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出院之禮,敬自由_薄宴淮安凝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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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出院之禮,敬自由(1 / 2)

“薄總,請帶著無關人士離開,病人需要休息。”安凝心寒地轉過頭,再不理會一個不完全屬於她的丈夫,和一個滿懷暗殺心機的妹妹。

薄宴淮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病房的,忽然覺得再好的口才在這一刻都沒用了。

他隻知道此時自己手上還抱著安柔,一直到她被安置在某張病床上,薄宴淮都處於一副癡癡呆呆的表情,仿若靈魂出竅。

脫離了安凝後,本就以裝病躲過質問的安柔很快蘇醒過來,一看薄宴淮這副大難臨頭的表情,就知道他如今的一顆心全被安凝那賤人勾去了。

安柔暗暗咬著牙骨,齒間摩擦得咯吱咯吱地響,她到底有一點比不過安凝?

“宴淮哥哥,你怎麼在這兒?”安柔弱弱地睜開眼睛,聲音低低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委屈,“我還以為你已經走了呢。”

薄宴淮看她一眼,憤然起身,麵無表情:“你醒了就是沒事了?我走了。”

“宴淮哥哥!”即便還在裝病,她也忍不住要使出大力拉住他,“你,你連跟我說幾句話,跟我多呆一會兒都不願意了嗎?”

薄宴淮抬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這個動作安柔實在是太熟悉了。

她明白什麼叫做打蛇隨棍上的道理,雙手一用力,就撐著身子坐了起來:“宴淮哥哥是頭又疼了嗎?我幫你按一按,好不好?”

薄宴淮隻覺得太陽穴痛得一抽一抽的,沒有任何的餘力去聽安柔在說什麼。

“我們以前不一直都是這樣嗎?”安柔倒是沒察覺到薄宴淮有什麼不對,依舊自顧自地說著她的體己話,“宴淮哥頭痛,我就幫你揉一揉,哪怕能緩解一會兒也是好的。”

幾乎是輕而易舉的,她繞開了香氣的部分,故意模糊了薄宴淮的頭痛其實是香味緩解的事實:“我們以前多開心啊……宴淮哥哥從來都不會懷疑我,我們在很多事情上總是有很高的默契。”

“宴淮哥哥,你現在是不是根本就不相信我回國的原因……是我有抑鬱症?”

抑鬱症這個詞仿佛是觸動薄宴淮神經的開關,他本能地轉過頭看向坐在病床上的安柔。

事情的一切後續走向都在安柔的控製之內,她露出一抹苦笑:“是,我承認。我從國外回來確實有我的私心,抑鬱症並不是完全的原因,但是這個原因到底是什麼?難道宴淮哥哥心裡沒譜嗎?”

她倔強地逼視薄宴淮,眼睛裡閃爍起點點淚花:“從一開始我對你就不僅僅是兄妹之情!這一點宴淮哥哥應該能感受到吧。”

“後來你跟姐姐結婚,我出國……這麼多年了,宴淮哥哥,我從來都沒有停止過對你的愛。我不想做你跟我姐姐之間的第三者,我一直都在等你。就算你已經結婚了,也沒關係,我不介意做你背後的女人,默默守護你,隻要偶爾能分得你一星半點的關愛和溫暖,我就心滿意足了。”

病房裡一時安靜得落針可聞。

“我知道你現在在想什麼,也知道你現在已經不喜歡我了,但是沒有關係,宴淮哥哥,我願意等你。”

“你可以不接受我,但是算我求求你了,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絕情地推開我?沒有你的日子,我在國外那幾年已經受夠了!我受不了離你那麼遠,每次想到你的時候,連見你一麵都不可以!”

“如果你一定要說我的抑鬱症是裝的,那也可以這麼說……因為我自己清楚,嚴格意義上來說我得的不是抑鬱症,而是相思病。”

三年前,安柔的這些話對薄宴淮來說,就像是饑餓的魚兒極度渴求的水源。

他清晰地記得有一段時間,他一直在等安柔能像今天這樣明確地給他指一條路,那時候的他甚至在想,隻要安柔開口,他不會猶豫為了安柔擺脫安凝。

但那個時候的安柔沒有。

而到了這一刻,薄宴淮才無比清晰地認識到,什麼叫做遲來的深情比草還賤。

安柔越是做主這副深情不減的模樣,他就越理解安凝現在的心情,他不想接受安柔,就好比安凝不想再接受自己。

病房裡,隻剩下安柔嗚嗚咽咽的哭喊。

那聲音縈繞在薄宴淮耳邊,僅剩無限煩躁。

他心裡對安柔,有同情,也有同命相連的憐憫,再看安柔,就像看一隻路邊的流浪貓,不忍決絕。

半晌,他溫柔開口:“安柔,麵對現實吧,我並不是你想要的那個人。”

安柔坐不住了,即刻上演一場從床上摔落地麵,祈求愛人回頭的苦情戲:“怎麼不是……宴淮哥哥,你又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想要的不是……”

“雖然我不是你,但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我自己是什麼人。”薄宴淮冷靜打斷他,而此刻的他,比從前任何時候都要冷靜,“我真的不是你想象中的那個王子,我不是王子,而是一個被病魔折磨到一發起病來無法自控的瘋子,你真的願意跟這樣一個神經病在一起嗎?”

“安柔,你喜歡的隻是你臆想中那個得不到的我,以及你腦補中的那個完美的我,不管是什麼形象的我,都不是最真實的我。”

“而真實的我,已經不能再接受你了。”

真實的他,其實就是一個很輕易就被女人左右的膽小鬼,這樣的他,連他自己都輕視。

他其實早就看清了自己的內心,就是一直不敢低頭承認,拖到他最在乎的人真正要離開了,追悔莫及之際,才清楚地認識到原來他的自尊和麵子一文不值。

“我愛安凝,我很清楚自己的心意,再也不會改變,或許你不清楚,我現在跟你姐姐,就像是長期穿錯了鞋子的左右腳。”

“以前不合適,但還是要相依相偎地向前走,現在發現鞋子穿錯了,我以為還能及時改過來,繼續向前走。”但他沒法再一廂情願。

或者短暫的放手,才能有更好的以後。

“是嗎。”安柔的聲音冰冷,帶著一絲不服輸的勁兒理論,“但是我姐姐……好像不太願意跟你一起走了。”

薄宴淮點點頭,正視安柔的話:“是的,但即便她要換一雙鞋子,我也會繼續往前走,哪怕頭破血流,我也在所不辭。”

薄宴淮的語氣是安柔從來都沒聽過的溫柔與堅定。

“不管安凝怎麼想的,也不管她以後會怎樣,我都隻有一顆心臟,已經完完全全交付給她,不會再交付給彆人。”他微微轉身,留給安柔一道眼角的餘光,“你不是生來就充滿心機的,因為一些極端的思想,改變了你應該純真的心,希望你不要被家庭困住,好好改變自己,好女孩都不會被埋沒,都一定會有更好的良緣相配。”

話落,薄宴淮不再回頭地走出門去,也不再過問身後正當撕心裂肺的安柔。

薄宴淮再見安凝,已經是五日後。

他不想因為自己而擾了安凝的清修,那日回到病房,看到淩薇,他知道淩薇會照顧好她,便安排了護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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