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女人,可得對自己好點吧_薄宴淮安凝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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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女人,可得對自己好點吧(1 / 2)

薄宴淮出來時,安凝已經坐了好一會兒,兩人都佯裝無事地對彼此笑了一下。

一路無話,薄老爺子全程閉目養神,像是對安凝很無語。

安凝也沒多言,兩廂厭煩是最好的,省得她還會不舍。

一進家門,安凝伸手抵著太陽穴,聲稱頭痛,沒等爺孫倆發話,徑自上了樓。

她確實是個病人,彆人要說什麼儘管說去吧。

慈善晚會收獲頗豐,一回屋就趕緊整理出來,又聯係淩薇找了房產中介,約好明天看房。

離婚這回事,趕早不趕晚。

做完這一切,安凝已經累得上下眼皮打了好幾架,顧不上彆的,倒頭就睡。

這一覺睡得格外安寧,從白天到黑夜,無人打擾,薄宴淮就像一個乖孫子,徹底聽從爺爺的吩咐,從她的生活裡消失了。

生活就是日複一日的煩惱和饑餓。

安凝一路聞著某種燉肉香下樓來,餐廳裡的情景跟昨天一樣,餐桌上擺好了吃食,一眾女傭站在一旁,看著她笑。

再看看桌上煨在電爐裡的土豆燉紅燒牛肉,還有清蒸排骨,螞蟻上樹,西藍花,番茄炒雞蛋,同樣的四菜圍著中間的電爐。

一模一樣的格局,卻是不重樣的菜係,如果真是傭人們的一片苦心,安凝會感動得哭。

但偏偏都是薄宴淮不在家的時候。

以前的話,安凝會問一嘴,先生和老爺去哪兒了。

現在,她依然隻會招呼眾女傭和自己一起吃,一頓飯,當席間過於安靜時,女傭們會輾轉告訴她:“給老爺先生留的菜留好了嗎?”

“放心吧嫻姐,從我們第一天進來,您就教導我們,這裡麵最大的事就是主人家的事,老爺和先生不虧待我們,我們當然也會好好保護飯碗,絕不出紕漏。”旁邊最小的女傭一臉討喜道。

為什麼在今晚的安凝看來,多了幾分獻媚。

“不過,老爺才剛出院,怎麼一回來就這麼多事?”

“你請假了當然不知道,公司出了點麻煩,老爺知道了,哪裡還能坐得住?就跟著先生一起去公司處理了,這不,到現在還沒回來。”

“什麼事啊?”這下子,好像是好幾個女傭都請假了,同時問出口。

“具體什麼事我就不知道了,總歸是了不得的大事,不然老爺不會這麼重視。”

“我中午聽到先生打電話,好像是有關公司重組的事。”

“重組?好好的乾嘛要重組?”

“……”說到關鍵問題的女傭看了看安凝,才道,“夫人不是和霍先生在一起創業嗎,先生準備撤掉公司的製香環節,把市場全部留出來,一個環節撤掉,當然就要開拓新環節了。”

眾女傭說到這裡,想讓安凝了解的,她基本也了解了。

話聽到這裡,安凝這頓飯也吃飽了,起身道:“謝謝大家的用心,有機會我會感謝大家的,等會兒我要出去一下,如果老爺和先生問起,就說我去師姐家了,明天晚上回來。”

這是安凝臨時做的決定,她懶得麵對兩個男人挑剔的眼神。

回到主臥,她將自己零散的東西收拾在一個包裡,趁女傭們都擁擠在廚房的時候,悄悄溜走。

其實出了薄家,她也不知道該去哪兒?

好在霍垣給力,補給似的一千萬分批次的全部到賬,她現在有資本住最好的酒店,吃最好的營養餐,看最美的風景,品最愜意的人生,何需再寄人籬下。

寄人籬下?

嗬,女人,可得對自己好點吧。

站在本市最好的七星級酒店外,安凝猶豫了一瞬,走進去要了一間總統套房。

薄家彆墅原本分為薄老爺子住的主宅,和他們當初結婚而分出來的次宅,都屬於各種富麗堂皇集於一身的頂尖彆墅,硬件都是與世界接軌的先進,軟件也是如同母愛般的服務,但安凝站在套房門口,才感覺什麼叫自由自在,仿佛踏入了一個精心打造的微型宮殿,每一寸空間都散發著舒服的氣息。

再華麗的配套又怎樣?終究不及思維和身心的真正暢快。

但她想要的暢快不長久,甚至比她想象中的更短。

好像隻是在她入住後不到十分鐘的時間裡,薄宴淮就穩穩站在了她麵前。

男人臉色很臭,眉目冰冷,他這幾天很忙,隻希望她能安分點,可她偏偏不安分到願意住酒店都不願意呆在家。

那個家,就這麼讓她厭嫌嗎?

“你什麼意思?明知道這是我的酒店你還要住進來,明知道我會知道你也要住進來,你是存心打我的臉?”

“薄總,請你不要想太多?我隻是想換個地方試香而已。”安凝指了指桌上的調香工具。

“家裡不能製香?非得來酒店?”

“你忘了,這裡有一種花,是全市唯一栽種的地方?”安凝一見薄宴淮不說話了,補充道,“如果家裡有的話,你說我為什麼要多此一舉?”

這家雅宴酒店,和盛宴酒店如出一轍,都是薄宴淮旗下的產業之一,每家酒店都因獨特的特色而成為城市一景。

而雅宴因種植著多達十多平米的藍色妖姬而成為城中的約會聖地。

“那你為什麼要說去師姐家?”

“薄總,我要是不那麼說,你準備讓傭人議論我寧可住酒店也不想跟你同房嗎?分房住還可以理解為夫妻間的小情趣,如果分屋住,你說薄宴淮夫妻不和的消息會不會上明天的頭版頭條?”

薄宴淮的俊臉在安凝滿臉有理有據的質疑中,冷得原本柔和的線條突然凝固,隨即就是地動山搖般龜裂的痕跡。

“我跟爺爺在病房的談話,你聽到了?”任何的善變都是有原因的,安凝的善變尤其有原因。

安凝佯裝一愣:“你跟爺爺在病房說了什麼?”

裝?

“欲擒故縱?安凝,你我之間不需要,而且這套在我這裡不管用!”薄宴淮臉色黑得像包公。

“薄總,我是不是欲擒故縱你很清楚,你跟爺爺說什麼,我不感興趣,我們結婚以來,我應該沒逾越過你所有不想我過問的所有事吧?”

薄宴淮結舌,安凝這口才是越來越好了,還懂得學以致用,把他以前要求她的那些全部用作回擊他的利器。

所以,以前有犀利,現在就有多打臉。

“薄總,你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我隻是過來工作的,這幾天,你不是也忙於工作嗎?我不是你豢養的金絲雀,難道你要限製我的自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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