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荀大人所言罌粟,應該和貧道用的不是一個東西。”
聞言,荀裕當即反駁道:“玉虛!你簡直一派胡言!”
“此藥采摘用法和你所做的方式一般無二!你敢說不是一種東西?”
咒罵一句後,荀裕便看著乾帝說道:“陛下,此藥是否有毒,一試便知!”
“罌粟所製成的藥物,直接服用會死人的!”
“這丹藥含量太少,人服用之後不足致死,但時日久了效果也一樣,陛下大可用狗來試上一試!”
荀裕今日是鐵了心的要把玉虛道長這一層偽裝給撕下來!
隻要是一開口,那便是不留後路的殺招。
乾帝見狀,也扭頭看向玉虛道長。
“國師,你覺得此事朕試還是不試?”
玉虛道長雖然表麵平靜,但心中卻慌得一批。
他雖然不知道幻幽草還有彆名,卻知道荀裕說的服用則死是真的。
自己已經儘量減少含量,也不知道效果會不會有變化。
如今這情況,可由不得他拒絕。
心中緊張的看了一眼乾帝,玉虛道長隻好躬身說道:“陛下,此事貧道不會拒絕,還請陛下按照荀大人的辦法試上一試。”
“由此,可證貧道清白。”
這一顆丹藥能不能吃死狗玉虛道長不清楚,但這一盒一次吃下去,那乾帝是必死無疑。
所以,玉虛道長才讓乾帝吸食。
看似高大上的操作,實則就是他加的一道保險罷了。
眼瞅著那乾帝一言不發,隻是在那裡沉思,玉虛道長心中也開始打鼓。
思慮了片刻,那乾帝終於開口道:“既然荀裕這麼說了,那便試上一試吧。”
“趙謙,去找一條狗去。”
站在一旁的趙謙不敢猶豫,應了一聲便轉身退下。
玉虛道長聽到這話,卻是故作鎮定的站在那裡,隻是心中緊張起來。
看不出來異樣,乾帝索性也不再說話,而是靜靜開始等候起來。
片刻後,那趙謙便去而複返,親自牽了一條狗走進大殿當中。
揮了揮手,示意趙謙給自己試藥,那趙謙也不敢怠慢。
拿著那辛辛苦苦煉製出來的丹藥開始指揮其他太監將狗按住,開始親自喂藥。
隻是喂了一顆之後,趙謙便不再動作,乾帝見狀開口道:“再喂兩顆。”
此話一出,玉虛道長卻是慌了。
“陛下,此藥煉製不易……”
哪料還不等玉虛道長把話說完,乾帝便揮了揮手,開口道:“不易無所謂,朕大可重新尋找幻幽草。”
“喂!”
隨著乾帝一聲令下,趙謙便又將兩粒丹藥喂給了狗。
這之後,眾人便開始觀察起來那狗的變化。
隻見那狗服用完丹藥之後,隻是乾嘔了片刻便安靜下來,就趴在那裡晃動著自己的尾巴,看不出來有什麼異樣。
見狀,玉虛道長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看這樣子,應該是無礙的。
而乾帝看著那狗安然無恙,心中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看向那荀裕的眼神多了幾分怒意。
“荀裕,這就是你說的毒藥?”
荀裕聽到這聲詢問,卻是並沒有理會,而是將目光落在那狗的身上,一直未曾離開過。
“不對,陛下稍等片刻!”
“等?你讓朕和諸位都在這裡和你盯著一條狗看嗎?成何體統!”
乾帝怒罵一聲,隨後揮了揮手。
“給朕拖下去!”
那太監領命也不敢不動,伸手便將荀裕架了起來,眼看就要將人拖拽出去的時候,隻見那原本趴在地上安靜至極的狗,突然開始嗚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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