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弟弟還沒保護過自己,也沒說過自己好,偏偏八爺就這樣了。
自己可是親哥!親的!比八爺這不知道遠了多少關係的八哥,還要親!
張日山不承認自己是吃醋了。
張啟山和二月紅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搖頭笑著,張海雨卻不明白這是怎麼了,疑惑的看著張日山,張日山也隻得搖搖頭,伸手揉了揉張海雨的腦袋。
張海雨真的覺得自己要禿了。
那幾個男人也都死了,線索再次中斷,張啟山一行人也沒轍,隻得在周圍繼續尋找,卻發現那幾個男人帶著他們居然回到了礦山附近。
齊鐵嘴拿出羅盤看著方位,卻發現羅盤快速的旋轉著,一直沒有停下來,齊鐵嘴隻得選擇將羅盤收起來。
“佛爺,羅盤不起作用。”
“這附近磁場太亂,找吧。”
張啟山皺著眉,一句話下去後,幾個人開始尋找著進入礦山的法子。
最終,二月紅在礦山的一處角落裡,發現了被亂石掩埋著的洞口。
“佛爺!”
二月紅喊了張啟山一聲,張啟山快速的來到了二月紅的身旁,張日山、張海雨也跟了過來,齊鐵嘴晃晃悠悠的往這邊走。
幾個人將亂石搬開後,就看見了被亂石掩埋著的洞穴,張啟山和二月紅對視了一眼後,張啟山選擇先下去,二月紅幾個人就跟在了張啟山的身後。
下入了礦山後,礦山的底部昏暗無光,張日山從帶著的包中掏出手電筒,手電筒被打開後,照亮了礦山裡的場景。
這是一條極為長的通道,五個人戒備著往通道的深處走去,齊鐵嘴走在了最中間,張海雨被迫走在了齊鐵嘴的身側,身後跟著張日山。
張啟山、張日山、二月紅和齊鐵嘴四個人不是不知道張海雨的身手好,但該擔心還是擔心。
張海雨也隻能聽話。
通道內時不時出現木頭柱子,這是礦山裡經常出現的東西,為的就是防止礦洞坍塌。
通道極其的長,五個人走了一個多小時都沒有走到頭,在這個時候,通道裡卻響起了唱戲聲,張啟山、張日山、張海雨和齊鐵嘴聽出了這是紅家的戲,四個人看向了二月紅,隻見二月紅蹙著眉搖了搖頭。
“不是族中人所學。”
二月紅聽出了,這戲雖說是紅家的,但不管是唱法還是咬字都不對,若是紅家人,不可能唱成這樣,況且也不是誰都能學戲的。
“過去看看。”
張啟山掏出了身上的槍,快速的往前跑,幾個人跟在張啟山的身後。
繼續往前跑了十幾分鐘後,就跑到了通道的儘頭,齊鐵嘴被張海雨和張日山兩個人拉著,停下來後,齊鐵嘴就歪在張海雨的身上,擺著手示意自己不行了。
幾個人都沒說話,聽著唱戲的聲音越來越近,張啟山和張日山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從左右包抄了過去。
沒過一會,張日山就押著一個老人走了過來,老人嘴裡不停的求饒。
“幾位爺,幾位爺這是做什麼啊。”
老人被張日山按在地上,張啟山和二月紅對視了一眼後,二月紅上前挑起老人的臉,站起身對著張啟山搖了搖頭。
“不是紅家人。”
“不是紅家人,卻會唱紅家的戲。”
張啟山挑了挑眉,蹲下身子,看著地上的老人。
“我問什麼你說什麼,要是敢騙我,就彆怪我心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