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利用顏從文的想法不錯,可以繼續實施,而你在逍遙王身邊,正好摘出來撇清關係。
最後,也可以為我王家尋找真凶爭取時間,就算抓不到,此時顏從文計劃已經實施,逍遙王恐怕無瑕再管這事兒。”
王伯符道:“不錯,此人必須要離開晉國,利用顏從文是最好的方式,不但能隱藏自身,一旦事敗也不過是文爭而已,女帝無法借題發揮。”
王初嵐麵色急劇變幻,他們的意思是聽明白了,可他不樂意啊。堂堂七公子之首的初嵐公子,居然要蒙受此等羞辱,將來如何見人?
王伯庸似是看明白他的想法,沉聲道:“南宮信險些一失足成千古恨,然而大丈夫能屈能伸,如今歸來,已經於爾等完全不同,身份已經等同於為父,你還不明白?
錦衣玉食,呼風喚雨,讓你們覺得世事易如反掌,失了上進,如今你們已經遠遠落後於南宮信。”
王伯符也道:“名與實,你要哪個?記住,有了實,必然有名,汙點都可以成為美談,若沒了實,名之不存矣。”
王初嵐當然也能明白這個道理,可是明白是明白,做卻未必真能做的到,其實世上好多人不都如此?
但他也不敢反對二人意見,隻好勉強應下。隻是想到要在聶小鸝麵前給那廝端茶倒水,便說不出的丟人憋火。
王伯符道:“說起這南宮信,此人支持二公子,與我等目的不同,為何大兄你還讓初嵐與其交好?”
王伯庸道:“很簡單,我們出於立場,不便與其往來,但你們作為年輕小輩卻不同,彆人完全說不出什麼。你與之交往,不但能借機探聽消息,還能為日後留條退路。”
王伯符道:“南宮從逍遙王手中脫逃之後,對那廝想必也是懷恨在心,顏從文之事便是他的主意,從這點上來看,初嵐確實落後於他了。”
王初嵐聽到這話確實心有不甘,概因當初七公子之首一直是自己,可如今南宮信已經在於自己父輩對話,顯然高出自己不止一籌。
“隻是……”他依然不甘心道:“那江凡來此就一定能影響立儲嗎?未免太高估他了。”
王伯庸歎道:“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咱們這位王上與其他四國之王完全不同,生性懶散,早就不想再為這國事操勞。況且他心念仙道,長期服用奇門方士丹藥,早已毒入五臟,死期不遠。
一旦立儲,且不說他本身便會以最快的速度退位,就是不退,恐怕也時日無多。
所以,儲君很快就是新的王上。我等都是支持大王子的支持者,倘若二王子登基,以他的心性,我等危矣。故而立儲乃是我世家延續之本。”
王初嵐不解:“可我們不是一貫在雙向投資,不管誰上都應該無傷大雅啊。”
王伯庸冷哼一聲:“從開始二王子真正的心腹隻有南宮家,一旦他得勢,南宮家便成為晉國第一豪門,以此子手段,必然鯨吞蠶食,你難道要我等千年世家龜縮其下,忍受打壓?”
“可江凡與南宮信不和,他怎會選擇支持二王子?”
王伯庸歎息:“你的腦袋快被酒色掏空了,以後少和司馬塗塗鬼混。哪有永遠的朋友或敵人?
二王子擺明車馬爭奪王位,這是背水一戰,輸了就是死,南宮家也會隨之敗亡。在這種前提下,選擇與秦國合作,你覺得還是個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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