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秋生也急了:“林東兄弟,你醒醒!醒醒啊!”
雲嶺也是六神無主:“林東兄弟,你要是醒了,哪怕要我的心肝,我也願意給。”
“嶺爺,你的心肝,還是留在肚子裡吧。”這話,竟然是林東的聲音?!
雲邀月哭道:“你混蛋!嚇死我了,你知道嗎!”
月疏影苦笑:“咳,你能不能彆裝死?”
雲秋生大喜:“哇哈!林東兄弟,你沒事就好。”
雲嶺竟然一把抱住林東:“咳咳,我就說嘛,吉人自有天相!林東兄弟不是夭亡之相嘛。”
雲海三兄弟,則是喜得真搓手,根本湊不上去啊!
“咳咳,我剛才就是累了,想休息一下,你們這是搞什麼嘛。”林東坐了起來,看著眾人,“嶺爺,你鬆開一點,我的胳膊疼。”
“哈哈!”雲嶺大笑,又使勁地在林東的胳膊上,扭了一把,“疼?太好啦!知道疼就好。”
林東斜他一眼:“怎麼著?你有擰人的愛好是吧?我簡直……”
他還沒說完,雲邀月就扭住了他腰間的軟肉,竟然來了個三百六十度調頻。
“咳咳。”林東假意咳嗽了一下,“我真的累了好不好?雲老大,能不能讓我吃點東西?”
雲秋生大笑:“能!你要吃下幾頭牛嗎?我馬上給你運過來!”
林東站起來之後,雲海三兄弟,包括雲嶺、雲秋生幾人,都小心翼翼地伺候在身邊,尤其是雲邀月,竟然不顧月疏影的眼色,直接攙扶著林東的一條右臂。
林東苦笑道:“我就是剛才休息了幾秒鐘,你們至於把我看成病人嘛!我有那麼弱嗎?”
月疏影哼道:“裝!你就裝吧你!”
林東咧了咧嘴:“我真的沒裝!剛才可能恍惚了一下,也許是脫了力吧?”
雲嶺點頭:“是啊!跟秦書義一戰,林東兄弟確實耗儘了心力。”
雲邀月說:“立刻讓廚房準備,最好的飯菜!對了,不能喝酒。”
林東的臉頓時陰了下來:“有肴無酒,最大的遺憾。”
雲秋生笑著說:“林東兄弟,來日方長,我這裡肯定每天都給你準備著酒,隻等你來喝。”
雲嶺說:“林東兄弟,我私藏的好酒還真不少,一般人我還真不舍得讓他們喝,你要是來了,隨便挑。”
在整個河東省,能讓雲秋生親自招待,並且看著臉說話的貴賓,能有幾人?彆說屈指可數,隻能說基本上沒有。
哪怕是外省的同僚,或者即便是馬成龍親自到來,雲秋生也不會如此殷勤。
“林東兄弟,我現在能喝酒了麼?”雲秋生一副訕訕的口氣。
雲嶺立刻附和:“對對,我能喝酒了嗎?”
這一切的掌控權,都在林東的嘴上。
林東說:“我說過不讓你們喝酒嗎?”
“呃……”兩人一起愣住,仔細回想才發現,說過不讓他們沾酒的,居然隻是雲邀月?
啪!雲秋生把一個酒碗,墩在了桌上:“倒酒!”
雲嶺說:“原來我也能喝酒啊!倒!倒滿!”
林東苦著臉說:“兩位,我酒量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