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和衷愣了一下。
詫異的看著楊墨。
和楊墨雖然才認識這麼片刻,但他們總感覺楊墨似乎非常了解自己。
而且很貼心。
“你們要是嫌棄竹簡和刻刀難用的話,其實可以琢磨彆的路子。”
楊墨看著兩人,心念一動道:“比如說製造出一種新的載體和工具,將文字記載在其中。”
“你說的……莫非是羊皮?”
衷苦笑了一聲,搖頭道:“這種材料書寫的確是方便,但太過昂貴了,我們普通的讀書人根本用不起。”
現如今。
齊國的讀書人,大部分用的都是竹簡和刻刀。
羊皮……
那些都是貴族才能使用的。
“非也。”
楊墨輕笑著,指點道:“將樹皮、麻頭、破布、舊漁網這些類似的東西堆積在一起,然後使用漚浸或蒸煮的方法,讓原料在堿液中脫膠,並分散成纖維狀。”
“再用切割和捶搗的方法切斷纖維,並使纖維帚化,成為漿狀。”
“第三步,則是把漿摻水製成漿液,然後撈出,使漿體交織成薄片狀的濕紙。”
“第四布,將其曬乾,就可以得到一種名為紙張的東西。”
當著兩人的麵。
他學著山長,侃侃而談,將造紙術的方法說了出來。
兩人似懂非懂。
一臉茫然。
“你們可以試著琢磨下。”
楊墨聳了聳肩,隨口道。
他現在的手中。
有驚和衷墓葬中流傳下的木牘。
每次進入稷下學宮,上麵的內容都會發生改變,記錄著每次上課山長所講的內容。
不過……
先前數次進入稷下學宮。
他隻是單純的將木牘當做了知識筆記來用。
並未真正發揮出“時空漏洞”的效果。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