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野雞的營養補給,曉月的身體已經恢複如常。
這幾天除了晾曬筍乾之外,還打了一些紅泥磚。
紅泥磚打起來很容易,隻是陰乾需要一些時間。
為此,今天曉月又先蓋了一個簡易的茅棚,免得天天要露天做飯。
萬一哪天遇到不長眼的鳥兒,就得吃鳥屎大餐了。
這一連幾天的忙活,使得曉月感覺自己的胳膊就跟斷了似的難受。
雖然每天都有野雞湯吃,但物資還是太過匱乏。
特彆是熊崽子愛吃粥,讓原本計劃一天隻吃半斤大米的曉月不得不每天多加半斤大米烹煮。
一斤大米,熊崽子吃八兩,曉月吃二兩。
偏偏那熊崽子又不乾活,每天累得要死要活的人是曉月。
所以,曉月不免總覺得肚子餓。
這會兒躺在床上,就計劃著明天得想辦法弄些能填飽肚子的食物才行。
肉是好吃,但卻不能完全替代主食。
人還是要吃主食的,不然乾活沒力氣。
曉月用手擼著熊崽子軟乎乎的毛發,細細過濾山中的能吃的東西。
野果、野菜、藥材。
野果好吃是好吃,但是不扛餓。
藥材嘛,連野果都不如呢。
至於野菜一類的,也就山藥葛根這些東西比較能扛餓。
但是,進山的這些日子裡,山藥跟葛根也實在吃了許多。
曉月感覺,再吃下去的話,自己都要變成山藥跟葛根了。
思來想去,也就剩下山裡的野生芋頭了。
野生芋頭倒是多,就是挖采的時候容易‘中毒’。
所謂中毒,也就是被野生芋頭的汁液弄到皮膚上,引起大片的瘙癢,甚至紅腫。
有些人受不了,還會發生窒息的危險。
所以一般情況下,山民們都鮮少去挖野生的芋頭。
就算是早些年很窮苦的時候,也隻是拿野生芋頭的葉子喂豬而已。
斷然不會挖野生芋頭的根塊來吃。
不過,眼下情況不一樣。
曉月想著,自己從小就采野生芋頭的葉子喂豬,也算是跟野生芋頭打了很多交年道的了。
雖然她的身體不能免疫野生芋頭汁液的毒素,但卻不會有生命危險。
隻是會引起皮膚瘙癢而已。
瘙癢算不得什麼,餓肚子才是真難受。
這不,她才剛剛躺下沒一會兒,又覺得肚子餓了。
唉~
曉月悠悠歎口氣,堅定了明天要去挖野生芋頭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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