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男人溫潤的氣息落在蘇念念耳邊,仿佛被電流擊中了一般,讓蘇念念的身子輕輕顫了顫,耳朵有一瞬間的轟鳴,不知道剛才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宋謹言竟然說喜歡自己。他說喜歡自己?
蘇念念無法形容自己聽到這句話的震撼感,也不知道該如何給予宋謹言回應,隻能呆呆地坐在男人的懷中。
宋謹言知道自己說的話蘇念念一時無法接受,畢竟自己以前為了讓蘇念念放下戒心可是說的當她是妹妹,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宋謹言不行再這麼自欺欺人了,這個哥哥不當也罷。
宋謹言揉了揉蘇念念的腦袋,輕輕吻了吻女人的耳垂,聲音誘惑地問道:“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嗯?好不好?”宋謹言的呼吸在蘇念念的脖頸徘徊,有一下沒一下地親吻著。同時,手也沒有閒著,一隻手緊緊桎梏著蘇念念的細腰,另一隻手透過衣服慢慢地向上移動,最終落在了男人最喜歡的地方,慢慢揉搓著。
“嘶……”胸前傳來的疼痛感讓蘇念念瞬間清醒了過來,蘇念念的臉都快能夠滴血了,低頭看了一眼胸前鼓鼓的地方,趕緊伸手按住了男人放進自己衣服的手,語氣中帶著一絲羞意,“謹言哥,你……你彆這樣……”
“嗯?彆哪樣?”蘇念念的話並沒有讓宋謹言停止動作,甚至是更加變本加厲,男人掰過蘇念念的腦袋,使女人被迫抬頭承受住男人的熱吻。
“唔……”蘇念念覺得自己都要快窒息了,隻能順從地閉上了眼。蘇念念緊緊地閉住嘴唇,不想讓宋謹言更加得寸進尺,但是男人似乎是看出了女人的意圖,放在女人胸前的手稍稍用力,蘇念念吃痛隻能鬆開了嘴唇,男人乘勢而上,將蘇念念所有的嗚咽和掙紮都吞噬進口中。
蘇念念覺得這個吻好像有一個世紀那麼長,隔了好一會兒,宋謹言才停止了親吻,但是依然沒有鬆開蘇念念,繼續曖昧地問道:“念念,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蘇念念被宋謹言吻的迷迷糊糊的,此刻像是經曆一場酣戰,渾身沒勁,軟綿綿地躺在宋謹言的懷中。聽到宋謹言的話,
蘇念念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努力使自己恢複一絲清醒,自己現在和宋謹言的姿勢實在是過於親密,身下男人的灼熱之處讓蘇念念渾身輕顫。
蘇念念坐直了身子,稍微拉開自己與宋謹言的距離,聲音中帶著一絲沙啞,低聲說道:“你讓我考慮考慮。”
宋謹言知道,以蘇念念的性子,現在能夠說出這句話已經實屬難得,也知道不能把女孩逼的太近,吻了吻女人的後腦勺便鬆開了胳膊。
蘇念念見宋謹言鬆開了胳膊,便立馬從宋謹言的身上下來,坐到了沙發的另一側。蘇念念整理了一下衣服,雙手抱住雙腿,偷偷瞟了一眼男人。
宋謹言見蘇念念警惕地模樣,低聲笑了笑,“好,但是念念,我希望你不要讓我等太久,你好好休息。明天我要出去幾天,希望等我回來之後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
宋謹言走了,蘇念念的心緒久久不能平靜,這兩天的經曆讓蘇念念覺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場夢一樣,可是鏡中的女孩嘴唇紅腫、眼神濕漉漉的,一看就是被疼愛過的模樣。
蘇念念洗完澡後看著自己胸前的印記,皺了皺眉,宋謹言的力氣怎麼這麼大?但是現下好像也不是思考這個的時候,現在最讓蘇念念煩惱的是宋謹言說喜歡自己這件事。
這可是宋謹言啊?他是誰?林市的最年輕的副市長,未來的前途不可限量。他說喜歡自己?這可能嗎?可是,要是真的呢?
蘇念念心中忍不住生出一絲幻想,但是隨即又很快地搖了搖頭,將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拋到腦後。蘇念念想,宋謹言是不是覺得自己喝酒之後的舉動過分了,想要對自己負責,所以才說的喜歡自己,他的話並不能當真的。對,肯定是這樣的。
蘇念念覺得自己以後還是要和宋謹言保持下距離,這樣對他對自己都好。
蘇念念周一上班的時候,才知道宋謹言是去省城黨校培訓了。剛好,經曆那晚的事情之後,蘇念念還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宋謹言,宋謹言出差的這幾天剛好給了蘇念念喘息的機會,讓蘇念念能夠理理思路該如何給宋謹言答複。
蘇念念坐在辦公室裡,看著男人緊閉的辦公室,一時之間分神了,心中有點後悔,當初自己怎麼就想到要來秘書六科了呢?要是自己拒絕了宋謹言,他不會在工作中給自己使絆子吧。
不會,肯定不會,宋謹言還不是這麼沒有風度的人。可是自己要是拒絕了他,兩人之間的工作之中不可避免地接觸,那可真就太尷尬了。蘇念念歎了一口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一切都等到宋謹言回來再說吧。
宋謹言去省委黨校培訓的行程本來隻有四天,蘇念念以為宋謹言周四就會回來,周四白天上班的時候,整個人都注意力不集中。一直等到了快下班的時候,蘇念念才聽孫誌剛說,宋謹言在省城那邊有事耽擱了,過幾天再回來,蘇念念這才又鬆了一口氣,反正能拖一天是一天。
宋謹言走的這幾天倒是給蘇念念打過幾個電話,宋謹言說的是等他回來之後再讓蘇念念做答複,電話裡倒是也沒有說什麼過分的話,隻是和蘇念念隨意地聊了幾句,問問她在乾什麼,下班了沒,有沒有吃飯。
這些話宋謹言以前也說過,那個時候蘇念念覺得挺正常的,就像是一個鄰家哥哥對妹妹的關心。但是自從發生了那些事情之後,蘇念念就覺得自己再聽到宋謹言的聲音有點彆扭,男人低沉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了過來,就像男人在自己耳邊低聲說話。
蘇念念想,自己是不是被宋謹言整魔怔了,再接到宋謹言的電話的時候,總是找理由簡單聊幾句便飛速地掛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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