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扶我.....起來......咳咳咳......”
周立虎聲音顫栗,臉上滿是倔強,隻是傷勢太重了,沒說兩句話便劇烈咳嗽。
賈駿雖然萬般不甘,但還是遵循師父的意思,緩緩攙扶著讓他站了起來。
演武場中心,變得狼藉不堪,一番惡鬥之下,地麵的青磚被犁過一般,翻開散落了一地,
樸正武站在那裡,神色淡然,臉上那道傷疤異常猙獰。
他抱著勝利的姿態筆直站立,雙手背負,狂笑道:“哼,大宗師的實力,遠超你的想象,內勁外放強悍無匹,你便是宗師,在老夫眼中也形同螻蟻。”
後麵李明朗等人瞬間反應了過來,一個個振奮無比,揮著手大喊道:“樸大師威武,一個小小的支那人,也敢對抗樸大師,簡直是自尋死路。”
剛來的時候,莫名其妙就被周立虎狂扇了一巴掌,至今臉頰仍舊火辣發痛,李明博對周立虎可以說恨之入骨。
見到周立虎半死不活,渾身鮮血,他無疑是最振奮的一個。
“樸大師,這個支那人不僅囂張,實力還不低,我們不能留他。”
他還不忘煽風點火,試圖借著樸正武的手,將周立虎直接誅殺。
樸正武眼神冷漠,沒有理會李明朗的話語,他朝著後堂走了幾步,靠近周立虎,看著那個重傷之下,也要站起來的老人。
作為同齡之人,樸正武自然知道周立虎實力其實不低,要是同為宗師,誰輸誰贏尚未可知。
怪不得當年,對方敢如此的囂張,對戰無數外國高手。
就連當年在寒國內天資力壓樸正武的一名高手,也在他手下慘敗。
此番前來,樸正武也有為當年那位寒國第一天才找回場麵的因素。
“哼,你確實很厲害,老夫晉升大宗師以來,你是第一個能擊中我一拳的人。”
樸正武死死瞪著周立虎道。
“哈哈,要不是老夫當年留下暗傷,這麼多年一直無法寸進,哪容你再此放肆?”
忍著傷勢,周立虎仍肆意狂笑著,絲毫沒將這位大宗師放在心裡。
“事實擺在眼前,在武道一途上,老夫走得更遠,而你隻不過是老夫的墊腳石。”
樸正武沒有惱怒,而是一臉得意,嘴角一翹,譏笑起來。
“不,你連墊腳石都不配。”
樸正武的漢語有些拗口,不過能夠正常交流,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周立虎麵色萎靡,冷笑道:“哼,我們神州人傑地靈,實力高強者如雲,日後自然有人收拾你,到時你的下場,比老夫更慘。”
“哈哈,我是大宗師,誰人能敵?”
樸正武狂笑,臉上充滿狂傲之色,根本不會將周立虎的話當回事。
“姓周的,你要是現在跪下來求饒,老夫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樸正武淡然道。
“樸大師,不能放過他,這樣的老貨就應該立刻擊殺。”
李明朗等人全部來到樸正武身邊,聽到樸正武的話,頓時急眼了。
樸正武皺眉,側看了李明朗一眼,沉聲道:“你在教老夫做事?”
“樸....”
李明朗頓時語塞,被樸正武凜冽的氣勢所懾,變得顫顫巍。
果然是大宗師,給人的威壓太強了,隻是一眼便令人心神驚懼,李明朗知道自己失言越界了,急忙解釋道:“樸大師,但憑您決斷。”