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州認為他把姿態放到如此低,又是眾目睽睽之下,唐逸肯定不敢太過分,會幫著他向皇帝求情。
畢竟,唐逸不敢得罪劉家!
唐逸抬頭看向劉州,嗯?威脅我?
老子沒穿越前,外軍研究老子的資料,都能裝滿一棟樓了。
我怕了嗎?我還不是殺到他們膽寒?
更彆說你劉家,已經快完蛋了!
“你不會放過我,你隻是不想死而已。”
唐逸向前走了幾步,逼近劉州:“好好享受吧,杖責三十外加飽餐一頓,熬過去……你還能多活幾日!”
他還真不希望劉州就這麼死了!
報仇這種事,他一般喜歡親自動手。
而沈園時候之後,就該接手老舅的案子,對劉家父子動手了。
劉州聽到唐逸的話,整個人嚇得跌在地上,被錦衣衛拖了下去。
劉溫死死攥著拳頭,盯著唐逸的眼睛都紅了,仿佛滲著血……該死的,該死的,我兒子求你,那是你的榮幸,你竟敢拒絕!
你找死,找死!劉文在心頭怒吼,卻不敢說出半句話。
剛才,他給唐敬說劉州是年少輕狂,現在他敢和皇帝說同樣的話嗎?
他不敢啊!
錯了,就得認。
他隻能將所有的恨和憤怒,算在唐逸身上。
劉溫沒說話,全場也沒人敢說話。
唐畫被劉州一口一個唐哥地叫著,平時關係莫逆,這時候他也是躲得遠遠的,腦袋都快藏到褲襠裡了。
生怕劉州向他求救。
劉州這些世家子弟,對他來說不過是棋子而已。
既然是棋子,那就隨時做好被丟棄的準備。
再說,能給他唐畫當棋子,那是他們的榮幸。
“劉溫,你不用這麼看著我,很快,你就會和你兒子團聚的。”
唐逸看到劉溫目光森冷盯著自己,聳聳肩道:“而且,這一天不會太久,不會超過十天,你劉家就該和京都說再見了。”
眾人頓時都錯愕看著唐逸,這是直接向戶部尚書宣戰?
他一個小小的錦衣衛百戶,竟然敢直接和位高權重的戶部尚書宣戰?他瘋了嗎?
炎文帝聽到唐逸的話,嘴角的笑容更濃了,真不愧是朕看中的女婿,就這份霸氣,嗯,隨朕沒錯了。
“劉愛卿,這小崽子如此瞧不起你,你怎麼說?”
炎文帝興致勃勃,鬨吧,鬨吧,鬨得越歡越好。
你們不鬨,朕怎麼渾水摸魚?
“好,我等著!”劉溫死死盯著唐逸,咬牙切齒。
“行,那朕就給你們做個見證。”
炎文帝一拍手,當即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唐逸:“唐逸說了,十日內,讓你們這些欠錢不還的家夥,全部乖乖還錢,而且還是連本帶利的還。”
“做不到,他割腦袋以謝天下。”
“做到了,你們得給他說一聲:唐爺,我錯了!”
“你們,可有意見?”
唐逸猛地抬起頭,臉上滿是震驚。
我特媽!
我沒說!
狗皇帝要害我。
一群大臣聽到這話,也都齊齊看向炎文帝,差點氣得跳腳。
陛下你是真當我們瞎了聾了?唐逸沒有說,是你說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