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實在太衝動了,竟在那種地方大聲說出那種話。
青鴻來到了柳樹後麵,看到了陸清悅和段衡,麵露震驚。
段衡目光銳利陰冷,像一柄殺敵無數的利劍,刺向青鴻。
書生到底是書生,怎敢直麵戰場的肅殺之氣,青鴻緊張地低了低頭。
段衡心裡冷嗤,對著陸清悅道:“我們回去吧。”
陸清悅回頭瞧了一眼青鴻,青鴻宛如一座雕塑立在原地。
馬車裡死一般寂靜,段衡沒有做任何解釋,陸清悅揪著帕子無所適從。
恍惚之下,陸清悅下馬車時,差點踩空栽倒下去,幸得紅棉綠玉及時攙扶住。
綠玉擔心不已:“夫人,發生了什麼事?”
陸清悅搖了搖頭:“回去再說。”
自古人心就是偏的,在紅棉和綠玉心裡,誰都不能越過自家夫人去。
因自家夫人的關係,綠玉和紅棉才會對段衡另眼相看。
這會兒鬨出這檔子事,綠玉心疼地寬慰神傷的陸清悅。
“夫人,那話說不定是溫姑娘一廂情願罷了。”
陸清悅扶著額頭,眼裡隱隱有淚光。
“你們先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段衡回來之後,派人去查了青鴻,青鴻這個意外兩次打亂了他的計劃,他不得不懷疑。
可手下傳回來的消息是,青鴻就是一個窮苦的書生。
平常最愛去的地方是墨香軒,沒與什麼人有交集。
陸清悅讓他陪著去護城河,撞見知意和青鴻,估計隻是一個意外。
段衡陰沉著臉坐在書桌前,知意深受北樂老王妃的喜愛,在京城又如無根之萍。
沒人護著,很容易被人覬覦,想借著她一飛衝天。
既然陸清悅已經知道了他和知意的事情,段衡屈起手指敲了敲桌麵,不如將計就計。
那日之後,青鴻消失了,說是回鄉下去了。
他本就不是京城人,一介小小書生,走了就走了,無人在意。
陸清悅因白日溫知意的話耿耿於懷,偏偏晚上又遭到了狗賊的突然襲擊。
男人帶著一身濃重的血腥味,壓在陸清悅的身上,親吻像暴風雨一樣又急又凶。
陸清悅注意到了他脖子上纏著白色的布條,上麵暈出了星星點點的紅色血跡。
這個吻十分漫長,陸清悅雙手被男人壓製著,嘴都被親麻親破了。
她難受地皺著眉哼哼,男人吻得更深了些,陸清悅喘不上氣了,手腳逐漸癱軟。
直到嘗到了血腥味,男人才意猶未儘地鬆開。
好些日子沒碰過她了,想念得很。
男人偏頭,緊緊攬著她的腰身,吸了吸她身上清清軟軟的淡香。
情蠱在他體內宛如一把鋸子,在割著他的五臟六腑。
男人磨了磨牙齒,啃上了陸清悅的鎖骨。
陸清悅疼得身子一縮,男人鬆了口,在齒痕處輕柔地落下一吻。
陸清悅還未喘過氣來,她滿臉紅暈,眼含春水,瀲灩不已,唇瓣紅腫得厲害,透出豔極的緋色。
輕薄的紗裙下的身段且嬌且媚,尤其是那截柳腰,男人興起,用手丈量起了她的細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