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錯特錯。
“對了,趙教授,你能確定墓主人的生活年代嗎?”
他深吸了一口氣,再次看向了趙芸萱。
“這正是我們的工作。”
趙芸萱點了點頭,拿出了另一份分析資料道:“我們根據各種文物的年代,初步判定應該墓主人應該是生活在春秋晚期,戰國早期。”
頓了頓。
她又補充道:“再根據木牘上偶爾提及的幾個曆史事件,我們猜測,木牘應該是在公元前475年之477年這三年內所寫的。”
“您剛才看的18號木牘,在公元前476年的二月朔日寫下的。”
“公元前476年?”
林雪煙眨了眨眼睛,掐著手指算了起來:“距今的話,豈不是正好2500年整?”
趙芸萱愣了一下。
隨後笑道:“你這麼一算,倒還真是,恰好是2500年。”
“兩千五百年。”
楊墨咽了咽口水,隻感覺頭皮發麻。
阿卿說過。
她在稷下學宮待了91萬多天。
折算下來。
正好是2500年。
而根據他此前的推測。
那個幕後之人至今為止,幫助了華夏兩次,第一次也正是2500年前!
“兩千五百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喃喃著,越想越覺得心驚。
“兩千五百年前?”
趙芸萱聽到楊墨的自言自語,笑著說道:“兩千五百年前,正是公元前476年,這一年發生的大事可不少。”
“在這一年,各國前後掀起了轟轟烈烈的變法,發起了各種新式治國製度,奮發圖強,國力攀升速度遠超春秋時期。”
“在這一年,儒學的創始人孔子逝世,一個文化的時代就此終結。”
“在這一年,天下私塾逆轉,掀起了轟轟烈烈的官辦學堂,稷下學宮也在齊國應運而生。”
“在這一年,華夏徹底終結了腐朽落後的奴隸製,社會製度再次轉型,朝著更為先進的封建製邁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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