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見眾人討論交流的聲音逐漸小下來之後,便繼續說道“最後一次,所有人都試一下。”
“你們總不能真讓我去求助其他樓層甚至其他公司吧,這樣的話我們十七的臉就真的丟光了。”
說完之後楊天就擺擺手,接著便眾人便收到一張紙條,正麵寫的是對方劇組對主題曲的要求,背麵則是空白。
“把你們的建議或者靈感寫上去吧,咱們再試試,我真的不想丟這個臉啊。”
楊天是真沒法了,當初要是早知道對方要求這麼苛刻,楊天說什麼也不會接下這單,現在的楊天真是騎虎難下了。
隻能將希望寄托在集思廣益上了。
畢竟,他們十七層的五張王牌已經打出了三張了,他能想的辦法已經都想了。
陳染看著眼前紙張上的內容,一臉古怪。
紙張是對方簡單概述的電視劇的內容,因為涉及劇情機密,便隻有大概的內容。
這這真的不是香蜜沉沉燼如霜嗎?
作為地球上的一部現象級的古裝劇,陳染當然也看過,對於劇情也還有點印象,再結合它的名字香蜜,陳染很難想象這不是一部劇。
說完了劇情,後麵便是劇組對主題曲的要求
要有一種超凡脫俗的感覺。
要有一定的禪意。
要足夠大氣和悲壯。
看完甲方的要求之後,會議室更是直接響起了一陣哀嚎。
“無敵了,都說我們玩音樂的抽象,可是現在這香蜜劇組比我們還抽像啊。”
“這三個要求,曲爹看了都得兩眼一黑,原地抽搐,你還能再籠統一點嗎?”
“還要禪意,大哥,我們是寫歌的,不是做法的,我真的服了啊,這誰寫得出啊。”
“我笑了,多大的能力做多大的事,我自認能力不足,這首歌我是一點建議也沒有,我想不出任何建議。”
眾人一陣交頭接耳,討論的討論,擺爛地擺爛。
陳染看著眼前的紙條上的甲方要求,嘴角忍不住抽了又抽。
這特麼不就是開卷考試嗎,對號入座。
陳染實在想不到還有誰能寫出比《左手指月》更合適的歌曲了,彆說藍星,就是自己原來所在的地球,也很難有人再創作出來了。
陳染似乎感覺到冥冥之中係統一直在安排自己,每一次的獎勵和下一次的任務,總是那麼契合。
難道說?
就在陳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姚益佃在抱怨“愛誰誰,舍不得出錢,還要求那麼高。說的好聽,一千萬的單子,到我們手上不就一兩百萬嗎。”
“就是,看不起誰呢。在座的各位哪個缺這一兩百萬。”
“要求這麼高,你去找樓上的曲爹啊,人家寫得好,寫得你滿意,你又出不起這個價。就知道為難我們這群中層作曲人。”
什麼?
陳染在一陣嘈雜聲中精準地聽到了一個數字,一兩百萬。
剛剛居然有人說在座的各位都不缺這一兩百萬?我特麼身上10萬塊錢都沒有啊。(分了2萬多給蘇雨柔)
“老哥,你剛剛說多少,一兩百萬?是一百萬還是兩百萬?”陳染有些激動,直接起身跑到了姚益佃身邊。
陳染突然的動作一下子就打斷了大家的討論,所有人都看著這個陌生的年輕人,台上的楊天一臉茫然,也緊緊地盯著陳染,不知道他這是要鬨哪出。
“一百萬和兩百萬,有什麼區彆嗎?”姚益佃茫然地看著跑過來的陳染,心裡暗自納悶,這一百萬和兩百萬,有區彆?這些歌手和自己約歌,起步費都不止一百萬,甚至還要看自己有沒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