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柏的不就是咱們魏家的一條狗嗎?他還敢朝自己的主人呲牙?”魏湘渝又開始作了,對魏晉的話竟然有些不屑。
“事實擺在眼前,柏霖已經這麼做了,還有什麼值得懷疑的?”魏晉說著,看向了自己這個窩囊大哥,“大哥,不會是你讓柏霖安排的吧?”
魏湘渝連忙站起來,擺著手,夾槍帶棒道
“老二,我可沒那個麵子,那是你養的狗,我可使喚不了。”
魏晉越發覺得大哥反常,就站起來,冷冷地說
“大哥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懷疑這件事是我做的?”
“這是你自己說的,”魏湘渝也站了起來,指著魏晉,“我可從來沒有這麼說過。”
魏樹勳見兄弟倆要吵起來,就敲了敲桌子道
“你們兩個這是乾什麼?孩子們都在這兒呢!”
兄弟倆沒再說話,各自坐了回去。
“我天天怎麼說?兄弟一心,其利斷金,魏家能有今天的大好局麵,是咱們整個魏家上下一心的結果!老大,老二,我不管你們心裡怎麼想,隻要老頭子我還在世一天,就不允許魏家散了,就不允許兄弟鬩於牆的慘劇在咱們魏家發生!”魏樹勳有些生氣地說。
魏湘渝也是破罐子破摔,不服氣地說
“爸,你自己評評理,自從老二入了局,咱們整個魏家都圍著他們二房轉。江南要去槐安就去唄,為什麼非要拉著東城一起去坐賠本買賣?您老知道東城在槐安被梁棟那個臭小子坑了多少錢嗎?前前後後加起來,小十億了!那個小雜種命還真不是一般的硬,這麼大的洪水竟然還收不了他!背後謀劃這件事的人也真是太無用了!”
想到梁棟沒事,魏湘渝就捶胸頓足,恨不得生啖其肉,生飲其血。
“爸,有周鵬在,那個梁棟不好對付!要想對付梁棟,必須先支開或者除掉周鵬。”魏朋對魏湘渝道。
“小朋說得有道理,那個周鵬有多麼神勇,你們也都看到了,桑多斯、西蒙斯加在一起都奈何不了他,要對付他又談何容易?”魏樹勳很無奈地說。
“萬不得已,隻能動槍了。”魏朋對周鵬真是恨入骨髓了,要是能除掉周鵬,他會不惜一切代價。
“胡鬨,隻要動了槍,性質就不一樣了,到時候誰都壓不住。”魏樹勳說著,還狠狠地瞪了魏朋一眼。
“我也隻是在家裡分析分析罷了。”魏朋連忙替自己辯解道。
“小朋,我知道你在那個周鵬手裡吃了不少虧,但現在還不是動他的時候。彆忘了,他現在可是何孝思的女婿,而且他媳婦還是國安的人。”魏樹勳警告魏朋道。
“我都知道,爺爺,你儘管放心,我是不會亂來的。”魏朋承諾了一句。
“今天叫大家回來,第一個就是問問你們,梁棟這件事是不是你們做的,第二個就是商量一下,怎麼應對接下來的局麵。如果你們都沒有做過這件事,咱們將會很被動。”魏樹勳又道。
“我覺得,當務之急還是先要讓梁棟相信這件事不是咱們魏家做的。”魏晉建議道,"咱們魏家,跟梁棟最熟的,就數東城了,這副重擔也隻能壓在東城肩上了。"
魏湘渝今天跟換了個人似的,腦子好像也靈光了不少,立刻就想好了說辭,拒絕道
“老二,話可不能這麼說,江南跟梁棟是搭檔,倆人現在是同一個戰壕裡的戰友,理當是江南出麵更為合適。”
魏樹勳再次敲了敲桌子
“你們倆今天這是怎麼了?非得這麼鬨下去嗎?我把你們叫回來,是回來解決問題的,不是讓你們回來吵架的。吵架要是能解決問題,那你們就好好地吵下去吧!”
老家夥這次是真的發了脾氣,就連魏晉也不敢再造次,陰沉著臉道
“實在不行,我就親自去槐安,見那小子一麵。”
“這樣最好!”魏樹勳說著,站了起來。
“怕那小子乾嘛?咱們也不能太給他臉,免得滅了自家的威風。”魏湘渝又不合時宜地說了一句。
魏樹勳眼睛一瞪,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