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了彆墅小樓,祁星若一眼就看出來,林東和苗雪晴兩人渾身都是泥土,灰頭土臉的樣子,確實狼狽至極,雖然經曆了一路摩托車的猛烈吹風,那些頑固的泥土,仍然滿身都是。
“你們這是?”祁星若上上下下地打量著這兩人,心中暗想:難道這兩人去了荒郊野外,把土地當成了床單來滾?其實在滾=床單的過程中,還把苗雪晴的屁股磕破了?
到了安全的地方,苗雪晴緊張的心情一旦放鬆了,就覺得屁股上的疼痛,越來越是厲害,走路都費勁。
林東隨口道:“等會再跟你說。苗雪晴,你覺得怎樣?不會傷到骨頭了吧?”
祁星若心中暗道:竟然還會傷到骨頭?你們也太激烈了些吧?
此時月疏影一身長裙,出現在門口:“林東,你這是?”
祁星若說:“林東的一個同學,扭傷了屁股……呃,疏影,正好,你不是醫生麼,給她治療一下吧。”
月疏影也忍不住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苗雪晴:“我並不擅長骨傷科,這不有現成的林大神醫嘛!被人叫了一晚上的神醫了,讓他出手治療就是了。”
祁星若心中暗想:他已經幫這位漂亮女同學,‘治療’了很久很久了吧?
“嗯,林東,你幫我治療一下吧,這會兒疼得特彆厲害。”苗雪晴的目光裡,帶著幾分企求。
祁星若和月疏影兩人,可並不理解林東擔心她們的安全,才急於趕回,隻覺得林東這家夥擅自帶了一個女孩子回來,也太莫名其妙了。
但兩人雖然有些內心裡的反感,卻沒有明顯地表現在臉上,她們迅速為苗雪晴安排了一間一樓的客房,讓苗雪晴暫時住進去,尤其是月疏影,立刻收拾了一下房間裡的被褥啥的,然後與祁星若兩人,以非常客氣的姿態,與苗雪晴辭彆離開。
林東關上了房門,便幫苗雪晴脫去了衣服。
苗雪晴對於林東觸摸自己的身體,早已經習慣,根本沒有絲毫的排斥,隻是迷離著一雙美眸,看著林東,心中柔情無限,屁股上卻是疼痛難忍,牙縫中噝噝地吸冷氣。
“我身上是不是很臟?”苗雪晴有些小意。
“沒事,屁股上有兩塊淤青,根據我的檢查,你沒有傷到骨頭,肌肉的疼痛,就是磕碰的原因,沒事的。”林東連忙安慰著,就開始了治療。
苗雪晴感覺得出來,林東覆在自己屁股上的那一雙手,實在是具有著一種令她無限癡迷的魔力啊!
那雙手所過之處,苗雪晴隻覺得每個細胞似乎都在歡快地跳舞,疼痛立刻減輕。
她多麼希望,那雙手就永遠停在自己身上,一輩子也不離開啊!
由於渾身處於舒暢之中,苗雪晴漸漸眼皮發沉,竟然就那樣趴著睡著了。
林東並沒有再進一步,儘管苗雪晴經曆了驚嚇,林東也沒敢留在房間裡摟著她睡,悄悄幫苗雪晴蓋上了被單,又躡手躡腳地離開。
林東來到自己的房門前的時候,就敏銳地覺察到,房間裡有人!而且是兩個熟人,熟熟的女人!
如果是一個,也許是豔遇,但一下子來了兩個,有問題啊。
哢嚓,林東推開了房門,順手撳亮了燈。
燈光亮起的時候,兩個穿著整齊的美女,驟然現出。
“你們……呆在黑暗中,這是要故意嚇我是吧?”林東把藥箱放下,攤了攤手,苦笑道。
端坐在床上的月疏影,意向不明地籲了一口氣,向祁星若說道:“二十分鐘。”
林東不由暗暗抹汗:敢情她們兩個,在幫我計時哪!
祁星若也換上了一身米色的運動裝,她搖曳著火爆的嬌軀,走向林東身邊,目光在林東衣服上的泥土上,瞟了瞟,然後又走近,把鼻子湊在林東的肩膀上,後腦上,深吸了幾口氣。
“祁大隊,你啥時候變身警犬了這是?”林東毫不客氣。
月疏影想不到林東會這麼說,忍不住憋笑不已,一雙俏眸靈活地眨動著。
祁星若揚手就往林東頭上打去:“叫你瞎說!”
可她的手腕,卻被林東一把握住,近距離地看著祁星若怒氣值爆棚的俏臉,林東淡笑:“你不是我的對手。”
“你放開!”祁星若語氣之中,頗具威脅意味,同時提膝,往林東的襠部撞去,這下手……哦不,下腳真的夠狠啊!
林東敏銳地微微側身,便用膝蓋擋住了祁星若的進攻,同時手上一拽,祁星若一個趔趄,林東順手把她往外一推,祁星若踉蹌兩步站穩,回頭惡狠狠地瞪著他:“你竟敢跟我動手?你這是襲警,重罪!”
林東連忙舉起雙手,做投降狀:“祁大隊,你不是要拔槍吧?”
祁星若摸了摸自己的右手腕,那裡被林東抓握得有些疼:“哼!你膽子不小!”
林東說:“你拿出一副勘察現場的態度,在我身上聞來聞去,你不覺得很無聊嗎?”
月疏影皺眉道:“有什麼無聊的?你的‘治療’,對那個苗雪晴,應該很有效吧?”
祁星若說:“他身上應該沒有那個苗雪晴的氣味,還有,他身上一股汗臭,根本沒洗澡……”
林東說:“我要去洗澡了,你們打算留在這裡圍觀嗎?”
“等等。”月疏影審視著林東,“你大半夜的,帶了一個漂亮的女同學回來,難道就沒有什麼要向我們解釋的嗎?”
林東點點頭,看向祁星若:“其實這事還跟你有關。”
“跟我有關?怎麼回事?”祁星若來了精神,就忘記了剛才要檢查林東是否與女同學那啥的事。
林東說:“我在四院的時候,收到一封沒頭沒尾的挑戰書,本來我沒打算理會,想不到他們竟然以苗雪晴為人質,要挾我必須接受挑戰……”
林東把今晚在公主墳遇到的情況,向兩女簡單地敘述了一遍,最後總結:“我當時有一種感覺,擔心他們調虎離山,是要對付月大院長啊!所以,我匆匆飛車而回,甚至根本沒把苗雪晴送回家。”
兩女聽得心馳神往,尤其是月疏影,可是擔心不已,祁星若更富於想象力和推理能力,甚至在腦子裡把當時的現場還原了出來,也覺得心驚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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