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姚塵從床上爬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了一點,然後檢查了一番自己的經脈,確定沒什麼問題後滿意的點點頭。
劉浩給他拿東西果然不同凡響,實力被完美的壓製到了築基境頂峰,而且沒有給他造成絲毫副作用。這樣一來就不用擔心被懷疑了,少了很多麻煩。至於後麵,大不了說自己突破了,反正自己是神醫弟子,二十歲突破了也能理解。
“少主,皇室已經派人來接我們了!”張伯海也已經準備好了,此次他跟姚塵一同進入皇家林園之中。
姚塵頷首,拿好大皇子他們給的玉牌和報信煙花,跟公孫希白他們打了個招呼,帶著張伯海就下樓去了。
西域汗血寶馬!姚塵走下樓就驚了一會,沒想到皇帝挺大方的,居然把這東西拿了出來接自己,據說此馬可日行千裡,是西域的貢品,數量稀少,極其珍貴。
馬車旁還站了一位馬夫,通幽境!
姚塵皺眉,自己的待遇好像有些高的離譜了。通幽境當馬夫,皇帝這麼闊綽了?
張伯海背著姚塵的藥箱跟在後麵,兩人也沒有帶任何的兵器之類的,因為皇帝肯定會對他們進行搜查,沒必要!
馬車大概走了一個時辰左右,姚塵坐在上麵感慨,他這一路上幾乎沒有感受到顛簸,看來這人和這馬都不是尋常東西和尋常人物。
姚塵他們來到了皇帝行宮的主院之中,剛下馬車,姚塵就感到了不對勁,周圍瞬間就投來了妒忌的目光,因為已經有其他馬車到了,但他們看上去好像頗為寒酸。
沒錯,就是寒酸!
跟姚塵這汗血寶馬伽通幽境馬夫相比,其他人簡直寒酸的不行,就是一匹普通的高頭駿馬,和一位築基境的車夫而已。
姚塵揉了揉眼睛,仔仔細細的看了兩遍,確定自己沒有看錯,而且不斷投來的眼光,也表示著這是真的。
這是怎麼回事?姚塵心中不解,但眼下也隻能是等待了,他也不敢多問。
很快,太醫院的人和召集的名醫就都到齊了,但雙方加起來十二人,待遇都遠不及姚塵,基本上都是一樣的配置。即便是太醫院的人,也是如此。隻有那穿著潔白衣裙的女子,跟姚塵是一個待遇。
李晴,王仲景的弟子。姚塵上一次在太醫院見過她,此時女子也不屑的打量著他,一雙鳳目掃過姚塵,撇撇嘴,
“不知道大皇子怎麼想的,居然把自己的馬車用去接你!你擔當得起這份殊榮嗎?”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皆是恍然,難怪這小子的待遇這麼好,原來是大皇子授意了,但是即便如此他們心頭也很不服氣,畢竟論輩分他們不知道要高姚塵多少,論醫術他們也自信不會輸姚塵半分,即便他是許德庸的弟子,可也隻是二十歲罷了,多少人這個時候還是學徒呢!
姚塵也是明白了過來,難怪自己待遇這麼好,原來是大皇子給他的,他的心中也是讚歎一聲,這大皇子還真舍得下本錢。
“這不違規嗎?”一名年輕的太醫院的禦醫酸溜溜的道,他們為陛下兢兢業業服侍了幾十年,如今牌麵還比不上兩個小輩。李晴好歹是他們自己人,又是王仲景的弟子,他們不敢說什麼,但是中公孫銜昱憑什麼?
“皇宮裡的人員已經是有些捉襟見肘了,抽不出人來接他了,大皇子此舉,也算是給陛下分憂!”
李晴淡淡道,她的身份顯然不低,連這種情報都知道。
姚塵若有所思的看著她,姓李,又能夠拜王仲景為師,看來出身皇室了。
“可這規格也太高了,她擔當得起嗎?”那人還是不服氣。
“這個決定是大皇子提議,陛下首肯的,你是感覺陛下和大皇子的眼光還不如你嗎?”冰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一位中年武將走了進來,全身上下散發著可怕的氣勢,淡淡的血腥味從他身上傳了出來,此人一看就是宿戰疆場的驍將。
“不敢!”那人低頭,不敢看武將的眼神,此人可不一般,乃是陛下的親信將軍,官居正四品帶刀侍衛,就算殺了他皇帝也不會說什麼。
武將掃過他們一眼,在姚塵的馬車上也停頓了一下,眼中也閃過不悅,但是他沒有說什麼,隻是帶著他們十二人進了前麵的帳篷裡,帳篷人已經有一人坐在前麵,身邊還有兩位坐在旁邊。
一進去,那人就跪了下去,然後恭敬的說道,
“陛下,人都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