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即將離開回國前，霍雨柱早給鋼鐵廠下達指令，因此當他抵達時，等待的人群早已到位。
貨物上船後，先被卸到倉庫裡，然後再用來自鋼鐵廠的車隊運輸到指定位置。
令霍雨柱詫異的是，領軍的並非彆人，而是安全科的趙衛國科長。
“趙叔叔，怎麼會是你來啊？”
他取出煙，分給趙衛國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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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傳信說有大量貨物，廠長很重視這次行動，所以我這邊不隻是我，安保科的兄弟們幾乎全部出動了，”
趙衛國接過香煙點了點頭，“大家都攜帶了防身裝備以防途現意外。”
確實，冶金廠對此頗為重視。
除了滿滿當當的午餐肉、肉罐頭，以及大量糧食（米麵油糖）外，何雨柱帶回的禮物，諸如給各級領導的手表與相機，也為他增添了不少分量。
然而真正引起轟動的，無疑是那筆可觀的外彙收入——美刀和英鎊加起來一共一百萬。
這筆錢可不尋常，要知道這可是人們每月平均隻有五十大洋的年代，還是那個艱難時期即將落幕的最後一年。
如果不是何雨柱事先確保了權益，這外彙早被華潤奪走。
還好，這筆錢最終還是落入國庫之手，隻是經由冶金廠周轉一次，否則何雨柱可能都拿不回來了。
“也好，安全第一”
，何雨柱點頭認同。
之後，收貨上車、隊伍疾駛入四九城，一切井然有序，由於沿途有武裝護送，途中沒有任何波折。
當裝載的貨物到達，正是工廠即將下班的時段。
滿載的貨車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使得廠裡迅速熱鬨起來。
雖然具體發生了什麼事還不為人知，但知情的內部人員都清楚，這些物資是滿滿當當的，意味著豐厚的額外贈品。
隨著楊廠長帶領各科室負責人檢查入庫清單，關於大批肉罐頭、午餐肉及糧食的新聞如旋風般擴散開來。
下班時間未到，工人們不再急匆匆回家，卻紛紛彙聚到後勤倉庫。
為了避免潛在的混亂，在楊廠長的指令下，通過大喇叭對外公示這批物資的信息，包括初步的分配方案。
消息傳來，工人們對有肉罐頭和午餐肉可以選購，甚至包括意外增加的大米、白麵、食用油和糖欣喜若狂。
其實工廠原有小賣部這些商品，新建立的則是專為存放何雨柱帶回來的物資設立的。
關於定價，高層迅速商量決定按高於市場價格兩倍的價格售出，但無票結算。
這個價位看似不菲，但在困難時期，市場物資價格至少比平時貴上好幾倍，而此處購物更不必出示票據！即使在非困難時期，無需票據也遠高於普通價格，翻倍算是親民了。
實際上，這種定價已是相當實惠，以至於工廠高層需要規定每位職工的采購限額。
考慮到家庭情況差異以及需求各異，他們迅速設計出類似於菜票、糧票的新式券碼罐頭票、午餐肉票、白麵粉票、大米票、糖票、食用油票，然後根據不同崗位發放。
拿著這些券，就能在小賣點以預先規定的價碼換取相應物資。
你可以選擇購買，也可以通過券與人直接交易，但一切都基於券而不是身份，遺失恕不補充。
這就是當時物資緊張情況下的一種流通機製。
然而，鋼鐵廠的員工和低層管理人員並不知曉，何大采購此次帶回的不僅僅是豆類罐頭、米麵油糖，更有不少珍貴的物品及大量的外彙。
在這些資金踏入工廠後，首要的步驟便是清點工作。
除廠務財務部的會計外，還有特地請來的中國銀行相關負責人一起完成任務。
這當然是情理中的事，儘管資金源自軋鋼廠，但最後還是要歸還國家，銀行方麵過來核查實屬必然。
經過來回數次核對無誤，確定金額和鈔票狀況均符合預期後，由軋鋼廠保衛科、廠自衛民兵以及公安部隊人員一同將這筆外彙小心翼翼地護送至銀行。
誰叫數額高達千萬美元和百萬英鎊呢？任何一絲風險都不容許。
直至這筆外彙確認已打入軋鋼廠賬戶後，廠長楊終於長舒一口氣。
他明白，現在他們可以利用這筆外彙引進先進設備和技術。
相較於這些貨幣資產，何雨柱帶回來的手表、電扇、冰箱、電視機以及洗衣機這類日用品則略顯微不足道。
彆扯了！外彙是集體，甚至國家的所有，縱然再多也隻是功勞積累。
可是這些手表、風扇、冰箱和其他實用家電，才是實際生活的實惠所在！正巧此時，廠員工沉浸在獲得物資的喜悅中，而何雨柱正與管理層分享他的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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