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有人在列祖列宗待的地方提出質疑,他作為最有資曆的人,自然是不能不管。
他問喬笙,“你有沒有提前吃什麼藥?”
“沒有。”喬笙咬著牙,聲音因為忍著背上的劇痛而顯得有些顫抖。
薑秋露開口辯駁,“嘴長在你身上,你當然說沒有!”
“大伯母,我第一次來薄家老宅,也是第一次知道薄家的這個懲罰家規,我是怎麼預知到我會被罰然後提前準備止疼藥?”
喬笙看向薑秋露,“而且巧了,我喜歡翻看一些亂七八糟的書籍,所以我知道所有藥物進入人體,都要至少四個小時才能完全代謝掉。”
“我跟謙伯一起來大宅到現在,都還不足四個小時,正好這裡有醫生,隻要化驗我的血液殘留,就知道我有沒有用藥了。”
喬笙說完,轉移目光看向老爺子,“爺爺,我之前沒辦法證明清白我沒有勾引堂哥,但是現在我能證明我沒有弄虛作假,還請您成全。”
“那我成全你。”薄老爺子點頭,讓候在一旁的醫生取走了喬笙的血液樣本,“馬上化驗!”
醫生離開之後,老爺子正要走,又被喬笙喊住。
老爺子問,“你還有什麼事?”
“爺爺,我想問一句,薄家的家規,有沒有寫挑撥是非惡意中傷誹謗獎懲?”喬笙問得直接。
驟然聽到這話,薑秋露頓時覺得苗頭不對,她衝到喬笙麵前,厲聲質問,“喬笙你什麼意思?你覺得我是在挑撥誹謗你嗎?”
“是!”喬笙點頭,縱然是虛弱,也是強勢的和薑秋露對視,“我跟孟子淵從退婚開始,就斷得徹底,每次鬨出事情都是孟子淵和他的白月光挑釁我,這都有證可查。”
“要是實在不行,也可以去孟家求證對峙,是孟家向我求取姻緣,便是退婚之後孟家也多次登門顧家企圖挽回婚約,而之所以打消這些想法,是因為我叫厲川去了孟家告知我與斯陌領證一事。”
“但是現在大伯母卻說我對孟子淵餘情未了,企圖挑撥我與薄家父母的關係,有損薄家對我的信任,這是挑釁,也是惡意誹謗。”
“其二,我手裡星空定製設計的合夥人之一秦總秦文修是我同學,如今也是我的合夥人,他的確追求過我,甚至還向我求過婚,但是我從來都是拒絕,這件事情薄家爸媽一清二楚,要是不信,我也可以跟秦總對峙。”
“這個時候大伯母繼續借此造謠我亂搞男女關係,依舊是挑撥我和薄家父母之間的關係,並且讓薄家宗親覺得我是一個私生活混亂的女人,這依舊是惡意造謠和挑撥。”
“其三,我體質好,忍耐力異於常人,我吃得了苦忍得了痛,大伯母卻再次造謠我褻瀆祖先弄虛作假,無非就是想讓我取重受罰,我覺得大伯母有報複我的嫌疑,這也是惡意懷疑和對我的中傷。”
“這裡是薄家祠堂,供奉的是薄家的祖先,大伯母在這裡無視祖先威嚴,造謠、誹謗、挑撥,處處都對我充滿惡意,這不應該是薄家家風該有的,我認為,大伯母這是在褻瀆祖先聖地,當罰!”
喬笙娓娓道來,就像是在講故事一樣,卻又有理有據邏輯分明。
特彆是“褻瀆祖先聖地”六個字,就像是一擊悶錘,敲在了所有人的心中。
就連老爺子看喬笙的眼神,都充滿了欣賞。
這是一個聰明倔強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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