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
謝音音一回家,就看到了坐在大堂裡等著她的孔承,孔承見她兩手空空,後麵更是什麼都沒有。
他眸色一沉:“嫁妝呢?”
謝音音走的時候可是非常肯定的告訴他會把嫁妝帶回來的。
謝音音虛虛的咳了一聲:“沒要回來。”
畢竟她可是放下豪言的。
想到在家裡受的委屈,謝音音走到孔承身邊,抓住了他寬大的手掌,紅了眼睛:“夫君,你都不知道,謝容那個不要臉的,把我的嫁妝全部充入了將軍府的庫房,霸占著故意讓我拿不走。”
“還有你沒陪我去,我被欺負死了,楊錦也是個貪得無厭的狗東西,他跟謝容狼狽為奸。”
“要是你在就好了,以你的本事肯定能將楊錦壓的死死的,讓他交出我的嫁妝來,夫君,以後你一定要幫我報仇,不要給楊錦好日子過好不好?”
謝音音委屈的差點哭了,一直在孔承邊上嚶嚶嚶。
孔承呼吸一窒。
他是個什麼東西?
他去拿什麼壓製楊大將軍?
以後還要為了謝音音去找楊大將軍報仇,他能有那麼有本事的一天嗎?
幸好他今天陪著柔兒沒出門,柔兒果然是他的福寶。
他趕緊把手抽走,黑了臉:“謝音音,你真沒用。”
他本來還想等著這批嫁妝以後好打點宮裡,出去應酬也有麵,家裡也能過的寬裕很多。
結果板上釘釘,信誓旦旦的事最後泡了湯,他哪裡高興的起來。
謝音音抬頭,愣住:“夫君,你怎麼敢這樣說我?”
孔承想起了她的身份,還是緩了一下語氣:“夫人,家裡的中饋本來是想等你拿回嫁妝來,就交到你手中掌權的,但這點小事你都做不好,娘怎麼敢給你,你就說是不是你的錯吧?”
謝音音抿緊了嘴唇,被安撫了:“我沒想到夫君會這樣為我著想,嫁妝這事確實是我沒有做好。”
她愧疚的要死。
傅婉柔是孔承的白月光,在孔家兩年了都沒有得到重視,而她一來就在傅婉柔之上。
她在孔承的心裡果然比傅婉柔重要許多。
她心裡好受了一些,傅婉柔不過是孔承解決生理需求的玩物罷了,她根本不需要將其放在眼裡。
孔承心裡煩躁的很:“沒有其他的解決辦法了?當初我孔家可也出了不少聘禮出去的,不管怎麼樣,嫁妝不能就這麼算了。”
謝音音點了點頭,急忙告訴他:“夫君放心,娘會重新為我準備一份嫁妝,隻是可能沒有之前的多了。”
孔承的麵色這才多雲轉晴。
以尚書府的財力,就算沒有上一份多,也不會少到哪去,他以後的日子至少不用再拮據了。
他對著謝音音溫柔的笑了笑,指腹摸上她的臉頰:“夫人,錢財對我來說乃身外之物,我不是想要那些嫁妝,我隻是不想你在孔家受委屈而已。”
謝音音感動的窩在他腿上:“夫君,我都懂。”
她果然沒有嫁錯人!
“少爺,柔兒小姐在房間裡吐的很厲害,您快去看看吧。”
新婚夜兩人什麼都沒乾,謝音音剛想借此機會與孔承溫存一番,傅婉柔身邊的丫鬟匆匆忙忙跑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