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這裡和自己糾纏,看樣子那其木格說的事情很有可能就是真的。
想到這裡,巴圖爾眼珠子轉了轉,看著蔣璿開口道:“蔣大人,你自己看不住犯人,就不要想著往我頭上栽贓,我和那些逃走的犯人沒有絲毫關係。”
“再者說,那犯人逃走了,也頂多是個刺殺的罪名,你這麼大張旗鼓的搜捕,難不成這人還知道一些什麼東西?”
巴圖爾說完,目光便一直盯著蔣璿,見其神色有些不太自然,巴圖爾便接著說道:“若是蔣大人覺得抓不住人有損威名,那不如我讓我的人協助大人去抓人?”
“咱們現在兩國議和期間,合作一把也能體現我草原的誠心不是?”
蔣璿聽到這話,隨後便有些遲疑道:“那人真不是你的手下?”
巴圖爾指天發誓,語氣堅定道:“絕對不是!”
見狀,蔣璿冷哼一聲,開口道:“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擾了,你身份特殊,最好還是回到你草原使團的駐地去,否則彆怪本官派人盯著你。”
如今雙方身份被挑明,蔣璿這邊也就開始了所謂的明牌。
而聽到這話的巴圖爾看著蔣璿帶人離開,這才有些遲疑起來。
這蔣璿今日來自己這裡,怎麼像是在試探自己?
尤其是在自己剛剛說完之後,他居然還真的相信帶人離開了?
思索了片刻之後的巴圖爾,怎麼也想不通其中關節,最終還是折身前往了密室。
等來到密室當中,巴圖爾看著其木格,直接了當的問道:“你說你沒有透露自己的身份,那蔣璿在審問你的時候就沒有懷疑過?”
其木格想了想,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他懷疑過我是達爾扈特的人。”
“我聽他說大人來帝京的時候,百騎司就一直在盯著,隻是並沒有發現我們的蹤跡。”
巴圖爾蹙眉想了想,倒是也覺得其木格這話說得通。
“所以,你所說的重要軍情,就是兵部很有可能丟失了什麼東西,但不太確定是不是本官得到的那一份?”
其木格點了點頭,隨後看著巴圖爾說道:“大人,我所接受的訓練,一直都告訴我不要質疑上官的命令。”
“也不需要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
“但是這一次刺殺我和安圖聯合出手,即便是對方有三品高手護衛也能夠拿下,但事實卻是我們出現了意外。”
“刺殺之前,我們不知道呂青身邊會有二品高手護衛,更不知道呂青也有二品高手的實力。”
“這些情況我覺得不是您故意隱瞞的,很有可能連您都不知道這些。”
其木格說完,便小心翼翼的看著巴圖爾。
在達爾扈特沒有人敢質疑巴圖爾,她今天說的話其實就有一些僭越的樣子了。
換做平日她必死無疑,但這一次巴圖爾卻是沒有說什麼。
停頓了片刻後,巴圖爾才看著其木格開口道:“這幾日你哪裡都不要去,就留在此處休養,過兩日我再來。”
說完,巴圖爾便起身離開。
見巴圖爾離開,其木格一時間也鬆了一口氣。
她這一次被呂青放回來,說白了就是乾一件事兒,那就是讓巴圖爾產生懷疑。
她不知道是誰給了巴圖爾軍情,但可以肯定的是,巴圖爾現在已經開始懷疑那份情報的真實性了。
隻要產生懷疑,巴圖爾就會想辦法去佐證。
……
從客棧離開的蔣璿,此刻在馬背上悠閒自得,笑意盈盈的樣子讓一旁的手下滿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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