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看到厚厚的信封,頓時明白了,謝雲州是用了這樣的方式感謝吳姐。
林婉說道“吳姐,這個是你應得的。”
吳姐走了,總裁辦公室隻剩下嘉怡和謝雲州。
謝雲州“嘉怡,明天開始你被調去了c國。”
嘉怡還想辯解“雲州,我不是故意的,為了這樣一點小事,你就要調走公司的首席設計,你知道這樣一來公司的損失有多大嗎?”
謝雲州“你以為就憑你也能影響公司的運作嗎?”
嘉怡明白謝雲州說的,謝雲州在商場裡呼風喚雨,運籌帷幄,這點小小的困難怕是早就想好了出路。
嘉怡委屈地說道“謝雲州,我是在國際上得過很多大獎的設計師,我怎麼會甘心和林婉平起平坐?林婉她配不上你。”
謝雲州抬眼“嘉怡,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配不配得上是我說了算。”
嘉怡還在辯解“師弟,你忘了那年你落水,是我救了你,再說我也沒把林婉怎麼樣啊!”
謝雲州站起來,厲聲說道“夠了,要不是林婉毫發無傷,你還能站在這裡嗎?”
嘉怡從謝雲州的眼神裡看出了決絕的神情,她知道她這個師弟從來都不會手軟。
可是為什麼他會那麼護著林婉,林婉到底有什麼好的?
嘉怡還是不甘心,她心裡總是認為,如果當時不是我清高,想的太多,此刻說不定站在謝雲州身旁的就是我。
她就不信像林婉那樣冷淡的人,能給男人帶來什麼快樂。
她還有最後一招,從來都沒有失過手。
嘉怡沒有再說懇求的話,她收拾好東西離開。
隻是晚上的時候她給謝雲州發去了信息師弟,能不能再見最後一麵?我還有些事情拜托你。
謝雲州以為嘉怡是想要錢,自從那次嘉怡救了自己,他總覺得他欠嘉怡一份人情,謝雲州想這樣也好,一次還清,互不相欠。
於是謝雲州如約來到嘉怡的住所。
謝雲州按門鈴,嘉怡過來開門。
看的出嘉怡是經過精心打扮的,紅色的真絲睡袍,大波浪的卷發,身上不知道噴了什麼不知名的香水,像是一朵即將要盛開的紅玫瑰。
謝雲州沒有多看嘉怡,徑直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冷冷的說道“說吧!多少?”
謝雲州的架勢他已經準備好要開支票了。
嘉怡沒有開口,卻坐在謝雲州的對麵梨花帶雨地哭了起來。
一邊哭一邊講述兩人之前上學時候的種種事情,她是如何幫助謝雲州的,如何救了謝雲州,她是如何艱難地想著謝雲州,卻不敢靠近他。
謝雲州麵無表情地聽著,他以為這些都是嘉怡要挾他的尺碼,無非就是在述說自己是多麼不容易,想多要點錢罷了。
那知嘉怡哭的越來越傷心,睡袍似乎不小心已經滑落到肩上,雪白的大腿也整個暴露在外麵,謝雲州發覺不對勁,起身要走。
這時嘉怡卻梨花帶雨地撲進謝雲州的懷抱。
嘴裡卻說著“師弟,我的命好苦啊!你疼疼我好嗎?隻要今天一晚就好。”
嘉怡說著睡袍便掉在地上,隻留下裡邊一個透明的小吊帶,她在謝雲州的懷裡蹭著。
“師弟,你聞聞,我身上香不香。”
謝雲州一把甩開嘉怡,就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