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安離開後,裡麵的賓客也逃竄似的從門口走出來。
紛紛尋找自己的車子,離開這個對他們來說,危險至極的地方。
對於一般人來說,今天的場麵實在是太震撼了。
大人物的對峙,軍警持槍差點都要火拚了,這種場麵隻有電影裡頭才能看到。
現實裡麵,卻讓他們活生生經曆了一次。
原本鬨熱的傅家,隨著賓客的離開,很快重歸寂靜。
這場宴會最終也以虎頭蛇尾收場,傅家的臉麵在這晚丟了個乾淨。
今天的事情,任誰也隱瞞不住,畢竟大多見證的賓客了,恐怕不到天亮就能傳遍整個廉城。
傅家奢華的彆墅裡頭,蕭宏盛麵色陰沉的坐在大廳的沙發上。
傅天磊麵色一樣極度不好看,在另一邊沉默了起來。
傅軍嘴唇紅腫,就跟掛了兩根香腸似的,看起來極為滑稽,磕掉的牙齒一張嘴甚至還會漏風。
受傷最大的,無疑是傅軍,不僅顏麵儘失,還被葉峰打成這個鬼樣子。
至於那名劉供奉,同樣在一張沙發坐著,一條胳膊無力垂下,已經被廢掉了。
整個彆墅內,沒有一點歡慶的氣氛,彌漫著一股濃濃哀意。
“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以後再做打算,你們先去治療一下傷勢吧!”
蕭宏盛沉思良久,這幾天不再打算節外生枝,免得耽誤了他拍水華露的事情。
至於葉峰,他還需要進一步查詢對方的身份,才敢采取行動。
“蕭將軍,那小子就這樣放過他嗎?”
傅軍很是不甘。
從小到大,他還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吃過這樣大的虧。
蕭宏盛皺眉,片刻後才緩緩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好了,你先治療好傷勢再說,我先回去休息了!”
蕭宏盛雖然為今天的事情感到震怒,但是自始至終都沒有責怪傅家。
對於自己的下屬,無論什麼情況下,他都需要出頭包庇。
儘管今天吃了虧,他覺得跟傅家沒多大關係,隻怪形勢不在自己這邊。
“蕭將軍,其實我們剛才不放他們走也不一定會輸給他們!”
傅軍還是不理解,為什麼蕭宏盛懼怕趙安。
蕭宏盛看出了他的疑惑,解釋道:“一個趙安,不足以畏懼,但是這裡的神州衛,是我顧忌的,而且我在廉城還有事情要辦,不能耽擱!”
“蕭將軍,我看趙安可能就是唬人,他也未必能夠請求神州衛出動!”
傅天磊道。
“警局的局長有這個權限向神州衛請求援助,不管神州衛出不出動,我都不會冒險,水華露對我來說太重要了!”
蕭宏盛道。
傅天磊聞言,不禁腹誹:“蕭宏心中,傅家還沒有水華露重要。”
事實上他猜對了。
如果讓蕭宏盛選擇,傅家真的比不上水華露,錘煉筋骨的東西,世所罕見,怎麼可能是一個區區傅家能夠比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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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城酒樓的頂層,總統套房內,周烈回來後就悶悶不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