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畫雖然有些錯愕,卻沒有太在意,隻是當看到桌上的那首詞的時候,他瞳孔驟縮,臉上是濃濃的震撼。
“春望?”
“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等仔細讀完這首詩,唐畫的臉已經不是震撼,而是開始猙獰起來!
“好詩,好詩,好詩啊!”
“隻是這樣一首好詩,唐逸這廢物如何能配得上這樣一首好詩的?”
“他不配啊!”
此時此刻,唐畫總算明白為何唐逸總是往狀元街跑了。
這個廢物,就是去狀元街淘詩的。
他想要淘到好詩買下來,在孔詩嵐的沈園詩會上贏他?
哈哈,那是做夢!
“唐逸,你一個廢物,隻會玷汙這首好詩!”
“這首詩,現在是我的了!”
……
皇宮,禦書房。
皇帝正在批閱奏章,陳貂寺帶著太子蕭琮走了進來。
行禮之後,皇帝看向太子蕭琮,有了考校的心思。
“太子,對於北境,你怎麼看?”
太子蕭琮作為儲君,自然知道如今大炎和北狄正在北境對峙,戰事可能一觸即發。
想到這幾日麾下那些大臣的議論,他當即拱手道:“回父皇,兒臣覺得我大炎尚未有和北狄一戰的資本,兒臣認為還是求和為好!”
“我大炎如今繁華昌盛,不缺少銀子和女……”
“夠了!”炎文帝臉色驟沉,打斷太子。
他雙手叉腰,憤怒在原地轉了一圈指著太子道:“你是太子,是儲君,你要有自己的判斷,而不是被人牽著鼻子走!”
“手底下那群人說什麼,你就做什麼,哪裡還有一個儲君的樣子?”
太子嚇得跪在地上,拱手道:“父皇息怒,兒臣知錯。”
炎文帝想到大炎現在的局勢,抬手揉了揉眉心道:“罷了,這事也不能完全怪你,但你的身邊也不能完全是這些沒有家國天下的人。”
“朕給你個人,唐逸,禮部侍郎唐敬的兒子,唐逸。”
“此人有大才,朕給你個任務,想儘一切辦法,將他收為己用。”
“有他在,能穩定你的太子之位。”
如今大炎表麵看似平靜,但奪嫡戰爭卻極其激烈。
隻是因為有他壓著,他那些有異心的兒子才不敢輕舉妄動,但他壓製不了太久了。
而太子性格太軟,要是鎮不住那些權臣,就隻會淪落為那些權臣的傀儡。
“是,兒臣明白。”
太子麵色恭敬,心頭卻已經很不滿了。
唐逸?沒聽說過。
但就是因為這家夥,父皇才生氣的。
因此從禦書房出來,太子臉色十分難看。
侍讀太監剛過來,他揮了揮手冷聲道:
“備馬車,孤要出宮!”
“另外,給孤查一下唐逸……孤倒要看看,他有什麼能耐,能讓父皇如此看重!”
……
“陛下,出事了。”
與此同時,禦書房中,陳貂寺焦急稟報:
“高陽公主在從護國寺回來的路上,自己騎馬擺脫了護衛,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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