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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梟—因為他也曾猶豫彷徨過。(1 / 2)

午夜,是夜鷹活動的時間,也是蒙德暗夜英雄行俠仗義,清掃魔物的時間。

其實,敷衍的麵罩在萊良芬德標誌性的紅發前根本於事無補。騎士團高層不是傻子,不至於被一個到處都是破綻的神秘人耍得團團轉。凱亞疑心有些蒙德人自己心裡也有答案,隻是都心照不宣地選擇了沉默。

英雄代表的是一個安心的符號,隱於幕後給人的安全感遠大於知道斯人姓甚名誰。

凱亞在一個背風的山腳坐下,撿起兩三根未被夜露浸染的木頭,在慢慢升騰起的火焰邊暖著手,久違的陷入遐思。

雖說分道揚鑣的那幾年裡,兩人的書信往來也並未斷過,但回信與見麵是兩碼事。自迪盧克回到蒙德後便備受關注,平時兩人也少不了必要的接觸,不過那隻是在酒館的閒心調侃,亦或是出任務路上時的匆匆一瞥。

既不疏遠,也不親昵,至少,看不出他們曾經是很親密的關係。

他們錯過了很多,但好歹還保持著一點默契。正如那個此刻在黑暗裡輕輕響起,又馬上緘默下去的腳步聲一般,凱亞輕易地分辨出那來自於自己的義兄,但也篤定隻要他不開口,迪盧克就不會走出來與他問好。

直到一個火星先憋不住呼吸,奮力蹦出來親吻了他的指尖,他才縮回手,卸下披風,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多了酒,聲音有些沙啞,“晚上好啊。”

乾枯的樹葉被踩出清脆的爆鳴,人影從黑暗裡徐徐邁出,銀色的麵具被火光照出溫暖的光,而麵具下的那雙眼則是一種更為熱烈但沉靜的色彩。

“凱亞。”他停在了篝火邊。

凱亞指向身旁的酒,“已經不是歸風日,卻也在佳釀節期間,暗夜英雄不來一點嗎?”

他沒動。

“現在不是上班時間,喝點沒關係。”凱亞托著腮笑。

迪盧克偏過頭看他一眼,在他對麵的空地落座,替他擋下了妄圖窺探秘密的風。躍動的火焰刹時收聲,安靜下來,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吸,努力降低存在感。

凱亞把開好的酒遞給他,自己也開了一瓶,“我特意帶過來的,就當是為了過節,陪我喝點,說說話。”

“父親墳前的花和酒是你送的。”迪盧克放棄了脫下麵罩的想法,接過酒瓶,那是打烊時凱亞特意打包帶走的葡萄酒。

凱亞用木棍撩撥那燃燒的木堆,同時往嘴裡灌了一口,“節慶期間回去看看親人,也很正常。”

迪盧克沉默了片刻,也悶了一口,“如果不是旅行者或者是琴團長的要求,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家看我。”

這句話,像是一把鋒利的劍,直接刺破了兩人之間那層微妙的薄膜。凱亞一愣,被酒精熏染的腦子差點轉不過彎來。他笑著搖了搖頭,心想,迪盧克的酒量怎麼越來越差了,連這樣的話都說得出口。

那個雨夜,分明已經說清了一切,他還有什麼資格回去。

埋在記憶裡的真相,何必在這麼美好的時間裡拉出來再鞭策一次。

那些兒時的依戀,年少的悸動,那些深埋在心的感情早就被他連同那些信件一般鎖在小盒子裡,不見天日。

可即便如此,他越發清楚地明白自己的想念和眷戀,也愈發不敢回到那裡。

沉思了太久,對麵的人沉默地注視著他,一動不動,勢必要等到他的親口答複。直到凱亞幾次吞咽,酒液沿著嘴角滑落,點綴在他那咖啡色的鎖骨上,他打著酒嗝,吐出幾個字

“我…會去看你的。”

他抬起頭,目光與迪盧克交彙,那含星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亮光,轉瞬即逝,又補充一句,“現在這樣也挺好。”

“你不會留下,為什麼?”迪盧克篤定道,“是因為晨曦酒莊的主人。”

凱亞不說話了,閉眼飲酒,企圖無視迪盧克探尋的目光,奈何火光也沒有被凝視帶來的灼燒感,他歎氣直視回去“作為一個陌生人,”玩味地將陌生人三個字咬得很重,“你倒是對我和他的事頗有自信啊。”

“因為他也曾猶豫彷徨過。”

風聲小了些,迪盧克往火堆裡又添了兩根柴,飛舞的焰尖在他的瞳孔裡安靜下來,“你知道為什麼你的義兄會提前回蒙德嗎?”

凱亞大口喝著酒,僅用一個呼吸的停頓催促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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