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一輛摩托車便直接開到了門口。
車上坐著一前一後兩個穿著花花綠綠衣服的年輕男人。
他們叼著煙,手臂上也都紋著唬人的紋身。
“誒!叫你呢!煲仔飯?”後排那個戴著耳釘的男人問。
我低著腦袋點頭。
然後他們就下了車。
前麵開車的那個一路進了章業百貨,似乎要去買什麼東西,戴著耳釘那個則打量著我一挑眉,從兜裡掏出了一把蝴蝶刃,甩了甩後,指了指我手裡的打包袋和啤酒箱,又指了指他們的摩托車。
我佯裝著害怕地一個勁點頭,也把打包袋掛在了摩托車上,把啤酒箱放在摩托車後的鐵架上綁好。
“綁緊點,掉了的話……”耳釘男人神色一狠,“給你他媽的兩窟窿!”
“是是是。”
“好像還有一份沒給錢是吧?”耳釘男人又問。
“不用了不用了。”我擺手。
“瞧你那個熊樣!哈哈哈!”耳釘男人大笑。
我依舊佯裝害怕地離開了。
走出一段距離,我便快步回到了車子上,扔了帽子發動了汽車,就沉著臉透過車前窗盯死了那摩托車。
直到進入章業百貨的男人提著袋子走了出來,招呼著那耳釘男人上了摩托車。
我自然不遠不近地跟了上去。
也隻是十來分鐘,那男人駕駛著摩托車在鑽進了一條小路,彎彎繞繞地拐過了幾個路口後,便停在了一片荒野中的一個廢棄磚廠大院裡。
他們下了車,擰起打包袋和啤酒箱,還有他們從章業百貨買來的東西,便進了那廢棄磚廠的大門。
我當然想下車,可就在我伸手去拉車門時,我隻通過後視鏡瞧見,另一輛麵包車從我後方的小路上、飛快地行駛了過來!
我留了個心眼,趕緊趴在車裡裝作沒人,直到那麵包車明顯減了速地從我汽車旁掠過,我探著腦袋一看,果然,他們同樣就在那廢棄磚廠的大院裡停了車。
然後我就瞧見一群男人拉開了車門跳了下來,並拉下來了一個被反綁著雙手的旗袍女人。
那女人大概三十多歲,穿著一件紫紅色的旗袍,妝容精致,眉宇間帶著一股冷豔的氣息,似乎是某個豪門闊太。
其中一個臉上帶疤的男人邪笑了笑,然後伸手就抓向了這旗袍女人的領口。
旗袍女人雙眼一冷,一腳高跟鞋直接踩在了那疤臉的腳背上!
“碰我?你什麼東西!”
那疤臉在抱著腿跳了跳後,似乎有些氣急敗壞,抬起手就是一巴掌,實打實扇在了旗袍女人臉上!
可旗袍女人連眼都沒眨一下,哪怕被這一巴掌扇得嘴角帶起了血跡。
她就冷冷地盯著那疤臉,舔著嘴角的血、啐了一口唾沫。
“你覺得自己很威嗎?打女人?”她一頓,然後一字一停,“什…麼…東…西!”
疤臉再次抬手,旗袍女人還是冷冷地盯著他一動不動。
很明顯,這疤臉壓不住這旗袍女人的氣場!
“行了行了。”另一個男人攔住了疤臉,也押著那旗袍女人,和所有人一起進了這廢棄磚廠。
我看著,有些佩服這旗袍女人的同時、也微微地皺了眉。
難道這黑豹公司、還乾著綁票的勾當?
但我也沒多想,大伍小伍可還生死未卜,我當然得第一時間把他們救出來!
我下了車帶齊了家夥、便鑽進了這廢棄磚廠一旁的荒野,一路隱蔽自身,繞去了這廢棄磚廠的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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