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現偏差,我們一個都跑不了了,所以換句話說,我的性命在你們手中攥著。”
“諸位,這一次當拚儘全力去做。”
“成,榮華富貴等著你們,若是不成,我等也隻能殺身成仁了。”
眾人聽到這話,不由得麵露慎重之色。
最後李玉看著呂青問道:“那大人呢?”
“大人要一直在長安府嗎?”
呂青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說道:“李慡不會讓我輕易離開陝州的,所以我大概率在他去事前是無法離開此地的。”
“當然,離開也不是沒機會,需要一些手段才行。”
“至於如何離開,本官現在還沒想好,所以還要勞煩玉叔和張將軍在我身邊多待一段時間。”
張儉此刻對呂青那是滿心愧疚,他原本以為呂青已經投靠了李慡,結果卻是自己胡亂猜測。
此刻聽到這話,當即抱拳說道:“呂大人,您放心就好,隻要末將在,定會保你無虞!”
說著,那張儉還頓了頓,隨後說道:“就算是有意外,那末將也保證會死在大人前麵!”
呂青笑了笑,也沒有多說,而是揮了揮手道:“事情我已經吩咐完了,接下來就靠諸位了,散了吧。”
“是!”
安排完一切之後,呂青隻覺得一股疲憊之感湧來。
這段時間他計算了無數種可能,最終還是按照原定的計劃開始實行。
單單是軍械糧草一事,他就耗費了不少心思。
無人知道,他在安排的糧食當中還給沙洲的歸義軍私運了不少火藥。
這是他的殺招,也是歸義軍的底牌。
麵前並陝這情況,呂青唯一能指望的也就隻有歸義軍了。
雖然說他和張義朝素未謀麵,但一個人能夠孤軍奮戰這麼長時間,在朝中汙蔑甚多的時候,還能堅守本心,就值得他呂青賭一把。
仰麵看著那房梁,呂青長歎一聲。
“但願順利。”
自從答應了要將糧食一並賣給慕容延,呂家的商隊就開始全力往長安府運送貨物。
糧食,鹽巴隻要是能夠調運的,全都被運到了長安府。
當看著那連綿不絕的馬車駛入長安府的時候,即便是李慡也心生嫉妒。
“呂大人,你對慕容皇子的事情不是一般上心啊。”
聽到李慡這略帶陰陽怪氣的語氣,呂青卻是絲毫不慌,笑了笑說道:“秦王殿下誤會了,本官這不也是為了王爺的大事嗎?”
“有道是夜長夢多,本官這麼做了,吐渾國那邊也不好再找理由推辭不是?”
聞言,李慡嗤笑一聲。
“這麼說,本王反倒是要謝謝你了?”
呂青見狀,連道不敢。
“王爺玩笑了,本官知道您心中不太舒服,但您這不是有求人家嗎?”
“再者說,本官這也是順帶賺了一筆錢罷了。”
“除此之外,本官還借機在並州囤積了一些糧食。”
說著,呂青將一張紙遞給了李慡。
聽到呂青還在並州囤積了糧食,李慡眼中精芒一閃。
接過來呂青那張紙看了一眼,李慡看似漫不經心的問道:“你和本王說這些做什麼?”
見李慡那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的模樣,呂青雖然心中作嘔,但還是強忍著賠笑解釋道:“殿下,本官知道您有些事情不便多說,但這事兒誰都能看得出來。”
“本官告訴您這些,無非就是納個投名狀罷了。”
“咱們是一家人。”
聽到這話的李慡眼中精光一閃,輕笑道:“哦?呂大人你這話本王就不明白了。”
見李慡還是遮遮掩掩的樣子,呂青這才開口說道:“王爺,明人不說暗話,您想要東出,這並州是必經之路,但陝州畢竟不是產糧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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