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拿不下贏啟是其中之一,更重要的是,他確實不理解贏啟的行為。
贏啟也暫時拿王樹祥沒辦法,隻能與他僵持。
好在對方似乎也沒機會繼續催動天門大陣,讓局勢暫時穩定。
贏啟暫時也不急,便回道:“若是你所在的下界遭遇此事,你會放任不管嗎?”
王樹祥聽到這話,愣了一下,臉上露出意外的神情。
突然放聲大笑,那笑聲張狂而放肆。
“下界?下界與我何乾?”王樹祥臉上是一抹瘋狂的味道,“想我當年飛升仙墟的時候,把我所在下界的人全部殺了。那種感覺,無比懷念。”
一邊說著,王樹祥舔了舔舌頭,眼神中透露出殘忍和貪婪。
看起來確實對此十分眷戀,仿佛那是他最得意的傑作。
贏啟神色頓時冷了下來,如冰霜覆蓋,和此人已經沒有任何可以溝通的地方。
接下來,他們之間隻有勝負,才能決定各自背後的命運!
王樹祥轉身看向黑袍人,目光中帶著嘲諷和不滿。
冷笑著說:“你還要在旁邊裝可憐多久?既然想快點開天門,還不想出力,你以為我是傻子嗎?”
黑袍人知道自己藏不住了,臉色陰沉。
晦氣的吐了口唾沫,才不情不願的來到戰場前方。
此時的黑袍人哪裡還有剛才半死不活的模樣,精神抖擻。
身上也看不出半點重傷的跡象,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是偽裝。
贏啟見狀,神色微微一變,那變化雖細微,但仍能從中看出他內心的波瀾。
如果兩人都是處於全盛狀態,他一人應對,究竟能不能拿下優勢,贏啟心裡實在是沒底。
“我需要保存力量打開通道的最後一部分。”黑袍人對著王樹祥說道,聲音低沉而壓抑,“你也不想通道上麵出現任何問題吧?”
王樹祥沉默不語,黑袍人用通道的問題來堵他,他確實無法反駁。
不過為了能夠拉黑袍人下馬,王樹祥還是死死咬住說道:“通道既然已經到了最後一步,上界大人自有感應,已經不需要你再參與太多。”
“但是,如果讓此人壞了我們大事,你以為,你還能有機會登上上界嗎?”
“你在威脅我?”黑袍人低沉的聲音中含有隱隱的怒氣,仿佛即將噴發的火山。
“威脅倒是算不上,隻是在陳述事實罷了。”王樹祥不鹹不淡地回道,語氣平淡如水。
自打見識了贏啟的實力,兩人都不想單獨麵對贏啟。
所以,王樹祥一定要拉著黑袍人一起,否則他絕不會竭儘全力。
若是他和贏啟戰得兩敗俱傷,再被黑袍人漁翁得利。
這筆利益賬怎麼算都是不劃算的。
黑袍人沒辦法,他也看出了王樹祥的心思。
所以隻能下場與他一起應對贏啟。
“小子,你已經沒有勝算了。”王樹祥說道,聲音中透著一絲得意,“雖然你實力了得,但在我們二人合力之下,不說擊敗你,但你也彆想打敗我們。”
“等天門開啟,上界大人下界,滅殺你隻是彈指之間的事情。”
王樹祥改變策略,不再以擊敗贏啟為目標。
時間是站在他們這邊的,拖延住贏啟,就是勝利。
當然,如果真要拚命,也不是沒有機會拿下贏啟。
但王樹祥不會這麼做。
他也知道,黑袍人同樣也是這樣的想法。
兩人都不會儘全力,讓另外一個人撿到便宜。
贏啟聽到王樹祥的話,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了許多,猶如烏雲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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