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東順手牽手,一帶一扭,將女殺手的手腕直接拗了回去,匕首竟然紮進了她的肚子裡麵,林東利落地將她一腳踢出老遠,鮮血飛濺之中,女殺手落在男殺手身邊:“老頭子,我先走了!”
女殺手試圖抓住男殺手的手臂,卻根本沒完成這個動作,頭一歪,口中湧出大量的鮮血,直接就死透了。
抱住渾身是血的妻子,男殺手滿眼怨毒地看著林東:“你殺了我老婆,我到陰曹地府也要報仇雪恨!”
形勢很明顯,他受了重傷,老婆已死,根本沒有逃走的機會了。
“哎?”林東忽然發現,這家夥竟然七竅流血,就知道他口中肯定有毒牙,但已經來不及製止了。
月疏影仍然縮在墓碑之後,甚至不敢向這邊的血腥場麵多看一眼,她六神無主地扶著墓碑:“林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都死了!?”
林東俯下了身去,確認兩名殺手確實已經死亡,他神情冷峻:“他們是衝你來的!看樣子,你月院長得罪了很厲害的人物!從昨晚到現在,難道你沒有想到什麼嗎?”
月疏影心膽俱寒:“你是說,他們在謀殺我?可到底為什麼呢?”
她喃喃地說:“我就是個普通的醫生罷了,從沒跟什麼人結仇啊,怎麼會這樣?”
雖然當醫生的難免見到死人,但對於兩名慘死的殺手,月疏影還是幾乎不敢看。
林東沒再解釋,直接報了警。
警官來得很快,幫兩人做完筆錄之後,警官仔細地勘察了現場,認真查看了物證,很快就確定林東和月疏影兩人所言屬實。
兩人準備上車離開,林東這才發覺了月疏影走路時的異樣:“月院長,你這是?”
月疏影皺眉說道:“剛才你……拖我躲閃子彈的時候,崴了腳了。”
林東不由打量了一下她修長的腿:“很嚴重?”
月疏影輕輕搖頭:“應該沒事,你送我回疏影園。再塗些藥就ok了。”
“好的。”林東驅車送她回去。
在墓地的時候,一直處於極度的驚險之中,精神高度緊張,她根本顧不上足踝的疼痛,但經過一路顛簸之後,傷處反而疼痛難忍,左腳剛一落地,就縮了回來:“呀……”
手急眼快的林東,準確地一把握住了月疏影的手臂,以免讓她摔倒:“月院長,我來扶你走。”
月疏影不想讓林東進入疏影園,可現在形勢所逼,隻能從權:“好吧,這會疼得厲害了,你扶我進去吧。”
兩人極儘小心,走上台階,月疏影準備掏鑰匙的時候,身子卻突然一歪,朝林東的另一側就倒了下去!
“月院長小心!”林東反應極快,攔腰抱住月疏影!
月疏影嬌弱無力,額頭上沁出細密的香汗:“林東,你抱我進去吧。”
美人在懷,軟語相求,林東頓時一股熱血直衝腦門,喉間一陣二澀:“呃,好的。”
他輕舒猿臂,左手攬住月疏影的小腰,右手托起她的臀,在月疏影的極度難為情之中,以公主抱的姿勢,把月疏影一直抱到了大廳,小心翼翼地將她平放在客廳的沙發上:“月院長,現在覺得怎樣了?”
月疏影輕嗯一聲,忐忑地搖搖頭:“還是很疼……”
月疏影彎眉一皺,在林東看來,就猶如西施捧心,我見猶憐啊!
他小心地說:“我來幫你看看吧!”
月疏影稍微猶豫了一下,便將那隻受傷的左腳,探了過來。
努力收攝心神,林東一眼就看到,月疏影的腳踝部位,烏青發紫!
“月院長,看來你的扭傷很嚴重,必須馬上治療啊!如果淤血殘留太久,很可能致殘,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月疏影即便是醫學博士,但她並不精通骨傷科,受傷之下,也擔心自己真的會傷殘。
再加上她明知道林東對中醫一道極其高明,便低聲乞求:“那就請你這位神醫,幫幫我吧。”
俗話說,男人的頭,女人的腳,不到一定的關係,是不會允許異性隨便觸摸的。
即便林東是月疏影的下屬,但林東畢竟是個大小夥子,月疏影的美足被林東‘把玩’了這麼長時間,她也是羞愧萬分。
幸好,林東那家夥還算守規矩,並沒有怎麼趁機占她的便宜——至少月疏影是這樣認為的。
而且從林東的手上,傳來的那股熱力,滲入自己的腳丫之後,便有一股令人心醉神迷的酥麻,從腳踝部位向全身擴散開來,月疏影差點在那種銷魂的感覺之中,沉睡過去。
其實林東在按摩的過程中,也是忍不住一陣陣地心猿意馬,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的深呼吸,才終於幫月疏影按摩得差不多了。
“不愧是神醫,確實好多了。”月疏影給予林東這樣的評價。
林東咧嘴一笑:“那我走了。”
“等等!”月疏影縮了縮身子,蜷在沙發裡。
“怎麼?還要留我吃飯?”林東笑道。
“我很想知道,你的底細。”月疏影忽閃著美眸,表情非常認真。
“轉業軍醫。”林東簡短回答。
月疏影眯起了美眸:“你這麼搪塞我,反而讓我心裡更不踏實。你有一手神奇的醫術,同時還有一身非常厲害的武功,突然來我這裡,隻當一名小保安兼司機,我總覺得這裡麵肯定還有不可告人的什麼秘密。”
林東聳聳肩:“我服役的部隊,要求軍醫的軍事素質必須過硬,對付兩個普通殺手,當然不是問題。”
月疏影哼道:“我也練過跆拳道,懂一點武功。那兩個人,絕對不是普通的殺手。”她話鋒一轉,“最讓我想不通的是,你為什麼不去坐診?偏要當個小保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