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抹黑書記您!”杜天林目光一凜,不假思索道。
這個節骨眼上,柴新生忽然讓陸濤去市委,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季道全一方開始對陸濤施展反製手段了,要以抹黑舉報陸濤的方式,讓他也被負麵新聞纏身,滿身汙水。
這樣一來,倘若陸濤嚴辦李保彬案件的話,李保彬的事情傳開後,所有人肯定覺得,他這位縣委書記身上也不乾淨,貪汙的隻怕比李保彬更甚。
如此一來,為了顧忌影響,陸濤就隻能夠息事寧人,低調處理李保彬。
他現在,真的有些擔心,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拿捏住了陸濤的什麼把柄。
畢竟,他對陸濤了解的其實並不太多,不知道這位書記在華中時,是否曾做過什麼。
“不用擔心,我給你吃顆定心丸,我身上,他們查不出來什麼,所以,你也不必顧忌什麼,放心大膽的繼續去查證!”陸濤見狀,向杜天林笑了笑,平和一句後,拿起檔案袋,起身笑道:“我去單刀赴宴,看看他們玩什麼花招。”
杜天林鬆了口氣,急忙幫陸濤打開了辦公室的房門。
陸濤便帶著杜天林快步離開。
緊跟著,便由吳冕開車,帶著他向益都市委趕去。
不多時的功夫,陸濤便趕到了益都市委,敲門進了柴新生的房間後,便看到季道全也坐在會客沙發上,捧著一杯茶,朝他冷冷的掃了一眼。
“季市長也在。”陸濤向季道全微微頷首後,便看著柴新生笑道:“柴書記,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柴新生眉頭皺了皺,然後從辦公桌一側拿出來厚厚一摞舉報信,往前推了推後,手指頭在信封上用力點了點,沉聲道:“陸濤同誌,怎麼搞的嘛,你才到琅琊多久,怎麼舉報信就這麼厚厚的一大摞!”
“柴書記,不用這麼動肝火。”陸濤輕笑一聲,平和的向柴新生道:“信上的問題,全都是捏造的。”
“是嗎?”柴新生下意識的眉毛一挑,一臉嚴肅的看看陸濤,再看看季道全。
季道全端起茶杯放到嘴邊吹了吹,笑吟吟道:“陸書記,你還沒看信裡的內容,就這麼自信的嗎?”
“不是自信,而是行的正,才坐得直。”陸濤嗬嗬一笑,坐在了沙發上,身板筆直,似笑非笑道:“柴書記,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些舉報信,應該是季市長提供的吧。”
“舉報信不能透露來源。”柴新生不假思索道。
季道全笑了笑,淡淡道:“不錯,確實是我提供的,我之前在琅琊工作過,琅琊的一些同誌們看到了不正之風,就將舉報信遞交給我,我收到信後,覺得茲事體大,就轉呈給了柴書記,出於對年輕乾部的關心和愛護,所以,柴書記決定先由我們向你詢問情況。”
柴新生目光陰鬱,一聲不吭。
他知道,他現在成了陸濤和季道全角力的工具。
隻是,就他所見,這些舉報信裡的東西,確實是存在一些問題的。
“那還真的得謝謝季市長,這麼為我著想。”陸濤淡漠一笑,然後看著柴新生,平和道:“柴書記,縣裡還有很多工作要處理,您要問什麼,就儘管問吧!問完之後,我儘快回去處理工作。”
柴新生看著陸濤泰然自若的樣子,心中暗忖,難不成陸濤已是早已料到了此事,當即點點頭,道:“你能有這樣的態度,那是好的。”
緊跟著,柴新生便打開一個信封,從裡麵摸出陸濤往彆墅裡走,還有高玉蘭從彆墅裡走出來的照片,朝前一推,淡淡道:
“陸濤同誌,解釋下這套彆墅和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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