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呂青帶著大部隊來到黑風口紮營的時候,張儉已經將陳廷敬的書信送到了呂青的麵前。
“大人猜的不錯,這陳家果然和黑風寨有關係!”
看著書信的封麵上寫著廷壽親啟四個字,呂青卻是沒有著急去看信上的內容。
“這陳廷敬是不是有什麼兄弟,是咱們不知道的?”
聞言,張儉卻是愣了一下,卻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這……下官就不知道了。”
“要不您打開看看?”
呂青稍作猶豫後,還是將那信封給拆了開來。
當看到裡麵的內容時,呂青不由得眉頭一挑。
“四弟?這黑風寨的大當家姓陳?”
張儉聽到這話,一瞬間睜大了眼睛。
“您是說黑風寨的大當家和陳家是血緣關係?!”
呂青看著信封上的內容點了點頭,眼中精光閃爍。
“應當是沒錯了。”
“這黑風寨的大當家真名應該是陳廷壽,按照這心中陳廷敬的稱呼,應當算是陳廷敬的第四個兄弟。”
張儉眉頭一蹙。
“不對啊!這陳家不是隻有兩個兄弟嗎?還有陳家二爺不已經死了嗎?”
隻見那呂青麵帶笑容的搖了搖頭。
“豪門大戶人丁興旺才是對的,陳家這樣看來確實是有些詭異了。”
“當然了,這時候糾結這些都不重要了,陳廷敬寫著一封信,就足以把陳家全都送進去了。”
“不過這山上的土匪可是和後患,而且看陳廷敬信中的意思,顯然他們還有其他的打算。”
張儉聞言愣了愣:“大人的意思是,咱們還要繼續攻打土匪?”
“打啊,當然要打,不打我來這裡做什麼?”
說話間,呂青便來到座位上坐下來,看著手中的書信琢磨起來。
“得找個人模仿一下陳廷敬的字跡才行,可身邊一時間難以找到這樣的人才啊!”
聽到這話的張儉,雖然不知道呂青要模仿陳廷敬的筆跡要做什麼,但斟酌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大人,其實有一人或許可以試一試。”
“誰?”
呂青饒有興趣的看著張儉,卻是沒想到這時候會是他給自己出主意。
“孫夭夭。”
聽到這個名字,呂青眉頭一挑。
“她?舞劍沒毛病,模仿字跡有些開玩笑了吧?”
張儉急忙搖了搖頭,隨後解釋道:“這也是末將無意間發現的,此人一直在您那裡養傷,先前末將去書房的時候,看到她在臨摹您寫的字帖,末將仔細看過,幾乎可以以假亂真了。”
張儉的心思很簡單,在他看來呂青的字很好,一般人很難寫好,這孫夭夭帶傷的時候都能臨摹的有七八分像,對於陳廷敬的字來說,應該不難。
想著如今還在總督府的孫夭夭,呂青眼睛轉了轉,將手中的書信遞給張儉,開口吩咐道:“你把信送回城內,我會將要寫的內容交給你,若是她能夠臨摹出來,本官記她一功。”
“告訴孫夭夭,陳家大廈將傾,沒必要為陳家做犧牲了。”
“是!”
剿匪不是一日之功,所以來到黑風口之後,呂青也沒有著急下令進攻,而是數千人就這麼堂而皇之地駐紮在了黑風口外。
至於山上的山匪有沒有發現,呂青也不在意。
偌大一支隊伍看起來倒像是來黑風口踏青來的。
而張儉這邊也很快就帶回來了消息。
隻是這一次讓呂青有些意外的是,還在養傷的孫夭夭居然男扮女裝來到了軍營當中。
當看到孫夭夭那張俏臉從鬥篷下露出來的時候,呂青還頗為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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