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點下班休息。”
楊墨點了點頭，關心了一句。
“院長，我很好奇，您每天到底是幾點鐘下班的？”
林雪煙放下手中的材料，忽然好奇問道。
在她印象中。
自己無論加班到多晚，楊墨隻會比她更晚。
有好幾次。
都過了淩晨時分，她還看到楊墨辦公室的燈亮著。
“看情況。”
楊墨輕笑了一聲。
“您不累嗎？”
林雪煙望著楊墨，突然有些心疼。
自文明試煉以來。
楊墨以一己之力，將怪物研究院的框架搭建起來，動用舉國之力啟動了各項匪夷所思的計劃。
現在……
又開始操心靈界的事情。
“你忘了，我國全民的體質，都得到了加成。”
楊墨聳了聳肩，隨口道：“這點累，算不得什麼。”
在第一輪文明試煉後。
華夏全國民眾的體質都得到了100的加成。
有一點好處。
便是精力旺盛。
“您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林雪煙輕輕搖了搖頭，目光中滿是複雜的情緒。
她每次看到楊墨。
都有種他在被什麼人追趕的感覺。
和趙紫嫣一樣。
兩人就從沒停下過腳步，好好看看沿途的風景。
“你說這裡啊。”
楊墨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位置，目光突然變得深邃而悠遠。
輕歎了一聲。
緩緩說道：“我曾做過一個夢，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林雪煙有些訝異。
“那是個噩夢。”
楊墨自顧自的訴說著：“夢裡麵，文明試煉接踵而至，怪物越來越強，連續十二輪，最後所有人都死光了。”
“就剩我一個。”
“我回望四周，遍地膻腥，何處是唐宮漢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