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年!我就知道是你搞的鬼!”
屋裡的餘斯誠聽到了他們兩人的對話,怒氣衝衝地從裡麵走出來。
“是我?怎樣?”餘年氣焰囂張。
“你你你!”餘斯誠手指著她憤怒罵道“你卑鄙無恥下流不要臉!”
餘年回以微笑“謝謝誇獎,我會繼續加油的。”
“……”
跟餘年對上他永遠落不到好,索性不再自討苦吃。
他看向沈譯,詢問道“沈哥,你不會也被餘年找到了吧?”
沈譯眼眸沉沉,薄唇微張“不是。”
“那是誰?我哥嗎?”說這話時他語氣有藏不住的激動。
在他心裡,他哥是和沈譯唯一可以並肩的男人。
喻遊身體懶散地靠在牆邊,漫不經心地開口道“不好意思啊,是我。”
他一出現,現場的氣氛頓時有點不對味了。
沈譯麵色冷冰冰,喻遊吊兒郎當地站著,但能看出來他麵上沒什麼溫度。
就連反應慢半拍的餘斯誠也注意到了不對勁。
他撞了下餘年的胳膊,小聲問她“他倆有仇?”
餘年聳聳肩,“不知道。”
“他是你朋友你不知道?”
“朋友就得一定知道一切嗎?”餘年反問他。
餘斯誠啞口無言,隨後嘟囔道“你倆關係那麼好你會不知道?”
“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我要是什麼都知道我真無敵了。”
其實她也挺好奇喻遊怎麼跟沈譯互相看不順眼的。
十八歲之前她和喻遊一直住在鄉下,更不可能會和沈譯扯上關係。
十八歲後她回到餘家,大學是在本地上的,喻遊報了其他學校,兩人不在一處,不經常見麵,聯係也變少了,都不清楚彼此身邊發生的事。
難道說喻遊和沈譯是在那時候結下梁子的?
回頭問問喻遊。
“那他倆打起來你幫誰?”餘斯誠看熱鬨不嫌事大。
“我幫誰?我誰都不幫,萬一誤傷我怎麼辦?”
她隻是一個柔弱不能自理但是可以一拳捶倒大樹的弱女子而已。
喻遊掀了下眼皮,“你們倆是不是當我和他不存在呢?”
【哈哈哈哈哈哈光明正大討論】
【有沒有知情人透露一下他倆怎麼回事啊?】
【無非就是三樣,情,錢,權】
【嘶,有點勁爆啊】
【這節目真有意思,好多瓜啊】
餘年低頭看了眼手表,還有八分鐘!
她懷疑沈譯和餘斯誠是故意來拖延他們時間的。
“行了行了,有仇待會再報,趕緊找人。”她推搡著喻遊一起行動起來。
喻遊態度散漫,靠牆不動,開始擺爛“不想找。”
“愛找不找。”
餘年轉身就走,等著被哄的喻遊“……?”
餘斯誠不想留在這個充滿硝煙的戰場,也跟著下去了。
走廊處隻剩喻遊和沈譯兩人,還有個舉著攝像機的攝像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