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陸濤看著這一幕,不由分說,箭步上前,劈手便搭在了那名年輕人的肩膀上,將對方生扯的轉過身來後,沒有客氣什麼,直接一記凶狠的勾拳揮出,正中對方胸腹部,痛得那家夥嗷嗷叫著便像個煮熟的大蝦般弓起了腰。
雷閃閃慌忙跑到陸濤身邊,小臉煞白,驚魂未定抓著陸濤的胳膊,胸脯劇烈起伏不定,指著年輕人,惱怒道:“這家夥好討厭,下車就問我要微信,我不給他,就纏著不讓我走!你們天元縣的治安怎麼這麼差?這麼惡心的人渣滿大街跑……”
“放心,給不了他好果子吃!”陸濤冷眼看著這幾名年輕人,心頭也是火氣暴漲。
這幾個家夥,當真是囂張。
高鐵站這種人來人往的地方,居然都敢這麼肆無忌憚。
看來,天元縣的治安風氣,當真是該好好的整頓整頓了,否則的話,以後大批客商過來,看到這樣子,那還了得,投資信心直接被嚇跑一半。
“艸,你以為你能有好果子吃?上,給我弄死他!”
而在這時,年輕人捂著肚子,陰狠的看著陸濤,手一揚,惡狠狠道。
那兩名年輕人不假思索,揮動著拳頭便朝陸濤衝了過來。
“就你們這三腳貓的功夫,也敢在我麵前賣弄!”
陸濤看著兩人那早被酒色掏空的虛浮腳步,冷笑一聲,將雷閃閃護在身後,掄動拳頭便迎了上去,隻是三下五除二的功夫,便一拳一個,將這倆年輕人悉數放趴在地,朝著肚子上狠狠的踹了幾腳,痛得他們殺豬般嗷嗷慘叫不止。
“打得好!太帥了!”雷閃閃崇拜的看著陸濤,拍手叫好的同時,人也衝了上去,衝著那倆年輕人又補了兩腳,得意洋洋道:“一群廢物,敢招惹姑奶奶,揍得你們滿地找牙。”
“爽,好久沒活動手腳了,這麼來兩下,真是舒坦。”陸濤活動了下身體,臉上露出愜意笑容,然後看著那名年輕人,冷冷道:“賠禮,道歉!”
“我道你媽!我告訴你,你要是不想死的話,馬上去旁邊賓館開房間,把這妞兒送到床上,否則的話,老子叫你生不如死……”年輕人脖子一梗,衝著陸濤便咆哮道。
一句話還沒說完,陸濤便衝了過去,二話不說,一拳猛地揮出。
他見過張狂的,沒見過這麼張狂的,都到了這份兒上,居然還敢口出汙言穢語。
這種人,隻有倆字——欠打!
【砰!】
伴隨著一聲悶響,年輕人便被陸濤放趴在地,緊跟著,陸濤大腳飛起,雨點般朝年輕人身上落下。
隻是三兩下的功夫,年輕人便被揍得口鼻噴血,但哪怕如此,還是不改張狂本性,雙手抱著腦袋,咆哮道:“你特麼死定了,你完了,等著吃牢飯吧!”
“我吃牢飯?”陸濤聽到這話,一口濃痰啐到了年輕人臉上,鄙夷道:“老子這就報警,看看誰吃牢飯!”
“報!你儘管報!老子是祁偉光的兒子!我看誰能讓我坐牢!”年輕人抹了把臉上的血,猙獰冷笑連連。
這年輕人,不是祁向陽又能是哪個。
他昨天喝了大酒,就懶得開車,帶著兩個狐朋狗友,坐高鐵直奔天元縣。
剛一下高鐵,就遇到了雷閃閃,一看到那清麗可人的樣子,肚子裡的饞蟲全被勾了出來,涎著臉就去問雷閃閃要手機號。
雷閃閃哪裡吃他這套,直截了當的就表示拒絕,但他卻不肯放過,就帶著狐朋狗友糾纏起了雷閃閃。
卻不曾想,竟是半道殺出個陸濤,被狠狠的收拾了一頓。
陸濤本來都已經不打算再出手了,可聽到祁向陽這話,神情一愣,心中火氣騰地躥了起來,看著年輕人,冷聲道:“你是誰的兒子?”
“祁偉光!政法委書記!”祁向陽還以為陸濤怕了,抬起頭,惡狠狠道。
“草!”
陸濤聽到這話,眼底怒火騰地便燃燒起來,二話不說,凶悍一腳飛起,正中祁向陽麵門,隻聽得【嗷】地一聲慘嚎,便仰頭倒在了地上,手捂著臉,鮮血橫溢,臉上浮起一個鮮紅的腳印。
祁向陽簡直快要瘋掉了,他什麼身份,去哪裡不是被彆人供著,何曾吃過這樣的虧,受過這樣的罪。
他現在腦袋裡隻有一個念頭,報複,瘋狂的報複,讓打人的這個家夥傾家蕩產,在監獄中度過餘生,隻要能達到這個目的,不管是用什麼手段,他都在所不惜。
“葉叔叔,我是向陽,快來救我啊,我要被人打死了!”
緊跟著,祁向陽拿起手機,抹去眼眶糊著的血汙後,找出洛川市公安局局長葉榮的號碼撥了過去。
聽到電話裡的慘嚎聲,葉榮嚇了一跳,霍地站了起來,失聲道:“向陽,你慢慢說,究竟是怎麼回事兒?你現在在哪兒?”
“天元縣高鐵站廣場!我在路上走得好好的,有個王八蛋莫名其妙的跳出來打我!”祁向陽滿腔怒火,將事情顛倒黑白後,捏著拳頭,發瘋般咆哮道:“葉叔叔,你快派人過來,彆讓那個王八蛋跑了,我要整死他,我一定要整死他!”
“向陽,你千萬注意安全,不要激怒對方,讓他們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我馬上讓天元縣的公安同誌過去!”葉榮聽到這話,也沉不住氣了,慌忙一句後,掛斷電話,然後開始給天元縣公安局局長許平打電話。
政法委書記的兒子,在天元被人揍了個半死,這消息要是傳出去,他葉榮的臉往哪兒放?隻怕祁偉光要動雷霆震怒!
他還希望以後能得到祁偉光的照拂,在換屆時挪動挪動,看能不能混個洛川的政法委書記,這倒好,現在出了這檔子事兒,他要是不辦好,還怎麼指望祁偉光幫他。
“許平,你們天元縣的治安工作是怎麼搞的,你這個縣公安局局長是怎麼當的?你還想不想乾了?!”葉榮等到許平一接通電話,立刻劈頭蓋臉的嗬斥道。
“葉局長,出什麼事了?”許平滿頭霧水,人都有些懵了,天元縣的治安情況一直不錯,不敢說是海晏河清,可也相差無幾,怎麼著葉榮竟是劈頭蓋臉扣來這麼一頂大帽子?
“出什麼事?你還有臉問!”葉榮拔高了語調,拍著桌子,大聲怒斥道:“祁書記的兒子,祁向陽在你們天元縣高鐵站被歹徒打成了重傷,你馬上帶人過去,一定要嚴懲凶手,繩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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