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眾人都一副“我不理解,我大為震驚”的表情,餘年更是想拿個大喇叭號召天下
我,跟這個神經病不認識!
問出問題的餘芊芊很是尷尬,努力維持正常表情,接話“你們……在玩過家家嗎?”
害怕他再說出什麼驚天地動鬼神的話,餘年連滾帶爬地跑過來捂住喻遊的嘴,對著大家歉意一笑,“不好意思,這人腦子……”
話說到一半,餘年像應急了般炸毛跳起來,“你個神經病!”
觀望許久的餘斯誠終於抓到了她的把柄,興奮地跟餘清越告狀,“哥,餘年說臟話!”
餘清越瞥了他一眼,淡淡道“神經病不算臟話。”
餘斯誠“……”憑什麼?!
喻遊無辜臉歪頭,“怎麼了?”
餘清越和餘芊芊也詢問餘年發生了什麼。
而餘年卻什麼話都說不出口。
因為。
喻遊。
這個神經病。
剛才。
舔了她一口。
草(一種植物)
早知道她先去廁所抓把屎了。
不過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千的方式她可不想乾。
餘年在腦子裡跟係統對話“你們有沒有能讓我手心變成屎味的東西?”
擺爛係統“宿主你的癖好好奇怪……”
綠茶係統“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無理的要求。”
爽文係統“你不要金手指?你要金色的屎?”
攻略係統“宿主我們不是重口係統。”
反派係統“宿主你買不起。”
餘年“所以你們真有這種東西?”
眾係統“……”
三秒後。
已經欠了一百一積分的餘年邪惡地朝著喻遊走去。
喻遊眉頭一皺,總覺得有什麼可怕的事情要發生了。
他的預感是對的。
餘年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的速度捂住他的嘴。
喻遊發誓,這絕對是他這輩子聞過的最難聞的氣味了。
兩眼一翻,差點沒昏死過去。
他想掙紮,卻被這味道熏得難受。
好在餘年有點良心,沒讓他聞太久就鬆開了。
得到自由的喻遊終於呼吸到了新鮮空氣。
雖然滿屋子消毒水味,還混雜著不明香水氣息。
但比剛才的味道好聞一萬倍。
即使這樣,他依舊麵不改色地跟眾人告狀“有人光天化日之下對著良家婦男行不軌之事,你們這群人就光看不攔嗎?”
餘清越表情複雜,“我以為這也是你們的玩鬨。”
就像喻遊剛才自稱兒子。
喻遊動了動身子,領口的扣子鬆了顆,露出瓷白細膩的肌膚。
他微微使力靠在牆邊,一雙桃花眼瀲灩多情,黑色耳釘顯得人玩世不恭。
偏偏本人特有禮貌地笑了笑,“麻煩你們幫我叫個醫生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