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穀蘭的待遇不同,林小藝要進卡座的時候,周鵬就仿佛跟沒看見一般。
林小藝從另外一邊走到何葉身邊,一屁股坐在她身邊,借著酒吧微弱的燈光打量完她之後,對梁棟道“真人比雜誌上漂亮多了,我一個女人都忍不住多看兩眼,韓信大哥,你可真有福氣。”
梁棟沒有理會林小藝,而是對殷保羅道“殷總,你這樣是不是有些太下作了?”
殷保羅看了一眼卡座外麵,絲毫無懼“梁大書記,你不覺得自己出現在這裡很多餘嗎?何葉早晚是我的人,我們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嗎?”
梁棟伸手摟過何葉的肩膀,冷笑道“現在她還是我的妻子。”
“那又如何?彆忘了,這裡是申城,你覺得你帶來的人能打過多少個人?”殷保羅有恃無恐道。
果然,他話音剛落,酒吧門口又湧進來幾十號著裝統一的壯漢。
殷保羅見援兵趕到,輕蔑地笑了笑“梁大書記,你現在離開,我可以當做你沒來過。”
梁棟看了一眼周鵬,周鵬朝他微微點了點頭。
“殷總,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殷保羅十分放肆地‘哈哈’一笑,道“梁棟,你不會天真地以為我就隻有這麼一點兒能量吧?告訴你,隻要我願意,我一個電話能讓這條街站滿人!”
梁棟同樣‘哈哈’一笑,然後眼神淩厲地盯著殷保羅“殷總,我還真就不信你敢公然動我!”
殷保羅正要揮手,卻感覺臉上一涼,原來是林小藝這丫頭端著一杯酒,正好潑了他一臉。
“姓殷的,你還要不要臉了?剛人家鑽完你褲襠,現在又來欺侮人家,還有沒有王法?”
殷保羅一邊擦著臉上的酒水,一邊怒道“瘋丫頭,你知道我是誰嗎?”
“姑奶奶我看你不順眼,管你是誰?”
殷保羅看清林小藝的模樣,‘嘿嘿’一笑,道“好,很好,既然你趕著貼著要來,今天晚上老子就來個一龍二鳳!”
林小藝抓起一個空酒瓶子,藏在背後,走到殷保羅跟前,毫不猶豫地砸到他的頭上,‘砰’的一聲脆響,酒瓶子碎裂開來。
殷保羅慘叫一聲,捂住了頭。
這還不算,林小藝陳殷保羅捂頭的空檔,一腳朝他下麵踢了過去。
慘叫聲再次響起。
殷保羅顧不得頭上鮮血直流,雙手捂住下麵,弓著身子倒在地上。
外麵那些人看到老板被襲,叫囂著朝這邊湧來。
周鵬迎上去,所到之處,悶響連連,拳拳到肉,偶爾還能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
穀蘭守在卡座門口,偶有漏網之魚,也統統被她打倒在地。
梁棟摟著何葉,任憑她的頭靠在他的肩膀,心中五味雜陳。
一個錯誤的開始,難道就一定要以另一個錯誤來結束?
難道就沒有一點挽回的餘地?
梁棟,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做錯了難道就不敢承認?
爭取原諒難道就真的很難嗎?
梁棟扭過頭,捋了捋何葉額頭前的一縷秀發,發現何葉已經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