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達聞言一愣,隨後目光決絕的看著呂青。
“此案到了這一步,同呂公子所言並無出入,本宮欲將查辦此案之權交給你,不知道呂公子可敢接下來?”
聞言,呂青整個人都愣了一下。
這長公主是開玩笑的吧?
全都交給自己去做?
“長公主,這恐怕不妥當吧?”
見呂青這副模樣,李明達卻是搖了搖頭,隨即緩緩道:“本宮被困於此地,雖然說能各處走動,他們不敢攔著本宮,但未必能夠看到自己想看的東西。”
“而你對此案見解獨到,交給你要比交給其他人好不少,所以本宮才打算用你。”
聽到這話,呂青也不再矯情,反正自己也不可能和涉案之人和解,雖然說不上你死我活,但最後變成什麼誰能知道?
自己總不能預知到了危險,反倒是還將自己置於險地吧?
橫豎都要和這群人對上,呂青倒不如借著這次機會搞一波大的。
眉宇間精光一閃,呂青嘴角微揚,躬身道:“既然公主殿下這麼說,在下自然是沒有推辭的道理。”
“此事,在下接了。”
聽到呂青答應下來,李明達心中莫名鬆了一口氣。
眼見時間也差不多了,便輕聲道:“回頭本宮會讓思怡同你接洽,有事兒你同她說便是。”
聽到這話的呂青不由得愣了愣,隨即點了點頭。
將銀絲收回,呂青這才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輕咳一聲,走出臥房。
此刻李端在院子裡早已等著有些不耐煩起來,見呂青出來,當即便迎了上去。
“道長,結果如何?”
呂青淡淡看了一眼李端,開口道:“公主殿下並無大礙,隻是水土不服而已,貧道開幾個溫補方子便可。”
“水土不服?就這麼簡單?”
李端滿臉狐疑的看著呂青,一時間覺得呂青似乎有點像是江湖騙子。
滿金陵的名醫都查不出來個所以然來,呂青居然說是水土不服?
難不成那群人都是酒囊飯袋不成?
似乎是察覺到了李端的懷疑,呂青神色淡淡道:“王爺不相信貧道?”
聞言,李端開口道:“不是本王不相信道長,這長公主這麼多天了,病症一直不見好轉,若是水土不服這麼簡單,其他人為何沒有看出來?”
聽到這話的呂青笑了。
隻見那呂青輕撫胡須,緩緩道:“王爺口中的名醫,醫術自然是沒有問題的,或許不是他們沒看出來,而是不敢說罷了。”
“他們忌諱長公主的身份,必然奇怪長公主這病不應該出現在皇室之人身上才對,拿不準自己的判斷,便不敢下藥,如此一來自然也就說自己看不出來了。”
“但貧道卻不一樣,貧道乃是修行之人,貧道眼中眾生平等,沒有什麼尊卑之念,自然也就不避諱長公主的病症。”
“若是王爺不放心,那貧道可在王府逗留幾日,待長公主病症好轉之後,再行離開。”
見呂青這麼說,李端心中稍稍安定下來,隨即扭頭看向管事。
“速速給道長安排一間屋舍,好生照顧!”
呂青見李端如此小心謹慎的樣子,也不由得輕笑一聲,搖了搖頭,隨那管事離開。
之後兩日,李端都親自盯著下人按照呂青開出來的房子抓藥煎藥,甚至盯著長公主將藥喝下去。
直至第二日晚上,一直重病的長公主,居然能夠下床走路。
李端這才意識到,呂青的醫術當真是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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