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信聽著,原本還覺得顧爸爸就是個羽毛球粉絲,但聽到顧晏初也曾是羽毛球選手,還曾拿過青年組冠軍後,他不禁將視線定格在了顧晏初的身上。
“噢?原來顧總也曾是羽毛球選手?敢問是哪一屆的比賽呀?”
“哥,唯一得了銀牌的那年。”
歐陽信回想起自己羽毛球生涯裡,那唯一一塊的銀牌,腦海裡這才將顧晏初和當初打敗他的眼鏡男結合在一起。
歐陽雅聽到顧晏初答複時,臉上更是出現了憋不住的尷尬。
怎麼會那麼巧,自己的男朋友就是自己哥哥滑鐵盧之戰的對手,雖然當時隻是國內一場不大不小的賽事,可這麼多年來,哥哥一直耿耿於懷,甚至還想在賽場上重新和他切磋切磋。
沒想到,自那場比賽結束後,那位運動員就銷聲匿跡了,後來才聽說當時那位運動員也是替補上場的,還是學生,回學校讀書去了。
這便讓哥哥更加生氣。
為了這事,她還陪著哥哥沒日沒夜地練球,一直到哥哥拿到下一塊金牌才肯放過她。
結果,那人竟就是顧晏初?!
她直覺哥哥的怒氣值已經即將到達頂峰,她趕緊說話道,“哈哈哈,那個,我剛醒,明天還要轉院,樸奶奶,叔叔阿姨,要不咱們改日再聚,我想先休息一下。”
樸老太太聽著,也覺得歐陽雅說得對。
“噢~好好好。小雅說得對,那我們也回去收拾收拾,明兒和小雅一塊出發。”
沒來得及等歐陽雅和歐陽信多說一句,樸老太太便拉著樸清雲和顧時川離開了病房。
翌日,三人又早早地在樸氏私人機場的停機坪等候。
顧晏初並未計劃和眾人一同前往海市,他得趕在小雅回來以前,將幕後黑手繩之以法。
他將歐陽雅送上飛機,隨後在她的額上親吻了一下。
“等我,我處理完事情就去找你。”
“嗯,好,我會好好養傷的,你也要照顧好自己。”
“嗯。”
樸老太太在一旁看著這小兩口,心裡高興得不得了,“放心放心,過陣子呀,奶奶還你一個白白胖胖的老婆。”
歐陽雅聽到“老婆”這一稱呼,刹時臉紅。
另一頭的顧晏初卻是笑容滿麵,“好,謝謝奶奶。”
將大家送上飛機後,顧晏初對助理說道,“徐氏和傅氏那邊安排得怎麼樣了?”
“總裁,徐氏一直以來的經營都恪守本分,沒有絲毫把柄可以做文章,但幸好徐氏三公主徐婧,平日裡囂張跋扈,落下不少證據,裡麵有她作為藝人偷稅漏稅,指使他人謀殺。罪證下來,估計少不了蹲大牢了。”
“徐氏家大業大,她徐婧還至於偷稅漏稅?”
顧晏初看著報告,覺得有些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