啊!”蘇曉微微一笑,露出潔白的貝齒。
秦懷瑾的臉色瞬間黑沉下來。
他的眸光似藏了無數冰刀,殺氣騰騰。
他牙齒咬得咯咯響,“蘇曉~你竟然敢玩兒我!”
蘇曉本能地縮了縮脖子,“沒有啊,我哪兒敢玩兒秦總你!”
“你竟然詢問一個獸醫!竟然詢問他怎麼包紮我的手指?你拿我當貓狗啊?”秦懷瑾抬手指著她,眼裡全是怒火。
蘇曉見他生氣了,忙雙手緊握他指著她的手,一臉歉意道:“秦總,彆生氣嘛。獸醫,他也是醫生啊!”
“滾!獸醫算哪門子的醫生啊!”
蘇曉將他的手攥在手裡,“你看,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不能將社會的職業分成三六九等,更不能歧視人家的職業。”
“我沒有歧視那些職業,我隻是氣你詢問一個獸醫!這擺明了就是玩兒我!蘇曉!你是不是不想乾了!”
“我想乾,我想乾。秦總您消消氣,來喝點兒水。”蘇曉端起麵前的水杯遞到秦懷瑾嘴邊。
秦懷瑾張嘴喝了兩口。
“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敢開除你?所以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在我的底線上蹦躂?”
蘇曉連忙搖頭:“秦總,你誤會了,我怎麼敢在你的底線上蹦躂?你的底線就是火線,在你底線上蹦躂,我那是玩兒火自焚好嗎?我不敢!”
“不敢你還這麼猖狂!”秦懷瑾喝道。
蘇曉的聲音變得有些嬌弱,“哎喲,人家獸醫也是醫生,也懂包紮傷口的好嗎。我就這一個懂點兒醫學常識的同學,我不谘詢他谘詢誰啊?彆的醫生我也不認識啊。”
秦懷瑾撫了撫胸口,真是氣死了。
這蘇曉是專程出現在他生命中來氣他的嗎?
“不認識就不認識!用不著你問個獸醫!”
“好好好,下次我再也不谘詢他問題了。”蘇曉笑盈盈地伸手幫他撫了撫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