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鬨的,蕭寧玉這邊的事情還沒解決呢。
林懷景還想著把薛佳帶走,結果這頭還沒著落呢,那頭又出事兒了。
安國公前往懷王府林懷景自是知道的。
這也是為何他會選在這個時候來見薛佳的原因之一。
那安國公怎麼說也是他的長輩,真要鬨起來不好看,所以他借著安國公出去之時,又遇蕭寧玉有需要,正好來這一趟。
國公府這一行,就算沒有蕭寧玉,林懷景還是會來的。
可眼下的事情卻讓他大吃一驚,沒想到安國公居然死了,還是死在了永寧城?
這一下,林懷景的位置可就尷尬了。
俞子嶽一定會認為他父親的死跟懷王府有關,那他一定不會放過自己。
這事兒怎麼會成這樣?
他有些想不明白,懷王府怎麼可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那個,公子,此事肯定有誤會,安國公乃是我父王的舊部,就算當真死在永安府,也不可能與懷王府有關,真相如何,還需先查明。”
“查明?誤會?哼,你且看這封傳書吧。”
俞子嶽怒喝一聲,將一封手書扔在地上,林懷景剛要去撿,蕭寧玉卻是一指,那手書慢慢飛入其手。
“大敵當前,不可能做這下身之事,這是取死之道。”
蕭寧玉提醒了一句,而後將那手書遞給林懷景,林懷景接過來一看,當下大驚。
這書信裡的文字很小,也很多,講的大概意思是安國公前往永寧城懷王府拜訪懷王林常洛之後,再也沒有出來,之後便是他死在懷王府的消息,忤作查驗之後發現,安國公死於中毒。
在懷王府中毒身亡,全天下都會隻有一個解釋,那就是懷王要他死。
試問一個人如果能在懷王府裡頭神不知鬼不覺的下毒,以懷王府之前跟朝廷的關係,林常洛就算有十條命怕都已經沒了。
林懷景怎麼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如今好似一切都解釋不清了。
他不相信自己的父親不知道他現在在安國公府,既然知道,他為何還要這麼做?這不是把自己逼往絕路嗎?
這要換在平時他也不怕,可如今他心脈受損,自己本就不精通招式,現在真氣也沒了,要怎麼殺出去?
“都說是誤會了,你若不信,應該去永寧城懷王府查,在這裡圍著我們作甚?”
蕭寧玉冷麵寒霜,朝著俞子嶽說道。
“姑娘,此事是在下與林懷景之間的事情,與你無乾,你若想走,在下不留。”
俞子嶽回了一句。
“是嗎?那我若要帶他們倆一起走呢?”
蕭寧玉問道。
“那自是不能,一個是陛下賜婚的發妻,一個是殺父仇人,如何能讓?”
俞子嶽自是不讓。
“如果,我偏要呢?”
蕭寧玉一步上前,將林懷景二人護在身後,朝著俞子嶽說道。
“那就隻能將姑娘與他們一起留下了。”
在殺父之仇與美人之間,俞子嶽倒還是清醒的。
“那我就,偏走。”
蕭寧玉說罷真氣輕提,寒霜再起,那些護院手中的兵器上皆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霜氣,驚得他們一臉詫異。
“這江湖之大,包羅萬向,卻是這霜寒之氣最是難得,你到底是何人?”
看來這俞子嶽也並非十足的浪蕩公子,對於江湖之事,還是頗有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