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喬笙忽然一下怔住,環視一圈,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不禁嘀咕,“怎麼回事,總感覺有人偷窺?”
薄斯陌,“我這叫偷窺?”
雖然他不認可這個老婆,但是法律認可他的這段婚姻好吧!
看自己老婆,這叫偷窺?
不僅如此,薄斯陌還善心大發的說,“看在你來薄家遭了這罪的份兒上,要是我能醒來,也就不斷你手斷你腳的為難你了,我會給你一筆足夠你餘生揮霍的錢……喂,喬笙你瘋了,直接噴酒精你是要痛死自己嗎?”
驟然看到喬笙拿起酒精往自己背上噴灑,薄斯陌趕緊阻止。
可是他都不是真實形態的一抹意識,又怎麼能阻止得了。
在她過去要抓住喬笙的手時,隻是握住了一把空氣。
酒精噴灑在傷口上,喬笙的手緊緊地扣住架子,酒精對傷口的刺激,就像是在經曆一場沒有麻醉的手術,拔骨裂心,令她險些失去意識。
因為疼痛難忍,喬笙怕咬破唇不好看,便咬了一塊毛巾在嘴裡。
滿背顫抖,脖子上青筋冒起來,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落下,流了一脖子。
看著她漂亮的五官緊緊擰在一起,薄斯陌咬牙切齒,“你這女人,簡直就是一個瘋子!”
薄斯陌高燒了
這一晚,喬笙幾乎沒怎麼睡。
清晨,喬笙打來水給薄斯陌洗漱,就發現薄斯陌發燒了。
一量體溫,三十八點三度。
喬笙怕出事情,馬上通知了醫生。
蕭雪知道後,十分生氣,將喬笙數落了一通,“怎麼回事?他怎麼會發燒?這一年來斯陌從沒高燒過……”
喬笙沒有找借口,低頭道歉,像是做錯事的孩子接受著訓斥。
尚未回歸身體的人薄斯陌看到自己的母親那麼擔心,縱然知道她聽見不見,卻還是開口說了一句,“不用擔心,不就是發個燒,沒多大的事情。”
薄斯陌,“你也彆訓她了,她也不是故意的。”
薄斯陌,“喬笙你是不是傻,就說你傷口裂開沒恢複好,借口也不會找嗎?”
薄斯陌,“你這女人,不僅瘋,還傻!”
辯駁都不會!
蕭雪看到水和毛巾在那裡,便坐到床邊擰了毛巾幫薄斯陌洗臉擦手。
發現膊上有一塊乾了暗紅色血塊,立即用毛巾擦掉。
下一秒,薄斯陌就感覺有一道龍卷風席卷而來,不由分說就將他吸入到了暴風眼中,原本清醒的意識也如一片漿糊。
等到反應過來,再也感受不到了光和溫度,一切都變得木然,再也沒有半點感覺。
好嘛,又被封印住了。
薄斯陌已經很確定,自己之所以能夠掙脫封印靈魂出竅,就是因為喬笙的血染在了他的身上。
如此看來,他之前的猜測沒有錯。
他碰到血液,能讓他被封印的意識離開身體,宛若靈魂出竅那樣。
但是目前有一點還不能確定。
是任何人的血液都能令他這樣?
還是隻有喬笙的血液可以?
畢竟他母親都說了,喬笙的命格很不一般。
或許,這是喬笙獨有的體質也不一定。
沒多久,醫生來了。
薄斯陌聽到他母親蕭雪著急的對醫生說,讓醫生要檢查仔細。
醫生一番檢查後,說,“現在溫度是三十七點八,溫度在降,我這邊給掛點水,有助於退燒。”
水掛起沒多久,薄斯陌的溫度就平穩下來。
因為周一,喬笙很忙,在知道薄斯陌沒有大礙後,便出了門。
是周金月來收拾房間的時候,發現了帶血的睡衣和床單被套,還有那些換下來的紗布,就告訴了蕭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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