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墮胎真相_薄宴淮安凝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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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墮胎真相(1 / 2)

“恨不得殺了我是嗎?”安凝自嘲地扯了扯唇,心中無限悲涼,原來心不甘情不願的婚姻比盲婚啞嫁還痛苦。

薄宴淮在衝口而出的瞬間知道自己說錯話,忙著急刹車之時,出口的話在安凝的苦笑中已然來不及收回。

不過能這樣坦誠地說出來,也不是一件壞事:“我沒辦法否認我當初很恨你,因為我否認了,過去幾年帶給你的折磨就是我在故意家庭暴力,為了澄清我不是在家庭暴力,我隻能承認結婚之初我對你沒有感情。”

安凝現階段無心和任何男人扯感情,不管是霍垣,還是麵前這個還是他名義上的丈夫,以致語氣有些冷漠地將話題扶正:“薄總,我知道你的過去也過得不易,好在現在一切歸於正軌,你也不用在無病呻吟,我現在隻想知道,你到底知道多少安柔欺騙你的事?”

有些話薄宴淮實在說不出口,這麼攤開了說,不就是在告訴她,那些年他有多在乎安柔,多忽視安凝,完全是將安凝當作螻蟻踩在腳下,放在這個節骨眼上告訴她,無異於是在自掘墳墓。

但又不能不說。

有些心事不對她交底,她心裡永遠有根刺,拔不出來的後果就是讓它潰爛在裡麵,會讓他們之間永遠有縫隙。

薄宴淮掙紮了很久,咬牙道:“那夜之後的第二天,我跑去找安柔,安家人卻告訴我,安柔出國了,那時候,我的世界隨著安柔的離開徹底的天崩地裂,心裡想著的是一個人,而回家後日日麵對的又是另一個人,爺爺還命令我要對你負責……”

“那個時候,我整天處於一種靈魂撕裂般的破碎情緒上,每天飽受躁鬱症折磨,但能拯救我的那個人已經帶著香味離開我了,就好像好不容易回歸水源的魚兒,忽然又被扔到了荒涼的沙漠中,被雙重痛苦淩遲,正好你撞到槍口上,才發生了那麼多讓你也飽受折磨的事。”

“我把一切……都怪罪在了你身上。那時候的我覺得,如果我們之間沒有發生那些事情,說不定安柔就不會走,我甚至覺得,她是不是因為我跟你的事情才傷心離開的。”

“或許你覺得,我這種人在感情裡應該掌握絕對的主動權,但是那時候的我,很擔心自己配不上安柔,時時刻刻都沉浸在被安柔拋棄的夢魘裡。”

“這就像是一個惡性循環……安柔離開,導致我的病發作得更加頻繁,而我的病發作得越頻繁,我就對安柔的離開感到越心痛。”

“我那時候甚至在想……為什麼離開的人不是你,如果你走了,說不定跟我結婚的人,就是安柔。”

“安凝,我是個有很多的缺點的人,導致我一直被安柔所蒙蔽,我不求你能原諒我,隻求你能諒解我的無法控製的情緒,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薄宴淮在這一刻似乎將自己放到了塵埃裡,好像又回到了那時候,他覺得自己的頭痛欲裂,比走火入魔時的五臟俱裂感還要難受。

而這種難受,讓他很清楚地發現,比當初安柔遠去的痛感更甚。

一雙驀然高抬的眼,像豹子被剜了眼珠,滿瞳血紅。

安凝冷笑。

機會?如果薄宴淮在過去某一個時刻殺了她,她可否還有機會重新活過來?

所以薄宴淮,彆怪她心狠。

當這樁婚姻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時——

當她清楚察覺到自己在這場婚姻中的地位異常可悲時——

安凝隻恨自己當年為什麼會愛上這麼一個在婚姻裡堪稱禽獸的男人。

但她的耳邊依舊是薄宴淮的道歉:“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但我還是要跟你說一聲‘對不起’。”

他的聲音低低的,像是被雨淋濕了的小狗:“當我在你的香薰裡得到好轉以後,其實我也在慢慢觀察你,不然,我不會跟你在一起的,我承認我的方式很粗暴,可如果我說,我的粗暴是因為我很愛你,你會相信嗎?”

安凝怔住。

嗬——

愛?!

這個字,原來也能從薄宴淮嘴裡蹦出來?

安凝嘴巴張了張,一時間也覺得喉口像被這個字震驚到而閉鎖住,發不出半點聲音。

她現在像是被一個精神病人殺了的死人靈魂,漂浮在空中聽這個殺人凶手跟自己懺悔,道歉,說,那時候殺了你,是因為我沒能控製住自己,對不起。

是啊,他控製不住。

所以她就要特彆聖潔地理解他?

很抱歉,她做不到!

“後來我到處尋找安柔的消息,我原本以為,安柔能調配出那樣的香水,能力和天賦那麼強,一定能很快就在國外站穩腳跟,發展她的事業……但是沒想到,之前我接到她回國的消息,得到的消息卻是,她在國外患上了抑鬱症。”

薄宴淮靠上沙發,雙眼緊閉,還是把那時候的實情吐露出來。

他把自己完完全全剖開在安凝麵前,隻是為了能讓安凝多看他一眼,儘管這樣的剖白已無力回天。

“我也算精神科的常客,知道精神生了病有多麼痛苦和難受,再加上我對她本來就有很多奇怪的濾鏡……那時候她出現在我麵前,我隻覺得,或許我活著就隻有一個使命,那就是保護她。”

“嗬嗬……”

安凝眼睛裡含著淚,看向薄宴淮,發出了一聲意味不明的冷笑。

安柔值得保護,那她呢?

她被人下了藥,丟到薄宴淮床上,背負著對不起妹妹的心理壓力,被自己的丈夫在婚內冷暴力,暴力,還危及到了生命。

那些時候,誰又來保護她呢?

安凝這聲冷笑嚇到了薄宴淮,他一個激靈上前,跪在安凝麵前,抓住她的手,再試試慢慢去抱她,似乎生怕她會推開他,會消失不見,而反複道歉:“我知道那時候我很畜生,但是安凝,誰都犯錯呀,你能不能看在我能回頭是岸的份兒上,彆對我太絕望?”

他拉著安凝的手往自己的身上打:“你打我吧,想怎麼打都行,或者你拿刀捅我兩下,用我的血來彌補你遺失的血。”

“薄宴淮,你現在是在唆使我違法犯罪嗎?”安凝眼裡淚水未乾,抽出自己的手,真想一腳踹開他,然而,她還是沒有他心狠,“我下了大牢,你好跟安柔雙宿雙飛是嗎?”

薄宴淮抓狂了,他不知道該能怎麼解釋才能讓安凝相信,今天的他,心裡已經沒有安柔了。

他站起身,一拳捶在牆上:“你要怎麼才能相信,我現在對安柔真的沒有那種想法了,我不是戀愛腦,不是安柔說什麼做什麼我都完全相信她的,我也有我自己判斷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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