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穀縣城外德勝軍臨時營地內,西門官人正在給魯智深,武鬆介紹新加入小李廣。
魯智深作為德勝軍的老人,親切的同花榮交談。
都是江湖上有名的好漢,之前雖然沒有見過但是花和尚的大名還是聽過的,也是欣喜不已。
武鬆因為沒得打老虎所以名聲不顯,大家見麵後也是英雄惜英雄,當即叫嚷著要把酒言歡。
看著這群人喝酒吃肉,西門官人也就不摻和了。
來到倉庫裡找孟玉樓,上次酒醉差點將她就地正法,然後也沒得跟她多相處,又離家幾天去招兵買馬,想來她已經把我當負心漢了。
孟玉樓這幾日心裡煩悶得緊,那日的一絲溫存終是鏡中花水中月那麼不真實,兜兜轉轉還是自己一人承受了所有。
見到倉庫桌案前孟玉樓那柔美的身影,西門官人上來輕將她摟住,孟玉樓喝叫一聲說道“哪裡來的登徒子,我告訴魯大師必然嚴懲於你。”
說完一腳踩到我腳背上,疼得我是呲牙咧嘴。
西門官人捂住腳跌坐在米袋上,孟玉樓聽見是他心心念念的西門官人聲音,急忙回身看去西門官人捂著腳哀嚎著。
孟玉樓急忙上前問道“督軍大人,我不知道是你,傷著你沒有。”
將西門官人的靴子取下,看著腳背上的一片紅色。心疼的捧起來呼呼吹氣。
西門官人頓時感覺不到疼痛了,暖聲安慰道“孟姑娘我沒事的,這點傷就算那日輕薄你的責罰了。”
孟玉樓沒好氣的說“還貧嘴,起來走走看,是不是傷著骨頭了。”
扶我起身剛走沒兩步就假意摔倒,拉著孟玉樓向著米袋倒去。
孟玉樓嬌喘一聲倒在我懷裡,我這次是真的疼,我“啊”的一聲叫起來,孟玉樓十分緊張的問道“督軍大人可是傷著了,我去請大夫。”
我麵色痛苦的說到“孟姑娘你起來一下下,你壓著我那裡了,也不知道傷著沒有,要是傷了以後得多不少傷心人了。”
孟玉樓臉上一陣嬌紅,看向哪裡不知說什麼好,我摟著她的小腰問道“這幾日可曾想我,我可想你了可以算得上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也不為過。”
孟玉樓滴滴的說道“哪個想你個負心人了,自己整日與嬌妻相守哪裡會記得我這苦命人兒。”
西門官人苦著臉說道“原以為是旗鼓相當的愛戀,奈何佳人視我如草芥,多出的感情終究還是如那無根的漂萍,順著流水遠去了。”
說罷就要起身離去,孟玉樓一把將我摟住說道“你這壞人難道非要我說出來才罷休嗎?就是想讓我丟臉是吧。”
小拳拳還在我的胸口輕輕捶了兩下,看著孟玉樓嬌媚的臉說道“那日還未完成的事,可容小可今日繼續施為。”
孟玉樓死死的抓住衣領,一副你敢來我就喊非禮的架勢,西門官人心中納悶道“氣氛都烘托到這了,怎麼會變成這樣。”
見我滿臉的詫異加失落,孟玉樓忸忸怩怩的來到近親前附在我耳邊說起悄悄話來。我討厭你親戚。
西門官人苦著臉說道“孟姑娘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我隻是說和你聊聊天,你這思想不行啊,”
孟玉樓先是一陣羞惱後來眼裡多了一些狡黠,眼裡含笑的說到“確實錯怪督軍大人了,本來還想幫你看看那裡受傷沒有,現在確實不用了。”
西門官人哪知道搬起的石頭,最後砸的是自己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