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年紀相仿的小夥伴,如果有兩個打架,其中一個打輸了就去告家長或告老師,那這個孩子一定會被其它孩子恥笑,以後大家也會漸漸地孤立他,慢慢地也就沒人跟他玩兒了。
曹鼎和梁棟也是一樣,倆人都是地市一級的領導,鬥個你來我往,不亦樂乎,隻要不明顯違反遊戲規則,就不會有人認為不妥。
但曹鼎沒想到梁棟這家夥會如此之不要臉,動不動就去省裡求援。
要是放在以往,他也不懼,奈何他已與莊子囿反目,莊子囿是他在省裡最大的靠山,現在他就是想要在省裡搖人都找不到門路。
能讓省紀委書記向錢幫他調查章修齊,已經是他能力的極限了。
曹鼎大罵梁棟不是個東西的同時,也在審時度勢。
對他來說,現在好像已經陷入了一個死局。
梁棟這邊既然去省裡搬了救兵,明顯就是要與他死磕到底的。
梁棟不讓步,曹鼎便沒法向紀紋交差。
不讓紀紋滿意,他的那車錢就不可能要回來。
沒有錢,就算他能逃出去,往後的日子又該怎麼過?
最讓曹鼎倍感無力的是,曾老大丟了那車錢不說,還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沒有了曾老大,曹鼎就是一個孤家寡人,手裡連個能使喚的人都沒有。
思來想去,曹鼎決定去找紀紋,打一把苦情牌。
雖然曹鼎自己都覺得成功的可能性不大,萬一呢?
萬一紀紋是個念舊情的女人,把他的錢還給他,那這把牌就算起死回生了。
曹鼎和紀紋都是有家室的人,去誰家都不合適,於是曹鼎還是把見麵的地點約在了‘佘園’。
不管怎麼說,‘佘園’都算是他曹鼎的產業,在自家酒店,乾什麼都要省心不少。
曹鼎沒打招呼就來到了‘佘園’,見到藍彩雲臉色十分難看,曹鼎開口道
“我現在沒工夫跟你理論,等我辦完正事兒,還會過來,到時候你給我一個準話兒,到底跟不跟我出去。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
威脅完藍彩雲,曹鼎便去了他在‘佘園’的專用房間,沒等多大一會兒,紀紋便過來了。
一見到紀紋,曹鼎臉上堆滿了笑容,給她倒了一杯水,然後指著沙發
“紋紋,你先趴那兒,我幫你按按肩膀。”
紀紋看了一眼曹鼎,還真就走到沙發那邊,蹬掉鞋子,選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趴在那裡。
曹鼎剛服用一顆小藍丸,這會兒藥效還沒上來,他便想以此來拖延一下時間。
為了活躍氣氛,曹鼎便給紀紋講了一個葷段子
“紋紋,我前兩天剛聽到一個段子,很搞笑。說,有一老板招女秘書,麵試問應聘女郎‘人們都說女人兩張嘴,你們是怎麼理解的?’甲說‘一個橫的,一個豎的。’乙說‘一個無毛,一個有毛。’丙說‘一個有牙,一個沒牙。’丁說‘一個自己用,一個老板用。’結果,丁被錄用。”
紀紋聽完,果然笑得花枝亂顫,還隨口說了句
“下流!”
等她笑夠了,就對曹鼎道
“剛好我也聽說了一個段子。說,某電視台有一檔有獎問答欄目,主持人問一個女嘉賓‘一個男人三條腿,兩個男人五條腿請問是為什麼?’漂亮的女嘉賓羞紅了臉,卻又怕白白丟掉拿獎勵的機會,就鼓起勇氣回答道‘走後門了吧!’主持人搖頭道‘不對!’你知道正確答案是什麼嗎?”
曹鼎想了想回答道
“其中一個是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