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瓶兒上前就將辛大家給拉了起來,隨手就推到了一邊,怒氣衝衝的瞪了兩人,西門官人心裡冤屈啊!
西門官人苦著臉說道“瓶兒我沒有招惹她,要不是你來得及時我就要被她”
李瓶兒煩躁的擺擺手打斷西門官人的解釋,眼裡好像有刀子一般的看向辛大家說道“嫂子!你今天這是鬨哪一出,你不覺得丟人,我還覺得丟人呢!”
哪知辛大家沒有像以前那般羞愧跑路,這次她硬氣起來了,哭得更大聲了道“我不想在你們花家呆了,我這每天過得都是什麼日子,守活寡也不過如此啊。”
李瓶兒好似怕這個辛大家說出什麼花家隱秘,恨恨的將辛大家給拉了出去,西門官人這才得以起來快速換好衣服出去。
西門官人暗想下次一定要帶著李逵,有他幫守門應該能舒服的洗個澡。
後世經典理論原來是真的,在外麵的男子也要注意安全,不然很容易被女的給惦記上。
西門官人在房裡等了許久都沒有見李瓶兒回來,難道今夜要獨守空房了。
唉和尚命原來就是這般,雖然有幾個紅顏知己,奈何天各一方,好不容易有機會親近一二也會被瑣事打攪。
待西門官人就要睡著時,一股香風拂麵秀發調皮的逗弄著他的鼻子,西門官人打了一個大大的“啊秋”徹底醒了。
李瓶兒輕聲笑道“莫不是奴家來了,惹得官人不高興?”
說罷,便坐在了床邊。西門官人見狀,趕忙起身相迎,一把抱住李瓶兒,笑嘻嘻地說道“哪裡的話,我巴不得你天天來呢。”
李瓶兒嗔怪地推開他,說道“你啊,就會油嘴滑舌,看來以前沒少在辛大家身上使用吧!”
西門官人嘿嘿一笑,不再言語,隻是緊緊地抱著李瓶兒。
兩人相擁而坐,享受著這難得的靜謐時光。
忽然,李瓶兒像是想起了什麼,抬起頭看著西門官人,問道“方才那辛大家所言,你可不要瞎想啊,也不用不著想著幫她什麼。”
西門官人連忙搖頭,說道“瓶兒妹妹這是你們花府的事,再說了我和辛大家已經沒有關係了,我現在躲她都來不及呢!”
李瓶兒微微頷首,眼中閃過一絲憂慮,歎口氣道“我自然是信你的,這個辛大家也算是受到了教訓了?”
西門官人點點頭,略有所思的問道“我有些好奇,這個一向無利不起早的辛大家怎麼就受不了了,按說她進了你花家做偏房,也算是她求仁得仁了,如何還要求我帶她離去?”
李瓶兒皺了皺眉頭,緩緩說道“這辛大家啊,原也是個貪心不足的。進了花家,卻還想著攀更高的枝兒。可她也不想想,這世間哪有這般容易的事,我那哥哥給她一個偏房的位置已經頂著壓力了。”
西門官人輕輕撫摸著李瓶兒的肩膀,應道“這人心不足蛇吞象,她怕是失了分寸。隻是不知此番鬨騰之後,她是否能安分些。”
李瓶兒歎了口氣“怕是難啊。她若能就此收斂,倒也罷了。就怕她日後再生出什麼事端,擾了花府的安寧。”
西門官人將李瓶兒摟得更緊了些,安慰道“莫要為此太過煩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便是。我想子虛兄應該能處理好這些事情的,畢竟他對於如何哄騙女人很有一套的。”
李瓶兒羞惱的白了西門官人一眼道“在哄騙女人上,我兄長不及你萬一。”
兩人正說著,忽然門外傳來一陣嘈雜聲。李瓶兒臉色一變,起身道“莫不是那辛大家又鬨起來了?”
西門官人也跟著起身“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